朕的愛妃只想吃瓜 第106節(jié)
皇帝這話……怎么好像是在引導什么? 難道他也知道姚縣馬那里受傷的事了? 但是想想不太應該??! 通常來說,男人應該都十分在意這種事,輕易不會泄露出去的…… 皇帝又是怎么知道的??? 宇文瀾,“……” 嘖,看來往后得在她面前藏著些才是。 然而……他還不是想幫她? 否則往后她看見那姚俊良就在心里琢磨這種事,叫人如何受得了? ~~ 相較于安康縣主,長公主可就沒那么幸運了。 由于與那柔然jian細相處時間長,次數也多,尤其除過那軟情散,宇文嫣還中了其他幾種催請藥,是以足足經受了近五天的折磨,她才勉強好了一些。 然而余毒未盡,身子依然虛弱,尤其那軟情散的癮還時不時發(fā)作,叫她嘗盡苦頭,也憔悴了許多。 又因為牽涉到jian細之事,連累了表妹安康,甚至險些泄露朝廷機密,她被皇帝降罪,罰沒了一部分家產,減少了府中人手及俸銀。 可以說,長公主的往日風光一下被削減了多半去。 不過,皇帝到底顧念親情,為了方便她治病,一直將她留在宮中。 然而經受這番打擊,宇文嫣到底心中不舒服,一連都在發(fā)泄心間狂躁,摔東西,扔被褥,甚至藥也不好好吃。 直到太后前來罵她。 “你身為一國公主,沒有半分家國責任!整天出去惹事不說,派人給你治病你還如此抗拒!你捫心自問,可對得起你宇文家的列祖列宗?若實在不想要這個姓氏,哀家便替你去告訴陛下,撤了你的長公主之位,與你斷絕關系便是!” 多少年了,太后也是甚少如此說狠話。 此時驟然發(fā)怒,終于叫宇文嫣害了怕。 她頓了頓,只好哭道,“兒臣只是不甘心,憑什么總是兒臣被辜負……” 太后又道,“為何總是你被辜負?問得好!你身為公主,偏去找那些徒有其表之人,滿心虛榮,又聽不進去勸諫,能不被騙嗎?頭一次也就罷了,今次居然為了一個出來賣身的低賤男子,一個敵國jian細如此胡鬧!你自己看看你像什么樣子!” 話音才落,卻見忽然從門外跑來一個小人兒,一下撲到宇文嫣身上哭了起來,“母親生病不舒服,外祖母不要說母親了……” 卻是五歲的蘭筠。 見此情景,太后一時無法再說重話,只能嘆道,“你看看,除了你的親骨rou,如今誰會心疼你?你卻為了那些低賤不堪的男人忽略她,值還是不值?” 這話一出,宇文嫣怔楞許久,忽然抱著小閨女大哭起來。 “蘭筠,是為娘對不起你……” 小人兒也哭了起來,“母親你要好好吃藥,蘭筠不想沒有母親……” 卻聽太后又道,“嘴上說對不起又有何用?你如今趕緊配合御醫(yī)將自己診治妥帖,回到自己的地方,好好去撫養(yǎng)閨女才是正道!” 宇文嫣抽噎著應了聲是。 ~~ 回到慈安宮,太后的面色這才緩和了下來。 穆夫人這幾日仍在慈安宮,見此情景,不由問道,“娘娘為何不把蘭筠養(yǎng)在身邊?臣婦看這幾日有蘭筠在,您也開朗了許多。” 太后卻哼笑道,“我已經替那個男人養(yǎng)了兒子,照看了女兒,如今難道還要替他養(yǎng)外孫女?誰的孩子誰自己養(yǎng)去,別人都替他們責任盡了,他們自己就閑的盡出幺蛾子?!?/br> 殿中沒有外人,好姐妹之間也從不見外,太后便有什么說什么了。 穆夫人點了點頭,嘆道,“也是,您如今活的愈發(fā)通透了。” 太后卻苦笑一下,道,“在這圍墻里活了大半輩子了,若不通透,早就憋死了。” 然而語罷,卻又默默嘆了口氣—— 雖說許多事已經看開,然而現如今她卻還有一樁愁事—— 這宇文家若是無后,可怎么辦? 且不說從前張勝康給宜嬪診脈的結論,如今宜嬪“得寵”都已經快半年了,肚子卻還是沒有動靜…… 這說明皇帝是真的有問題??! 雖不是親生母子,但自己養(yǎng)大的孩子,她還是多少了解的。 皇帝性格深沉,輕易不相信人,她倒是有心叫張勝康幫著看看,但皇帝如今防著她,根本不會叫張勝康近身的。 嘖,就算現在拿宜嬪當個擋箭牌,暫且能防住眾人之口,可時間一長,還是沒有龍嗣…… 哎,真是愁死個人! 罷了,且看他撐到何時吧。 ~~ 姚縣馬果然是聰明人,早上才從宮里得了提醒,趁著午后無人之際,便去拜訪姜御醫(yī)了。 據說姜御醫(yī)當即給他診了脈看了傷還開了藥,待回到府中,姚縣馬便立時遵醫(yī)囑服了藥,十分虔誠。 如此,估摸用不了多久,便能重振往日雄風了。 燕姝跟著系統(tǒng)吃完瓜,終于放下心來,隨即又來了靈感,準備開始寫新話本。 嘖,這次便以這位縣馬為原型,寫一個勵志青年雖然經過各種困難,卻堅持腳踏實地的奮斗,最后終于抱得美人歸的故事。 不過,大約是最近懶了一下沒怎么動筆,眼看著從下午寫到入夜,她居然才寫了個開頭。 還沒等寫出手感,皇帝已經到了。 ……宇文瀾今夜其實早就想來。 只無奈接連有大臣稟報各種事項,他一直忙到戌正,才終于得以脫身。 他還特意在乾明宮沐浴更了衣,一路懷著激動又雀躍的心情,急切的三步并做兩步。 哪知等到了甘露殿才發(fā)現 ,燕姝正坐在桌前苦思冥想。 宇文瀾一愣,道,“你在做什么?” 燕姝渾然未覺的如實答道,“臣妾想寫個話本子,不過有點卡情節(jié)?!?/br> 卡情節(jié)? 這似乎是個專業(yè)術語,叫人有些聽不懂。 但此時宇文瀾并沒有那么大的好奇心,只是勸道,“實在想不出便不要再想,興許休息一晚,明早便想通了?!?/br> 說著又道,“來,早些歇著吧。” 便拉她來到了榻邊。 眼見他開始寬衣,一副準備就寢的樣子,燕姝忙道,“臣妾還要去沐浴,請陛下先上榻吧?!?/br> 然而話音才落,沒等挪動步子卻被他拉住,十分曖昧的道,“沒有沐浴也無妨……” 那什么一刻值千金啊。 然而,還是沒有意識到即將發(fā)生什么事的燕姝卻皺眉道,“不成,不沐浴臣妾會不舒服的,陛下稍等片刻就好?!?/br> 說著依然堅持去了凈房。 已經很是按捺不住的宇文瀾,“……” 她怎么一點也不著急? 不過好吧,他是君王,也不能太過急切。 況且已經等了這么久,也不差這么一會兒了。 只好先由著她去,自己則寬衣上了榻。 不知等了多久,終于見美人出浴,雙腮泛紅,肌膚勝雪,分外又忍。 宇文瀾貪,婪的將人瞧了又瞧,只等她來到自己懷中。 哪知,卻見她不慌不忙又去了鏡前梳頭。 一下一下,將長長的烏發(fā)梳理的十分順滑。 又在面上頸上擦了不知什么香膏,將自己弄得比花還香。 而等擦完臉和脖子,她又擦起了手來。 從手背手腕到每一根手指,擦的無比仔細認真。 宇文瀾終于耐心全無,索性掀被下床,將她直接抱到了懷中。 燕姝嚇了一跳,頓覺一陣天旋地轉,等反應過來時,人已經在榻上了。 但見面前的男人一雙眼眸幽深,低沉著聲音問道,“在故意吊朕胃口?” 燕姝,“……” “臣妾沒有啊?!?/br> 什么吊不吊胃口的? 她道,“這不過是正常的護膚流程而已?!?/br> 說著又想起自己還未涂護唇的香脂,便想再下床,哪知還沒動,卻被他直接攏,如懷中,吻了下來…… 好一番暈頭轉向,甚至審字發(fā)阮…… 然只到此時,她也還是沒有反應過來。 只是待一吻結束,委屈巴巴地跟他道,“陛下,今日能不能歇一歇?臣妾收酸……” 嘖,回想前晚,她這雙手都淚的太不其來了。 想來今日寫的沒有手感,沒準正是因為用手過度的關系。 哼。 宇文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