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愛妃只想吃瓜 第25節(jié)
哪知這醫(yī)師卻并不接,只道,“貴儀的病還沒好,微臣受之有愧,萬請收回?!?/br> 忍冬看了燕姝一眼,大感驚奇,這世上還有不喜歡錢的人? 燕姝也是意外,不過人家既然不收她也不好硬給,便道,“既然如此,那就待我好了再賞你?!?/br> 對方不卑不亢,“謝貴儀。” 如此,病就看完了,忍冬隨醫(yī)師去取了藥來又親自熬好,燕姝忍住苦味干了一大碗,再將藥膏仔細(xì)抹到眼皮上。 做完這些,她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忙對忍冬道,“派個(gè)人去乾明宮稟報(bào)一聲,就說我不舒服,請陛下不要過來了?!?/br> 嘖,這火癤子還是有點(diǎn)影響她的顏值的,她可不想嚇著皇帝。 忍冬應(yīng)是,便派了小冬子去乾明宮傳信。 須臾,御書房內(nèi)的君王得到了消息。 宇文瀾有些奇怪,今早她吃的比他還多,怎么忽然就病了? 難道……又是糟了誰的毒手? ~~ 傳過話后,燕姝便躺去了床上。 今日也是寫話本寫累了,困意很快便涌了上來。 哪知將要入夢之際,外頭忽然響起通傳聲,“陛下駕到……” 燕姝,“???” 皇帝來了? 沒錯(cuò),的確是皇帝來了,沒等她從床上下來,那人已經(jīng)到了近前。 她嚇了一跳,忙一手擋住眼睛上的火癤子,慌忙從被窩里起身,不無狼狽道,“臣妾參參參見陛……” 話未說完,一不小心壓倒了裙邊,一下朝前栽了過去。 說時(shí)遲那時(shí)快,宇文瀾一把伸手將她扶住,皺眉道,“你怎么了?” 竟都起不來了? 燕姝捂著眼睛支支吾吾,“臣妾沒什么,就是眼睛有點(diǎn)不太舒服……” 宇文瀾愈發(fā)以為她病得厲害,急道,“叫朕看看。” 燕姝只能搪塞,“陛下還是不要看了,免得過病氣……臣妾吃過藥了,很快就會好的……” 宇文瀾索性一把拉住她擋住臉的手。 卻見她的右眼皮紅腫如同鈴鐺。 他又不由一愣,“這是怎么了?” 燕姝有點(diǎn)惱,忙重新把眼睛擋住,道,“臣妾沒事,只是長了個(gè)火癤子而已?!?/br> “火癤子?” 宇文瀾還有些摸不著頭腦,“為何會長這個(gè)?” 燕姝黑臉,“因?yàn)槌兼罱粤颂啻笱a(bǔ)的東西,上火了。” 討厭,她不要面子的?當(dāng)這么多人非得叫她親口說出來。 宇文瀾,“……吃出來的?” 燕姝殺人的心都有了,“……是。” 就是貪吃吃出來的,能把她怎么著吧! 嘖,不過說起來,這也是陪他吃飯吃出來的,得算工傷吧? 宇文瀾,“???” 還工傷? 他沒忍住笑了一下。 卻見她投來不滿的目光,【還笑!】 他只好斂了斂神色,道,“再好吃的東西也得有節(jié)制,圖一時(shí)口腹之欲,沒什么好的?!?/br> 燕姝木著聲,“……臣妾遵命?!?/br> 心里卻有點(diǎn)不平衡,沒忍住道,“臣妾不過就吃了這么一回就上火了,陛下天天吃,怎么也不上火?” 宇文瀾挑了挑眉,“朕身體好,再說,朕又不貪嘴?!?/br> 燕姝“……” 又忍不住噘嘴小聲嘟囔道,“那陛下每日一個(gè)人用那么多,豈不是有點(diǎn)浪費(fèi)?” 論理此話有些僭越,但宇文瀾并未惱,想了想后竟然頷首道,“的確有些?!?/br> 便順勢吩咐富海,“自明日起,將朕的膳食減去一半?!?/br> 富海應(yīng)是,他又問燕姝,“太醫(yī)怎么說?” 燕姝道,“大夫說喝了藥休息一下便好,不是什么大病?!?/br> 宇文瀾頷首,“那便歇著吧。” 語罷卻吩咐富海,“去備水?!?/br> 備水? 燕姝一愣,忙問,“陛下今晚要歇在這里么?” 宇文瀾已經(jīng)除了外袍,頷首道,“當(dāng)然?!?/br> 燕姝震驚,“可是臣妾病了?!?/br> 卻見他將她瞧了一眼,道,“朕不嫌棄你。” 燕姝,“???” 這是嫌棄不嫌棄的問題嗎?就不能叫她自己好好睡一覺么? 她急忙又道,“臣妾是怕過病氣給陛下……” 宇文瀾已經(jīng)脫的只剩了寢衣,一臉莫名道,“還從未聽說,上火也會過病氣的?!?/br> 語罷竟徑直進(jìn)了凈房。 燕姝,“???” 這是病了還要她上崗? 有沒有天理啊! ~~ 其實(shí)宇文瀾只是覺得在此睡舒服,比如昨夜,他竟然做了那么舒服的一個(gè)夢,今晚還想再放松一次而已。 他并非不通情達(dá)理,顧念她不適,沐浴過后便安靜的躺在她身邊,連手都沒伸過。 大約是放松了警惕,不一會兒,那姑娘便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枕著她安靜而悠長的呼吸聲,他也漸漸睡了。 及至半夜,卻有什么東西忽然鉆進(jìn)了他的懷中,將他驚醒。 醒來之后才發(fā)現(xiàn)是她,如同一條魚兒,緊緊挨著他,甚至抱住了他的脖子。 本想問一問,卻發(fā)現(xiàn)她閉著眼睛呼吸急,促,仿佛在做噩夢。 他于是伸手,輕輕撫了撫她的背,而后再度睡去。 這一夜,殿外寒風(fēng)呼嘯,帳中卻是溫暖如春。 ~~ 第二日,宇文瀾在朦朧晨光中醒來。 今日又有朝會,他正欲起身下床,卻忽然察覺身體有些異樣。 長久以來麻木的某處,似乎與從前不同了。 作者有話要說: 燕姝:這是工傷!得賠錢?。?! 某皇:不帶這么碰瓷的…… 第20章 其實(shí)并非是與從前天壤之別的大變化,卻猶如死水泛起的微瀾,足夠叫他驚訝。 宇文瀾愣住了。 這種景象已經(jīng)闊別他快三年,今日竟然又重現(xiàn)了? 當(dāng)然,此為男子正常狀態(tài),在人醒來后很快便恢復(fù)了平靜。 但他卻久久不能回神。 帳外忽然傳來富海的聲音,“陛下,該起了?!?/br> 今日有朝會,再不起來,該叫大臣等他了。 宇文瀾應(yīng)了一聲,先起身下了床,下意識的回頭看去,見那姑娘還在睡著,長發(fā)微亂,雙腮粉紅,依然蹬了被子,前襟凌亂。 宇文瀾,“……” 這是什么睡覺習(xí)慣。 他默默給她拉了拉被子,又將帳子合好,并沒有叫醒她。 ~~ 宇文瀾不露異樣,回到乾明宮洗漱更衣,又來到勤政殿上朝,只是耳聽著官員們陸續(xù)奏報(bào)政務(wù),腦間卻還在回想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