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主母(重生) 第107節(jié)
她仔細(xì)端詳著他的表情,沒有發(fā)現(xiàn)半點(diǎn)不喜之色,疑惑道:“那你怎么還吃?” 且愣是沒有露出半點(diǎn)不適,她從未發(fā)現(xiàn)他這表情能內(nèi)斂到如此地步。 若是他說假話,她真分辨不出真假。 才與她說:“我也怕疼,怕苦,但因我現(xiàn)在的身份與地位,我就必須得忍受這疼,這苦?!?/br> 繼而垂眸,執(zhí)起竹箸夾了胡芹,面色平靜地吃下,吞咽后才輕描淡寫的道:“不過是一樣不喜的食物而已,沒有什么不能吃的?!?/br> 不就只是說喜好問題么,他怎就扯到這么沉重的話題上去了,怪讓人心底堵得慌。 她靜默了一下,然后把桌面上的有胡芹的菜挪到了自己的面前,說:“你不愛吃就別逼著自己吃了,在公務(wù)上認(rèn)真便好,在這過日子上還如此苛刻,哪能過得開心。” 謝玦笑了笑,應(yīng)了她:“好,聽你的?!?/br> 一會后,翁璟嫵還是繼續(xù)問他:“可還有什么特別不喜的菜?” 謝玦想了想,搖頭:“沒太在意?!?/br> “那下次你再與我說。”提醒后,她端起酒杯又淺抿了一小口。 桃花釀的花香與酒味恰到好處,她不禁多飲了兩杯。 不過飲了三杯,便有些暈乎乎的了,她也就沒敢多飲。 謝玦飲了半壺酒,也沒有什么醉意。 酒足飯飽后,謝玦扶著妻子上了榻,然后招下人進(jìn)來收拾。 待下人收拾退出屋中后,他才倒了一杯溫茶朝里間走去。 停在床邊坐了下來,與側(cè)躺著對他笑的妻子。 他硬朗的五官柔和了許多,低聲與她道:“喝口茶?!?/br> 翁璟嫵不算醉,但還是有幾分熏熏然。她沒有了平日的端莊成熟,反倒愛撒嬌。 她聲音軟綿:“你喂我呀?!?/br> 說著,微微張開了紅唇。 謝玦對上了她略顯迷離的杏眸,目光下移,落在她那因飲了酒而艷的唇瓣上。 水眸迷離,紅唇微張,隱約可見檀口里邊的紅艷舌尖。 他喉間滾動,眸色也一片幽暗。 心思微動,便自己飲了手中的茶水。 含在口中并未吞咽,瞬息之間,他便傾身下去。 唇上有溫?zé)岬拇礁新湎?,翁璟嫵杏眸圓睜。 緊接著有茶水渡了口中,茶水入喉下一息,舌尖便被攪弄了起來。 尚未咽下的茶水被他攪得水聲響亮,羞人得緊。 她推了推他的肩膀,卻沒推動,漸漸地。推的動作變成了攀附。 柔軟的雙臂緩緩的摟上了他的肩膀,微微揚(yáng)起上身。 水聲嘖嘖,兩唇略一移,牽扯出來的銀絲,片息后也斷了。 鼻尖輕觸鼻尖,額頭抵著額頭,彼此緩緩喘/息。 片刻后,謝玦開了口,嗓音沙?。骸鞍常闶欠褚呀?jīng)接納我了?” 翁璟嫵望著近在咫尺的黑眸。 若是說柔情似水,那么謝玦的這雙眼就是兩潭深水。 而她在那潭不見底的湖泊中,看到了自己。 也僅有她一個(gè)人。 她勾起紅唇,眼神流露出了嫵媚的笑意,美目流轉(zhuǎn)之間帶著勾人之意。 她沒答,反而柔聲問他:“夫君覺得呢?” 一聲夫君,所有的答案都盡在了不言之中。 謝玦黑色的眸子中似乎一瞬有光亮生出,唇角也微微揚(yáng)起。 他伏在了她的耳邊,聲音帶著少有的愉悅:“阿嫵?!?/br> “嗯?”她應(yīng)。 “阿嫵。” “嗯……?”聲音帶著些許疑惑。 “阿嫵?!?/br> 一聲聲低低沉沉的叫喚竄入耳中,耳根盡管已然酥麻,但翁璟嫵卻想,他這么一直喊下去,到底還有完沒完了? 她卻為注意道伏在她耳邊男人,嘴角越發(fā)往上揚(yáng)。 下一息,謝玦緊緊的擁住了身/下的妻子,在心底一遍一遍的又喊了一遍。 ——阿嫵,我的妻。 作者有話說: 感謝在2022-07-11 23:54:52~2022-07-13 12:06:4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46943055 1個(gè);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沒節(jié)cao 30瓶;黑衣寧 10瓶;錢大寶 7瓶;言驍 5瓶;卿卿 3瓶;hjmmg、珊瑚礁、九妹、careygege大魔王、46943055、v云竹v 2瓶;青青子衿、腱小寶、一尺、挽白、31844590、墨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八十二章 這輩子的妻與兒都來之不易 翁璟嫵早間起來的時(shí)候, 床外側(cè)的被褥已經(jīng)涼了,估摸著謝玦離開去上朝已經(jīng)有好一會了。 她扶著床坐起來時(shí),只覺得腰酸腿也酸。 腦海中浮現(xiàn)昨晚的一幕幕, 也就是謝玦做的荒唐行為, 哪怕為人婦多年, 她還是被他的行徑鬧紅了臉,臉頰熱得厲害。 便是上輩子經(jīng)驗(yàn)豐富的謝玦, 也不曾以唇.舌.來伺候她。 也是, 上輩子, 他那么的強(qiáng)勢霸道,又怎會做這種事? 可這輩子他這躍度跳得太猛了吧。 難道是因?yàn)樗チ艘惶绥咧?,把夢夢全? 也夢到了上輩子與他們房/事有關(guān)之事,所以這是釋放了天性? 她發(fā)現(xiàn),在去蠻州的船上之時(shí), 她與謝玦相比, 她不過是稍作撩撥, 謝玦便是把持不住的那個(gè)。 可現(xiàn)在呢, 怎覺得回來之后, 在這房/事上邊有了變化。 之前是她讓他臉紅, 現(xiàn)在卻變成了他讓她臉紅。 想到這, 昨晚那活色生香的畫面又在腦海中浮現(xiàn)。 謝玦下頜的汗珠滴落到他那塊壘分明的銅色腹/肌上,再緩緩?fù)禄? 滑落…… 這香/艷的回憶, 讓她的臉頰更加的guntang。 翁璟嫵忙抬起雙手放在了臉頰上降溫, 而后暗暗的呼了一口氣。 這時(shí)她隱約聽到了瀾哥兒的笑聲, 想去瞧瞧他, 便喊了明月繁星進(jìn)來給她梳洗。 * 早朝散去,朝臣從大殿之中魚貫而出。 謝玦正與同為朝臣的明國公府表兄說話之時(shí),身后忽然傳來一聲叫喚:“謝侯且留步?!?/br> 謝玦腳步一頓,往回望去,便見那曹中丞朝自己走來,眸色微微一沉。 陸家世子道了聲:“玦表弟,那我先走了。” 謝玦頷首。 陸家世子前腳剛走,曹中丞便走了上來。 謝玦神色冷淡,漠聲問:“曹大人有事?” 曹中丞臉色不大好,眼下還有一圈烏青,顯然是昨晚因謝家的事情沒有休息好。 他開口道:“謝侯可方便借一步說話。” 這處人來人往,確實(shí)不是說話的地方。 謝玦眉一挑,點(diǎn)了頭。 二人走出了二重宮門后,在一旁的庭院停下。 曹中丞開了口:“謝侯的夫人插手到我們曹家的家事之中,是不是有些過了?” 謝玦一下明白了,曹中丞是來興師問罪的。 他面色冷淡看向他:“曹中丞的家事,無人想管。” 曹中丞聽出了話里的意思,臉色黑了黑,而后道:“侯夫人可敢在我內(nèi)人面前解釋清楚謝家之事與她無關(guān)?” 曹中丞昨晚聽妻子說,前幾日那永寧侯翁氏來了曹府看大女兒,更是出言威脅了妻子。 妻子琢磨之后,覺得是有那翁氏給大女兒出主意,所以她才會在謝家那處使用苦rou計(jì),沒準(zhǔn)謝家也是翁氏派人請來的。 若不然謝家怎早不來晚不來,偏生在那丫頭病了就來了? 難道不是早早知道了謝家回來金都,所以才會裝病博同情的么? 曹中丞細(xì)想過后,也覺得這事里邊有蹊蹺,故而來試探。 謝玦眼神瞬息銳利,沉聲問:“那我且問問曹中丞敢不敢要我妻子的解釋?” 曹中丞到底為官多年,雖有一瞬被這年輕的永寧侯震懾到,但面上沒有露出端倪,只道:“我為何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