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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的木桂香與清冽的積雪香開始在緋色的帷幔里糾纏交疊,最后融合成了一室的旖旎。 嬌珠的身子逐漸癱軟,無力地趴在他的胸膛上急促的呼吸,身下已是潰不成軍。 延肆的臉頰也浮上了一抹薄紅,他黑壓壓的眼睛盯著那良久不動(dòng)的女郎,不滿地挺了挺勁瘦的腰身。 趴在他身上的嬌珠瞬間就過電似的打了個(gè)激靈,而后嬌氣地嚶嚀了一聲,“別、不行了?!彼艘豢跉狻?/br> 延肆忍著情動(dòng),親了親她酡紅的小臉,嗓音低?。骸翱晌疫€難受呢?!?/br> 主動(dòng)真是太累了,這才兩刻鐘,嬌珠都覺得自己快斷氣了。可某人卻還是一副興致勃勃,精神煥發(fā)的樣子,她都已經(jīng)到幾次了,但他依舊還——感受某處到那愈來愈燙的趨勢(shì),嬌珠霎時(shí)紅了臉。 “可我真的好累…”小娘子趴在他身上,一動(dòng)不想動(dòng)。 延肆聞言輕輕咬了咬她的白嫩的耳垂,低聲哄她,“乖,不用你動(dòng)?!?/br> 還沒來得及拒絕,他便按住了她的腰。 嬌珠只覺得她像一條油鍋里的魚,被人翻過來覆過去,煎炒油炸通通來了一遍。 一直到了三更天,延肆才抱著她去了盥室。 … 自從上回她主動(dòng)后,延肆那些奇奇怪怪的念頭終于消停不少,只是比起之前,他這些日子愈發(fā)纏人磨人了些。 而且延肆這狗子將所有的東西通通搬到了她屋里來,先前他住的長(zhǎng)生殿如今儼然成了一棟空殿了。 但將所有東西全搬到嬌珠屋里的后,這狗子三天兩頭不是找不著衣裳,就是找不著鞋襪。 而他一找不著就來問她,嬌珠覺得自己都快被他煩死了。 此時(shí)乃是初夏,天氣隱隱有了熱的跡象。 用過早膳后,嬌珠穿著一襲薄衫襯裙斜靠在窗邊的小榻上吹著涼風(fēng),手里懶散地翻著這幾日與薛嬏商量寫好的各類香飲子食譜,打算仔細(xì)研究一番,而才堪堪看到一半,便又聽延肆那狗子在內(nèi)屋叫她。 “楊嬌珠,你看到我那件外袍沒?黑色的。” 嬌珠聽到,頭也不抬,又翻了一頁食譜,回他道,“都在那個(gè)檀木柜子里,你自己找去。” 而且你有必要強(qiáng)調(diào)黑色嗎?難不成你還有旁的色?嬌珠心里罵了延肆幾句,只覺得他實(shí)在笨得緊。 延肆聽罷依言打開了一旁的檀木衣柜,偌大的柜子里面掛的滿滿都是女郎的花花綠綠的各式裙衫。延肆飛快地掃了一眼,伸手翻了翻卻依舊沒找到自己的,于是又對(duì)窗邊的小娘子叫了一聲。 “沒找到,不在柜子里?!?/br> 嬌珠聽延肆還找不著他衣裳,俏臉立刻就不耐煩了,合上書朝他喊“衣服我都收在那個(gè)衣柜里了,怎么可能沒有呢?你再仔細(xì)找找!” 怎么不笨死算了,回回找,回回找不到。 “真的沒有,不信你過來看?!?/br> 聽他這信誓旦旦的話,嬌珠狐疑,難不成自己上回收拾給他收拾到別的地方去了?不可能啊。于是女郎撂下書便朝內(nèi)屋走去。 延肆站在衣柜前,見嬌珠過來,立刻挑眉看向她,“找了一圈就是沒有,你來看看。” “我要是找著了怎么辦?”嬌珠倚在門前抱臂懟他。 “不可能,絕對(duì)沒有?!毖铀敛恍牛麆倓偪啥伎戳?,連他的衣服影子都沒見著。 聽他這般語氣堅(jiān)決,嬌珠便走上前仔細(xì)看了看衣柜里頭,而后就立刻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眼睛光長(zhǎng)不用是吧?”女郎伸手將自己那堆裙子往旁邊一撥,瞬間露出了那可憐巴巴地?cái)D在角落里的幾件黑色衣裳。 “喏,你自己瞧瞧,這難道不是你的。” 延肆怔愣,望著掩蓋在一堆的女郎裙衫下的外衣,漆黑的長(zhǎng)眉一擰,覺得找不到衣裳絕對(duì)不是自己的錯(cuò)。 “我衣服都讓你那些裙子給擠沒了,當(dāng)然找不著。”延肆抽出一件外袍,給自己換上,語調(diào)有些懶散。 嬌珠聽延肆這話可不樂意了,抬著杏眼剜他:“那主君這意思是嫌妾身買的衣裳多嘍。” 明明是他自己笨得找不到衣裳,現(xiàn)下還有理了不成。 想到最近楊嬌珠癸水來了,總要逮著他撒氣,延肆這關(guān)頭可不敢惹她,只好掐她小臉哄她:“哪能呢,你想買多少就買多少?!?/br> 嬌珠這才滿意哼了一聲,目光落到他身上的一如既往的黑色外袍,嬌艷的小臉又有些嫌棄。 “你就不能換個(gè)色嗎?”成天成天的黑色,他沒穿膩她都看膩了。 “我看褚督護(hù)就挺多衣服啊,你怎么不跟他學(xué)學(xué)?!眿芍榛叵氲矫看我姷今毅?,他穿得衣裳似乎都是晉安郎君的時(shí)新款式。 他呢,一個(gè)主君,成天一身黑。 延肆聞言神色一愣,暗暗罵了一句褚沅那個(gè)花孔雀。 然后側(cè)身朝一旁的落地銅鏡照了照,看了看自己一身黑,又看了看身旁花枝招展的嬌艷小女郎,隨即俯下身子抱著女郎腆著臉蹭她,湊到她耳邊低聲:“那你給我買?!?/br> 延肆像只大狗一樣抱著她不撒手,嬌珠只覺得熱,于是推他:“快松開,熱死了?!?/br> 延肆聞言頓覺委屈,想她昨天夜里明明還不是這樣呢,抱著他喊夫君的時(shí)候,模樣可嬌可甜了。 到白天就開始嫌棄他了。 于是延肆悶悶地去捏她軟綿綿的小手,黑漆漆的眼盯著她:“楊嬌珠,你是不是嫌棄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