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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折嬌在線閱讀 - 第104頁

第104頁

    “幸好!幸好!虞夫人沒事!”嬌珠松開了延肆的衣袖,撫去了額角的一滴汗珠。

    身旁的人面色如常,眼底卻是一片諱莫如深的沉寂。

    …

    自上次從胡羌的府邸的回來, 嬌珠就覺得延肆變得奇奇怪怪。

    雖然日日都歇在她屋里, 甚至好幾日夜里親她親的情動(dòng)了,卻也只抱著她慢慢平息。

    偶爾嬌珠都覺得被他挑起了幾分興致, 漸漸軟在他懷里回應(yīng)他時(shí), 可延肆那廝卻和熄了火似的, 再不繼續(xù)了。

    這樣幾次下去, 嬌珠不由得心里生疑。

    是她不漂亮了, 沒有吸引力了?還是他精力揮霍光了?已經(jīng)不行了?

    而這種念頭在腦子里浮現(xiàn)片刻后, 女郎便陡然驚了驚。不會(huì)吧, 延肆今年好像才二十歲呀, 這就不行了?

    于是這夜嬌珠洗漱完, 躺在小榻上懶散翻著話本子,在看到書中說到男子一生的精元實(shí)則有限之時(shí), 女郎就更加篤定自己心中的猜疑了。

    想來延肆之前那般放縱,定是將他這一生的精元通通都揮霍光了,所以如今恐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而延肆剛從盥室出來后,便覺得小娘子目光始終在他身上徘徊打轉(zhuǎn), 且還時(shí)不時(shí)地嘆息一聲, 不禁讓他莫名有些瘆得慌。

    嬌珠掀眸, 望著他微微敞開的衣領(lǐng)。勁瘦起伏的肌rou上還掛著幾顆水珠, 水漬沿著從修長的脖頸逐漸向下滑去,最后隱沒在了那雪白的寢衣中。

    她心頭微跳,只道,可惜了,這么年輕呢。

    而在嬌珠又開口嘆氣時(shí),延肆終于忍不住開口問她了。

    “你老對著我嘆氣作甚?”

    嬌珠聽他這么問,自然不會(huì)說出實(shí)情。想到延肆這人這么要強(qiáng),要是她點(diǎn)明了,豈不是傷他自尊。

    于是嬌珠朝他搖頭:“沒什么?!?/br>
    延肆可不信她,只覺得嬌珠這般古怪肯定是和他有關(guān)。

    于是緊了緊領(lǐng)口便朝架子床的方向走過去了。接著便側(cè)著身子闔上了眼,大有一副就寢歇息的架勢。

    嬌珠頓覺不滿,才幾時(shí)啊,他就歇息了?何況前幾日還有親親抱抱呢,怎么今天連話都沒說幾句就要睡了。

    這也太不對勁了,肯定有貓膩。

    于是嬌珠撂開那話本子,也朝架子床邊走去。

    輕手輕腳地爬上榻,而后鉆進(jìn)了延肆懷里,伸手?jǐn)堉弊印?/br>
    “主君~”小娘子?jì)傻蔚蔚貑舅?,馥郁的木桂香撲了他滿懷。

    延肆睜開眼,意識到女郎的主動(dòng)親近,他耳根微燙,黑凌凌的眼底有些詫異,又有些察覺不到的驚喜。

    但接著延肆的眼底便有些晦澀,他撥開她的手,替嬌珠掖了掖被角,干巴巴地吐出了兩個(gè)字:“睡吧?!?/br>
    接著便翻身背朝她。

    當(dāng)真不行了?她這樣都無效了?

    嬌珠不放棄,直接坐起身跨到他身上。

    延肆一個(gè)激靈,猛地翻身坐了起來,嬌珠差點(diǎn)就被他掀翻,還好延肆反應(yīng)及時(shí),伸手勾住了女郎的細(xì)腰才沒讓她摔倒。

    “你、你不是不行了嗎?”嬌珠瞠著杏眼,有些呆愣,察覺到抵著她的是什么的時(shí)候,頓時(shí)小臉通紅。

    延肆聞言羞惱,低頭啃她耳朵,壓低嗓音咬牙道:“誰說我不行的?!?/br>
    他不行?他明明很行的好嗎?

    不可忽視的灼熱讓嬌珠的臉頰愈發(fā)guntang起來,她垂眼,濃密的眼睫在秀白的小臉上投下了兩道陰影。

    只是嬌珠還是不明白,既然延肆他沒有不行,也沒得什么隱疾,那這些日子他為啥還忍的那般辛苦?更何況有時(shí)候氛圍到了,她也不是不愿的啊。

    “那你這幾日…”嬌珠說著便欲言又止,微垂的好奇目光又落在了他的身下。

    延肆控制不住地掐著她的腰肢,簡直要被女郎這副撩撥人而不自知的模樣給逼瘋了。

    明明體力那么差,還總愛來招他。他沒折騰一會(huì)兒,小娘子便會(huì)嬌氣地嚷嚷喊累。事后還要嘟嘟囔囔怪他不體貼,一點(diǎn)兒也不在乎她的感受。

    若是從前,延肆被她這樣撩撥,肯定要將她揉圓搓扁一番,可今天嬌珠覺得自己都使出渾身解數(shù)了,這狗子卻只是憋紅了眼睛狠狠親了她一口,而后便抱著她不說話了,尖削的下巴抵在女郎的頭頂,胸口的心臟一下接著一下有力地跳動(dòng)著。

    嬌珠實(shí)在覺得奇怪,于是半撐著身子去看他,及腰柔順的青絲隨著她的動(dòng)作,落了幾縷在他的胸膛上,有些微癢的酥麻之感。

    “你到底怎么了呀?”嬌珠看著延肆額角的汗,著實(shí)不知道他到底在忍個(gè)什么。其實(shí)本來嬌珠也不想開口問的,再怎么說她還是個(gè)小娘子,這樣問他豈不是顯得自己很心急,又好像有多想這樁事似的。

    但嬌珠又實(shí)在好奇,這會(huì)子見延肆眼尾都忍得泛紅了,終于還是問出了口。

    延肆閉著眼輕輕喘息,依舊沒有搭理她。

    嬌珠不認(rèn)輸,從他的懷里坐起來,美目微揚(yáng),削蔥似的指尖落在了延肆英挺的眉毛上。

    他的眉生得英氣而漆黑,為他這張蒼白的臉添了一抹濃色,但右眉骨上的淺淺刀疤卻憑白多了許多戾氣。

    嬌珠輕撫了下延肆眉骨上的那道疤,他的眼睫顫了顫,倏然睜開了眼。

    黑漆漆的眼底燃著一簇簇的火苗,壓抑而又克制。

    嬌珠被延肆的目光燙了一下,指尖卻從他眉毛輕移到了那挺直的鼻梁,最后又落在了那殷紅如血的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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