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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幾分急切,仿佛在確認(rèn)什么,他重重的碾壓,將女郎的呼吸一點(diǎn)一點(diǎn)盡數(shù)奪去。 嬌珠癱在延肆的懷里,仿佛化成了一灘水,任他揉搓。他身上那陣積雪香不斷地地侵襲滲透,瞬間將她包裹起來,木桂香雖馥郁,但在隆冬積雪的迅猛攻勢之下,卻毫無招架之力。 白皙而又骨節(jié)分明的長指從嬌珠那瀑布似的柔軟青絲間穿過,一只手掐住女郎的腰肢,將她又朝他貼近了幾分。 不知過了多久,四周的空氣似乎都靜了下來,嬌珠終于得以喘息。她迷離著杏眼,紅唇微微張開,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延肆撩開女郎耳邊的青絲,俯首,灼熱的氣息又瞬時(shí)撲在了她的頸項(xiàng)之間。 細(xì)碎的吻點(diǎn)點(diǎn)落下,嬌珠伸手推著他,卻被他輕咬了下耳垂。 嬌珠粉頰一燙,立刻抬眸瞪他,只是此刻女郎兩汪杏眸含著點(diǎn)點(diǎn)水意,瞧上去毫無一點(diǎn)攻擊之力。 “主君不是說日后再也不碰我了嗎?怎么現(xiàn)下又說話不算話了?”早上不還說得干脆嗎?這會子又來招她作甚? 嬌珠撐著身子去推他,卻被他捉住了手腕一手按到了頭頂?shù)能浾砩稀?/br> 延肆只低頭蹭著女郎秀白的耳廓,壓著聲音在她耳邊輕喘,似是在平息某處的躁動。 “我說什么便是什么嗎?”他啞著聲音,那雙黑漆漆的眼一瞬不瞬地盯著身下的女郎。 嬌珠被他這略帶壓迫感的目光看得心頭微跳,側(cè)過頭想要偏開卻又被延肆捏住下巴轉(zhuǎn)了過來,被迫與他對視。 延肆的眼睛總是黑壓壓一片,沒有神色時(shí),極像一種蓄勢待發(fā)的猛獸,看上去格外讓人怵得慌。 若不是知曉延肆如今不會對她怎么樣,嬌珠定然又要被他這副模樣嚇到了。 “主君說的話,妾身自然不敢不聽。”嬌珠揚(yáng)著美眸懟他,胸口起伏著,呼吸之間還含著些許急促。 延肆的手從她的下巴游移到女郎的唇上,帶著薄繭的指腹輕輕摩挲著那微微紅腫唇瓣,一下又一下,帶著不容忽視的力道。 他半撩著薄薄的眼皮,露出了黑凌凌的瞳仁。 “楊嬌珠?!毖铀梁鋈粏玖怂宦?。 嬌珠微愣,抬眸著望他,粉潤的小臉有些懵懂。 “陰平郡如今已是我的了?!彼┥頊惖剿亩叄ひ魤旱蛶е[隱威脅,“你再也回不去了?!?/br> 所以不要再有任何逃跑的妄想了,乖乖待在他身邊就好。 延肆灼熱的氣息撲在了嬌珠的耳垂上,女郎瑟縮了一下,心里卻是想著他方才說的話,反應(yīng)過來后頓時(shí)一連串的問題浮上心頭。 陰平郡是他的了?那武都郡呢?那仇池呢?還有他那個(gè)便宜爹呢?難不成都已歸順北燕了? 嬌珠想著便連珠炮似地一股腦問出了口,延肆被她的話砸得一懵,怎么也不會想到女郎聽到自己家沒了會是這般反應(yīng)。 “你就不在乎你以后無家可歸了嗎?”延肆蹙眉,他記得陰平可是楊嬌珠出生的地方。 嬌珠聞言微微抿唇,撒嬌似地?cái)堊×搜铀恋牟弊?,沖他嬌滴滴道:“陰平郡是妾身的故鄉(xiāng),妾身自然掛念,但如今嫁給了主君,主君的家就是妾身的家呀?!?/br> 嬌珠這話說的雖諂媚了些,但也不假。如今亂世,她只是個(gè)無權(quán)無勢的小小郡主,她那便宜爹都要在魏朝和北燕中夾縫求生,更別談她這個(gè)無所依傍的女郎了。 況且陰平落到了延肆手里,嬌珠相信憑他的本事,自然不會再出現(xiàn)外敵屠殺無辜百姓的慘事。 延肆沒想到她會這樣說,神色微微怔愣,而后耳根微紅,側(cè)過頭去。 “騙子?!彼p聲,像是呢喃。 嬌珠沒聽清延肆說了什么,于是湊上去繼續(xù)纏他。馥郁的木樨香又纏繞上來,延肆只覺心頭麻麻的酸。 “主君答應(yīng)我,日后守護(hù)好陰平好嗎。”她不想讓那一方小小的城池再承受戰(zhàn)亂之苦了。亂世烽火,勝者為王,無辜的只有那些流離失所的百姓罷了。 她不是神女,無法庇佑天下的百姓,唯有這小小的陰平郡,她太想保住它了。 延肆低眉去看她,女郎神色認(rèn)真,看向他的目光帶著微微的討好。 他的心頭滯了滯,而后輕輕開口:“我答應(yīng)你便是?!?/br> … 延肆出兵陰平,大敗鐵弗部的消息自然也傳到了魏朝。而晉元帝司馬倬在得知楊世林不僅將陰平拱手相讓,且還領(lǐng)著武都?xì)w順北燕后頓時(shí)勃然大怒。 如今北燕勢力不容小覷,魏朝已多有朝臣上奏請晉元帝出兵北伐。 但具體北伐的人選,晉元帝倒是還沒考慮好。 … 而延肆收到探子來報(bào)的消息后,神色倒是頗為平靜。 司馬倬一向自詡魏朝為中原正統(tǒng),對于如今不斷向外擴(kuò)張的北燕早已不滿??上ПΣ蛔?,無法撼動北地如今這分裂的局面。 而他與魏朝也終將會有一戰(zhàn),具體不過時(shí)間早晚罷了。 魏朝如今世家門閥把握朝政,此番領(lǐng)兵的八九不離十是那些世家子弟。 延肆靠在圍欄上把玩著手中的長刀,眼底有些不屑。 胡羌和褚沅正從校練場下來,見到延肆后,忙上前抱拳行禮。 “主君。” 延肆頷首,而后目光落便到了校練場圍欄外那提裙而來的小娘子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