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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讓我看,那我偏要看!”延肆聽她這話更不樂意了,說著就將話本子隨意翻開,一邊高高地舉著一邊往里使勁兒瞅。 什么稀罕玩意兒,竟值得她這么寶貝。 嬌珠見他翻開,連忙慌張瞟了一眼,只見那翻開的整整一頁都是寫著狐妖與貴女之間如何大戰(zhàn)三天三夜,癡癡纏纏,釀釀醬醬的戰(zhàn)況之時,白嫩的面頰騰地火燒火燎起來。 “你快還我!”嬌珠蹦起來伸長胳膊去抓他的手。 延肆也沒想到這書里竟是寫了這么些他從沒見過,聞所未聞的東西,此番一下子見了世面,兀地面紅耳赤起來。怪不得方才他看了前面的情節(jié)便覺有些怪怪的,原來男女之間竟是……她平日里愛看的難不成就是這些鬼東西嗎? 而就在嬌珠碰上延肆手腕的那一刻,延肆突然將書換了另一只手,嬌珠撲了個空,直接一整個掛在了他身上。 延肆沒作防備,直接被小娘子撲倒在了毛絨軟毯上。 手中的書飛了出去,大剌剌地?cái)傞_,正是那描寫得極致露’骨香艷的那頁。 而女郎此刻也撲在了他的懷里,白玉似的小手撐在了他的胸膛上,澄黑的杏眼兒驚詫含羞地瞠著。 尖尖的小臉白潤,唇瓣殷紅,上唇間還有顆小小的唇珠,顯得有些嬌憨。而那一頭柔順的青絲在被窩里睡得有些散亂,此刻幾根零散地粘在了粉腮上,帶著絲絲縷縷的嫵媚之態(tài)。 她身上的那股馥郁木樨桂香無孔不入地襲入了他的鼻間,延肆的目光落在少女紅潤的唇瓣上。 腦海中忽然就浮現(xiàn)了那頁書上的大段蠅頭小字,頓時臉皮guntang,心臟狂跳起來。 嬌珠見身下這人一雙黑漆漆的眼突然晦暗得能滴墨似的,手心按著的胸膛也傳來一陣陣強(qiáng)勁有力的心跳聲,女郎莫名有些慌張,立刻就要起身,誰知卻被延肆長腿一勾,直接軟趴趴的匍在了他身上。 “你……”嬌珠延肆呼吸急促,面色紅的都快有些不正常了,頓時推了推他的肩膀,“快讓我起來……” “所以你一直在騙我?!彼洳欢〉亻_口,突然間就冒出了這么一句話。 女郎怔愣,而后想到那話本子的內(nèi)容頓時有些后怕,立刻謹(jǐn)慎地望著延肆狡辯道:“你、你說什么?我才聽不懂。” “你明明知道什么才是男女——”延肆像是難以啟齒似的,立刻止住了話音,睜著那雙黑凌凌的眼羞憤地望著女郎,“楊嬌珠,這些日子你故意看我笑話是不是!” 怪不得先前她總是偷偷摸摸地看這些書,那日被他發(fā)現(xiàn),還故意騙他說這書是講什么女子私事的。 她明明就知道什么才是男女之事,什么才叫真正的同榻而眠,肌膚之親。卻還故意看著他和個傻子一樣,以為他們那樣,她便會有孩子…… 真是可惡至極。 嬌珠聞言內(nèi)心腹誹,心道還不是你自己蠢笨,怎地現(xiàn)在還怪到別人頭上了。 “誰叫你自己什么都不懂,笨死了!”嬌珠嬌聲嚷嚷,反正不承認(rèn)自己有責(zé)任。 別人二十歲都妻妾成群的,只有他這個菜雞連親親不會生孩子都不知道,還能怪別人不告訴他嘛,笨死算了。 延肆見女郎非但不承認(rèn)錯誤,竟還明著說他笨,頓時氣得磨了磨后槽牙,抬起雙手一把掐住了小娘子軟嫩的臉頰往兩邊扯。 “楊嬌珠,你現(xiàn)在越來越不怕我了是不是,膽子這么大。”他語帶威脅,雖是齜牙咧嘴的一臉惡像卻也嬌珠害怕不起來。 “那你本來年紀(jì)就比我大,啥都不懂,不是笨是啥?”嬌珠被他掐著臉說不清話也要支支吾吾地還嘴。 “我只是以前不知道罷了!”延肆不服氣,現(xiàn)在的他可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他了,于是一邊心中氣得慌,一邊手中不知輕重暗暗報復(fù)似的地捏了一把女郎的臉頰rou。 嬌珠的臉一下子便有些吃痛,不滿地哼哼:“你掐疼我了!” 女郎不服氣,伸出手也要去掐他,延肆一見,頓時反應(yīng)迅速地握住了她纖細(xì)的腕子,瞬時掣肘在了兩側(cè)。 “楊嬌珠,你不得了啊,主君你也敢掐。”見小娘子膽子越來越大,延肆覺得很有必要重振一下夫綱。 “你先欺負(fù)我的!”嬌珠現(xiàn)在確實(shí)不怕他了,自從看穿了他對那副紙老虎的本質(zhì)后,她是越來越“蹬鼻子上臉了”。 延肆挑眉,露出了兩顆尖牙:“誰先說我笨的?” “那你笨本來就是事實(shí)啊,我又沒說錯!”嬌珠才不會認(rèn)為自己理虧,他本來就笨,說幾句怎么了。 “好,說我笨是吧,那我今日就讓你看看到底是誰笨!”延肆惡狠狠地撂完話,一個翻身便將小娘子輕松壓在了身下。 聽他這話嬌珠頓時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掙扎著要從他身下起來,可雙手都被他牢牢按著壓向了頭頂,渾身是絲毫動彈不得。 男女之間的體力懸殊大得有些可怕,嬌珠開始后怕了。 “主君,我錯了?!毙∧镒颖犞请p述水潤杏眼又開始嬌聲嬌氣地求饒了。 “晚了?!毖铀撩嫔想m冷哼了一聲,可耳根卻隱隱泛紅。 方才那頁上是怎么寫的來著,先這樣,再那樣,然后再這樣……延肆垂眸,鴉羽似的眼睫顫了顫,目光定定地落在了嬌珠紅潤的仿佛涂了口脂的唇瓣上。 良久,他頸項(xiàng)之間的喉結(jié)微動,咽了一口口水,朝女郎緩緩地壓了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