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頁
書迷正在閱讀:藏嬌[穿書]、清穿之土著不好惹、我靠棺材橫行修真界、嬌軟美人在民國當(dāng)文豪、頂流萌娃是只千年烏鴉、成為造物主的我被封號后[星際]、氣泡月光七分糖、人氣NPC在逃中[無限]、我在無限游戲里進(jìn)行物理超度、錯認(rèn)主角團(tuán)后我成了白月光
而且看延肆后來那副神情,很是不正常。 他不會真想著故意逼她哭鬧然后再一刀解決了她吧。 這陰險的變態(tài)! 不過她故意假裝心疼他,他好像有些嫌棄。是因為太惡心了,所以懶得動手了?還是覺得沒有挑戰(zhàn)的難度,殺起來不痛快了? 不管是怎樣,日后她若是多惡心惡心他,他是不是暫時就不會殺她呢。 …… 夜里。 凄寒的北風(fēng)卷著鵝毛大的雪花撲漱漱地拍在了糊著油紙的桃木窗上,發(fā)出零零碎碎的“唰唰”聲。 屋內(nèi)暖意融融,壁爐里的炭火燒的“噼啪”作響。 榻上的小娘子正蜷縮在一團(tuán)絨被里,嬌艷的小臉?biāo)眉t撲撲的,早就進(jìn)了甜蜜夢鄉(xiāng)。 “吱呀”一記推門聲在深夜突兀地響起,一個頎長的身影緩緩走進(jìn)了屋內(nèi)。 延肆望著榻上睡容恬靜的少女,神色冰涼,眼底黑壓壓的一片濃色。 他不該留她的。 他走近了床榻,身上還帶著出浴后的冰涼水汽,俯身,未束的漆黑長發(fā)瞬時鋪散了開來,千絲萬縷地落在了嬌珠粉潤的臉頰上,與女郎柔軟的青絲勾纏在了一起,莫名有些曖’昧。 小娘子陷在軟被里,小臉?biāo)眉t艷艷的,藕合色寢衣的領(lǐng)口半松了開來,露出了胭脂色的小衣,還有那截纖弱白皙的頸子。 他伸手,蒼白的長指輕易地就攏住了少女纖細(xì)的頸項。 延肆慢慢地收緊力道,黑沉的眼底帶著興奮的笑意。 殺了就好了,殺了就不會有人騙他了。 嬌珠正陷在睡夢中,忽然迷迷糊糊覺得喘不過氣來,半睜開眼一看,發(fā)現(xiàn)榻前竟站著一個高瘦的黑影…… 望著眼前模糊的黑影,女郎用腳指頭想想,都知道是那條瘋狗來了。 這殺千刀的延肆,大半夜不睡覺跑來偷襲她!不講武德,該死的瘋子! 她要冷靜,她要冷靜,千萬不能讓他知道她還醒著。 脖子上冰冷的鉗制讓嬌珠意識到了危險,逐漸缺氧的無力,女郎嗚咽出了聲。 “主君、主君救我……” 榻上的小娘子迷迷糊糊地叫喊,似乎并不清醒。 而就在嬌珠喚了幾聲“主君”之后,脖子上的力道猛然松了開來,大口的涼蘊(yùn)空氣瞬時灌進(jìn)了喉腔,女郎難受地一陣咳嗽,胸脯起起伏伏。 嬌珠拼命呼吸,只覺喉嚨火辣辣的疼。 一模一樣的感覺,與白日里一模一樣的感覺。 他明明是來殺她的,她卻喊他救她…… 難道在她眼里,他是個可以救她性命的好人? 真是可笑,延肆扯唇。 見延肆松了手,嬌珠這才佯裝自己剛剛睡醒來,借著月光瞧清了那人清雋的輪廓。 就趁著延肆愣神的功夫嬌嬌女郎忽然“嚶嚶”啜泣地?fù)溥M(jìn)了他的懷里。 環(huán)著他勁瘦的腰,嬌珠的小臉使勁兒地埋在了延肆寬闊的胸膛上,瘦弱的身子瑟瑟發(fā)抖。 他大爺?shù)模裁雌贩N的瘋批??! 竟然大半夜地來掐她! 盡管嬌珠心中已經(jīng)將延肆罵成了狗,但還是故作恐懼姿態(tài)匍匐在他的懷里,以求憐惜。 柔軟馥郁的木樨桂香一剎那全部涌入了延肆的鼻息之間,他瞳孔微縮,怔愣住了。 “主君,主君你是來救我的嗎?”小娘子嬌聲嗚咽,仿佛延肆真的是從天而降的救星一般。 “剛剛妾身做了一個好可怕的夢呢,嚇?biāo)梨砹恕!眿芍槌橐藥茁?,將延肆抱得更緊了,嬌滴滴道,“還好主君來的及時……” 小娘子一通軟聲軟語,好似在撒嬌。 延肆身子有些僵硬:“我是來殺——?!?/br> “你”字還未說出口,便被嬌珠的驚呼聲打斷:“主君你的手好涼啊,妾身給你捂捂!”小娘子忽然握住了他的的手掌,試圖用自己的手心來暖。 靠,這瘋子的手跟冰塊一樣,凍得死人。嬌珠心里很是嫌棄,但她依舊緊緊握著延肆的兩只手。 嬌珠的心怦怦跳著,但她不敢放手。萬一延肆一會兒反應(yīng)過來又要掐她怎么辦。 最好這會子多惡心惡心他,讓他惡心得受不了! 延肆真的懵了。 他不知道面前這個柔弱的仇池郡主腦子里裝的是什么東西。 但凡有點眼力,也應(yīng)該知道他是來殺她的。 可她非但不害怕他,竟然還擔(dān)心他手涼不涼。 她當(dāng)真就這么喜歡他? 嬌珠將延肆的胳膊拽了拽,想要把他的手塞進(jìn)被窩里,但沒想到高大的青年竟被她拉的一個踉蹌,兩人瞬時撲在了蓬松的軟被上。 唇瓣相貼,溫?zé)岬挠|感讓嬌珠瞪圓了眼睛,而延肆近在咫尺的那張艷麗的臉也逐漸開始扭曲。 他瞬間彈了開來,鼻息間依舊充斥著小娘子身上那股馥郁甜膩的木樨桂香。 而他的唇上似乎還殘留著一點馨香柔軟。 想到方才那般景況,延肆憤憤地用手背擦著自己的嘴巴,兩瓣薄唇被他擦得殷紅得幾乎要滴血一般。 “你——”他伸手指著榻上的嬌珠,一副貞潔烈夫的模樣。 “別以為這樣我就不會殺你!”延肆氣得漂亮的臉都快扭曲了,隱在長發(fā)后的耳根莫名紅燙了個徹底。 可惡!可惡!可惡至極! 她竟敢——竟敢、竟敢侵犯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