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麗亞？她很好，”珍妮絲握緊了自己的手，“怎么了？她和那些兇手有關(guān)系嗎？”

    霍奇在珍妮絲急切的問話后停頓了一會,珍妮絲在這段沉默中幾乎可以聽見自己的咚咚的心跳，“我們得到了現(xiàn)場目擊證人的證詞，是泰勒殺死了蒙巴頓夫人和孩子們?！?/br>
    珍妮絲的高跟鞋踹在了茶幾的一腳,桌上冰塊化了一半的酒杯里的威士忌晃動著，灑出來幾滴,“哦，抱歉?！?/br>
    “沒關(guān)系，夫人。你對泰勒還有什么想法嗎？”霍奇繼續(xù)問。

    “她就是一個保姆,我們給她不低的薪水，她也做著和薪水符合的工作,不好也不差?？墒?，可是她不是也被殺死了嗎？誰殺了她？”珍妮絲對于泰勒只有一些簡單的描述,這位保姆在這個家庭里的存在感并不高，而珍妮絲現(xiàn)在關(guān)注的更多的是兇手會不會找到她這里來。

    霍奇和吉迪恩對視一眼，“這涉及到案件具體內(nèi)容，我們現(xiàn)在不方便透露。”

    “不方便透露？那你們剛剛說的是什么，”珍妮絲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后，破口大罵道，“你們根本不在乎受害者家屬的想法，只會挑著你們喜歡的東西來講，逗我玩很有意思嗎？”

    “我們絕對沒有玩弄任何人，破案在眼下是第一位的?！被羝姹砬椴蛔?，“德林諾夫人，請你冷靜?！?/br>
    “我很冷靜?！?/br>
    吉迪恩注視著她，珍妮絲在這時也把眼睛直直地對了過來，幾秒之后，吉迪恩開口道：“你對你的哥哥蒙巴頓一家怎么看？據(jù)我所知，在蒙巴頓探員受傷入院之后，你并沒有去探望過他。你在丈夫去世之后搬回了原來的家，也就是蒙巴頓探員家現(xiàn)在住的別墅，我以為你和他的關(guān)系不差。”

    “不算好，”珍妮絲抱臂冷漠道，“可他又不會死，我更擔(dān)心我自己?！?/br>
    “為什么能這么肯定？”

    “他有天使的力量保護(hù)，怎么會死？可惜我的侄子侄女了......他自己一定也沒想到?！?/br>
    “天使的力量？”吉迪恩繼續(xù)問下去，“他遇到過什么事情？”

    “他買下了天使的力量，”珍妮絲精神恍惚，“我求過他在我丈夫重病去世時分一些給他，他拒絕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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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弗大樓

    “她真的這么說？”摩根扭起眉毛。

    “沒錯，我一開始也以為這是某種暗喻，但從她下面的那句話來看，恐怕不是?！奔隙饔檬种笓巫∠掳汀?/br>
    “可是蒙巴頓并不是教徒?！眲P利插了一句，神情有些愕然，“他甚至不愿意在辦案時走進(jìn)教堂或碰到十字架?！?/br>
    “反基督者？”

    “沒有那么夸張，除了剛才那幾點(diǎn)之外，他都是一個傳統(tǒng)的人?！?/br>
    “我打給加西亞，她或許能找到更多的資料，”摩根晃了晃手機(jī)，“嗨，寶貝女孩，我們現(xiàn)在需要你的幫助?！?/br>
    “啊，德瑞克·摩根~”加西亞的聲音飄蕩著，“飄蕩在人間的幽靈，你的記憶是否已經(jīng)淡去，忘記了你活著時效忠的女王。”

    “現(xiàn)在聽到女王的聲音，我就又活了回來?！蹦Ω又游鱽喌膭”九闼萘讼氯ィ芭醣菹?，你能用你的魔法幫我查一個人的詳細(xì)經(jīng)歷嗎？他的名字叫尼爾·蒙巴頓?！?/br>
    “本案的受害者？我記得有給過一份詳細(xì)資料，你還有什么想知道的？”

    “關(guān)于他的宗教信仰，能不能找到他是無神論者或是別的什么？”

    “我試試看，如果他有做過注冊或者登記...但你得知道，有很多小團(tuán)體并沒有記錄在冊。??！我找到了，”加西亞驚喜地叫道，“他有相關(guān)記錄，在他出生時接受過天主教的洗禮，但是在六年前取消了注冊，不過他的妻子孩子并沒有。”

    瑞德在一旁和隱身的晏青暗中交流了一些關(guān)于天使力量的說法，晏青提到天使的榮光的確可以被提取，自然也就可以被交易，只是大地上沒有那么多行走的天使作為獵物供給偷獵人捕捉。

    但也并非不可能。

    “他買下了天使的力量，我求過他在我丈夫重病去世時分一些給他，他拒絕了。這是珍妮絲的原話，”瑞德有了一些自己的推測，“我們假設(shè)真的有這種東西存在，珍妮絲希望用它來救丈夫的命，卻被蒙巴頓拒絕，要么這東西過于貴重，要么他知道這不可能有用。可是他甚至愿意為了這種東西放棄自己的信徒身份，那么他完全相信天使的力量?！?/br>
    “但是天使的力量為什么和他的教徒身份沖突？”普蘭提斯提問，“我以為兩者會非常契合?！?/br>
    “這是珍妮絲的說法，”吉迪恩低垂著眼思考，“其中是她的推測，也是蒙巴頓告訴她的一部分。我們不能完全確認(rèn)它的正誤，不過就像瑞德剛才的分析，如果這是真的，那么買下所謂的天使的力量需要一大筆錢。”

    “我馬上讓加西亞查看他的銀行賬戶?！蹦Ω岩髨?bào)給了加西亞，女孩在應(yīng)答之后，飛快地敲起了鍵盤。

    “讓她也看看其余三位受害人的銀行賬戶，試著能不能找到相似之處?！?/br>
    “珍妮絲怎么評價(jià)泰勒？”瑞德問吉迪恩和霍齊，在長安肯定是瑪麗亞·泰勒殺死了在場的四個人，又有晏青為他的語言的可信度做擔(dān)保之后，瑞德基本確信了這件事。晏青也想知道泰勒是被意外附身，還是在四年前來到蒙巴頓家工作時就有特定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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