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有禮,首席獨家冠名! 第27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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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的夜,本就格外沁涼而森冷。 尤其還是站在高樓。 此刻涼風襲面,左汐靜靜地站著,胸口有一口濁氣,她不吐不快。 只得借著涼意來平復呼吸。 秦覓的話,雖然不可盡信,但有些話,確實是觸碰到了她的痛處。 靳司晏無論如何都要幫她離婚,只此一點,她便和他冷戰(zhàn)過沖突過,最終她選擇妥協(xié),給予他絕對的信任償。 但…… 終究還是意難平。 不被觸碰到是一回事,當真的再次被觸碰到,她到底還是做不到無動于衷。 自己的老公幫著曾經的女友打離婚官司,怎么想都覺得怎么膈應。 可她無論怎么問,都撬不開他的嘴。他是鐵了心不愿意告訴她原因。 她又能如何呢? 這似乎,成為了靳司晏和秦覓之間獨有的秘密。只有他們兩個人知曉,共同分享。而作為局外人的她,根本就無法觸及,也被他杜絕在了觸及范圍之外。 想到此,心頭便是一陣無力。 都說夫妻之間最重要的是信任。 她真的很希望自己能夠大度地將所有的信任都給予他。可能不能體諒作為一個女人的她會胡思亂想?他就不能告訴她嗎? 就這么瞧著秦覓在她跟前蹦跶,瞧著秦覓緊緊抓住這一點一個勁奚落她嗎? 不,靳司晏根本就不知道。 她剛剛怎么就不干脆錄個音,讓靳司晏好好聽聽秦覓究竟是怎樣欺到她頭上來的?看來還真是失策啊。 ********************************************************************************************************************** 人在盛怒狀態(tài)以及心思神游狀態(tài)之際,便似乎感知不到外界的存在,就連寒冷,也體會不到了。 肩頭突然一暖,左汐這才反應過來。 一件西裝外套,被披到了她身上。 她下意識便要掙脫:“放開!我不稀罕!” 回過頭的瞬間,她臉色一僵。 身后站著的人,根本就不是靳司晏。 而是……沈卓年? 當真是丟臉丟大發(fā)了。 若不是因為秦覓的話讓她心頭一陣難受,若不是她心里頭想著靳司晏……那她就不會自作多情地以為靳司晏定然是追到了酒店頂樓,那就不會將沈卓年誤認為是他而發(fā)了一頓小脾氣。 還真是……想想都丟人啊。 “沈先生?!?/br> 努力想要讓自己的臉揚起一抹笑,可左汐實在是笑不出來。 實在是太艱難了。 “笑不出來就別笑。你這樣比哭還難看?!鄙蜃磕牾玖缩久迹]有收回自己的西裝外套,而是強制性地批在她肩頭,“披上?!?/br> 語氣中,帶著抹強勢。 左汐猶豫了一下,有心想要拒絕。奈何人家領導派頭十足,之前又承了他的情讓左氏集團順利貸了款,這么一味拒絕,似乎也說不過去。 總覺得有種讓人幫忙了就說盡各種好話,不需要人家?guī)兔α擞忠荒_將人踢開的錯覺…… 所以,她也便大方地受了。 “謝謝。” “你和秦覓的對話,我有一部分聽到了?!鄙蜃磕晖蝗槐阍俅伍_口,“抱歉,無意于偷聽。不過你突然打開洗手間的門,我當時恰巧在外頭的走廊吸了支煙,將你和她的爭吵隱隱約約聽了幾句?!?/br> 沈卓年沒說的是,他是瞧見她去洗手間了,才拜托飯桌上的那一桌人。 心里頭也不知怎的,目光明明是隨意游走的,最終卻總是會轉向她的方向。 看見靳司晏吻她,看見靳司晏宣布所屬權般的舉動,他心里頭便有些疼。 說來奇怪,他自認為對感情從來都是輕拿輕放,而且也從沒將任何人放到過心上。 就連當初誤以為是秦覓時,也不曾。 可自從被自己一步步證實那個人是左汐,一切似乎都變了。 對她,他明明放下了話,但凡她有任何要求,他絕對會竭盡全力幫助。這,也相當于是對她的補償了。 可莫名的,他心底似乎有了不該有的期盼。 竟然生出了別樣的情愫。 就連見她和靳司晏秀親密,心都有些疼得發(fā)慌。 他覺得,他可能真的是有處/女情結。 這是他的第一個女人。而他,也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即使她現(xiàn)在嫁給了靳司晏,也依舊無法改變他們是彼此的第一次的事實。 活了三十二年,于別人而言,處于他這個年紀這個位置,早就不知歷經了多少女人。更甚至,家里紅旗不倒外頭彩旗飄飄,更有甚者家里和外頭的孩子都有了。 于他而言,他對感情根本就不在意,更何況是成家立業(yè)。 在這方面,他從來都是需求寡淡。 這些年來唯一的一次變數,便是和左汐。 自從那一次之后,他便再也不會輕易著了別人的道。 女人,更是敬謝不敏。 也許,正是因此,他才格外對左汐另眼相待吧。 這一刻的沈卓年,也不知怎的,腦子一抽便說道:“靳司晏幫秦覓打離婚官司的事情我知道了。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他對你不好,我、我愿意……” 愿意什么呢? 愿意娶她?愿意代替他? 第278章 大結局3:再次開口趕人,她將人往外頭推 可惜,沈卓年接下去的話根本就沒有機會說出口。 “沈局不在下頭給新郎新娘送祝福,卻到樓上來喝西北風,還真是愜意啊?!?/br> 靳司晏人未到聲先至,話里話外都頗有嘲諷之意。 不過瞬間,人已經邁開大步走了過來,將左汐的身子給摟到了自己懷里:“身體都這么冷了,還不知道下樓去?” 對于左汐肩頭的西裝外套,下意識便蹙了蹙眉。 不過,他卻什么都沒說,只是動作飛快的將外套取了下來,一甩手就丟給了沈卓年償。 然后將自己的外套披到了左汐肩頭。 一系列動作做下來,倒是行云流水,極為賞心悅目。 當然,他眼底噼里啪啦的火花,也極為賞心悅目。 想到秦覓,左汐便有意不想搭理靳司晏。但礙于沈卓年在這兒,她深怕沈卓年對她有什么想法,便不得不忍著心頭的那點難受接受了他的外套。 只不過,臉色依舊不怎么好看。 “既然娶了太太,那就好好對待她。凡事都顧忌著她的面子,別讓其她女人欺到她頭上。” 沈卓年瞧著左汐低眉順眼的樣子,心里頭便一陣發(fā)疼。 她當真是愛靳司晏到極致了嗎?都這么被秦覓欺負了還忍了下來,如果不是靳司晏幫了秦覓,那女人根本就不可能欺負到她頭上。 所以,歸根究底,還是得怪靳司晏的縱容。 如今左汐如此態(tài)度,那便是向著息事寧人,根本就不愿意因為這種事和靳司晏鬧開,將感情也給鬧生分了。 看來,他應該感謝自己剛剛的話沒有說完,沒及時向她表白心跡。 也免得她排斥他。 可到底,他還是忍不住想要幫她,想要撫平她眉頭的褶皺,想要撫平她的不安與焦慮。 * 自己的老婆,卻被其他男人如此惦記。而且還在他跟前如此說三道四,靳司晏若這會兒還能夠佯裝沒事人般,他還真不是他了。 “不勞沈局費心了,我的太太,自然由我來關心?!?/br> 也不再看他,攬著左汐的腰肢便走人。 夜涼如水,他忍不住收緊了擱在左汐腰上的手。卻覺得她瑟縮了一下,似乎是有意拒絕。可到底,她沒有躲開。 他松了口氣。 心里頭,卻對沈卓年的話分析了一番。 他固然對左汐有不明的情愫,但左汐作為有夫之婦,他應該不至于罔顧自己的身份。 不過從左汐的態(tài)度來看,確實是發(fā)生了他所不知道的事情。 想起沈卓年話里有話,難不成是她真被其她女人欺壓了? 誰有那么大本事,能欺壓到她身上? 倏忽間,他想起了一個原本不在賓客名單內卻還是仗著關系戶來參加了婚宴的人。 秦覓。 想到此,他目光瞬間犀利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