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有禮,首席獨家冠名! 第2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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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就因為創(chuàng)業(yè),過早地入了社會,喝酒應(yīng)酬自是不少,但出入的也都是光鮮亮麗的地方。西式教育渲染下,他對于路邊攤的態(tài)度,大多數(shù)時候是敬謝不敏的。 當(dāng)然,也排除特殊情況。 他猶記得那一年的特殊情況,便是因為左汐。 有時候,臉盲癥真的很讓人頭疼,必須得憑借著一些特定的輪廓特征衣著打扮以及佩戴首飾來辨別出一個人??捎袝r候,卻也令他受益匪淺攖。 他可以因為臉盲癥,將腦海里諸多追過他的人都摒除,無需記得她們的樣貌。至于她們做過的事情,他更是不必再理會究竟哪件是哪個做的。 直到左汐曾經(jīng)追過他的事情,被他挖掘出來,他才隱隱地起了追根究底的心思償。 但凡稍微出格些的,基本都能夠和她聯(lián)系到一塊兒。 以至于這會兒被她帶到這兒來,他自然而然便想起了那一年被她生拉硬拽著來這兒的事情。 “你瞧啊,都說高處不勝寒,孤芳不自賞,孤影不自憐,你這每次都是一個人在前邊走多沒意思啊。你瞧我多貼心,每次都與你并肩。即使被你落在后頭了,也屁顛屁顛地趕緊追上來?!?/br> 高處不勝寒倒也確實如此,不過后頭幾個詞,他是完全不敢恭維。 可她的瞎掰,并沒有就此打住:“你不想聽我一直這么聒噪下去也成啊,我平日里就就喜歡吃個美食,你陪我用個餐,我滿足口腹之欲了,什么話都好說是吧?” “當(dāng)然,也不需要你大出血,我請客好了。瞧瞧,哪兒找我這么貼心的?” “喂!靳司晏,你在聽我說嗎? “我保證,只要你陪我去咱們學(xué)校外頭的小吃一條街逛一圈,我以后絕對絕對對你退避三舍好不好?” 最終,他到底還是陪著發(fā)完誓的她去了。 只不過,她的誓言,似乎總能信口拈來。 “我保證,只要你給我買個烤翅,我明天就絕對不會出現(xiàn)在你眼前擾你清凈好不好?” 等到吃上烤翅了,她又開始垂涎烤紅薯了:“我保證,只要你讓我嘗到香噴噴的紅薯,我今兒晚上回去就寫請罪書,將自己***/擾你的惡行原原本本地記錄下來,然后燒給你?!?/br> 什么叫燒給他? 他眉頭皺了又皺,嘴角抽了又抽。 “我是說,燒給我自己,讓自己長點記性千萬別再***/擾你。”她亡羊補牢。 他則難得唇角似有可疑的微揚弧度。 只不過太不明顯,小吃街這邊本就光線晦暗,看不真切,左汐甚至都懷疑自己眼花了。 滿意地遲到了烤紅薯,她又開始做妖了:“我保證,只要你讓我嘗嘗烤冷面、咖喱魚蛋、桂花糯米藕、驢打滾、雞蛋灌餅,我待會兒回去就刪光手機里所有你的聯(lián)系方式?!?/br> 這會子,靳司晏連眼睛都忍不住抽了抽。 她提出一堆吃的,倒是臉不紅心不跳,如此理所當(dāng)然。 竟然還補上一句:“還有油炸臭豆腐,再配個蛋撻和芒果西米露吧。哎對了,你吃臭豆腐嗎?只要你陪我一起吃臭豆腐,我就……” 她的保證,她的發(fā)誓,還真是夠廉價的。 不過,卻總能做出不一樣的保證來。 被她拿捏著軟處,靳司晏確實是急于擺脫纏人的她的,所以,當(dāng)她提出一個個保證之后,即使他覺得她的這些保證太過于荒誕,而她很可能會翻臉不認(rèn)賬,卻也一一照做了。 甚至于當(dāng)她將她嘗了一口的臭豆腐影視用牙簽送到了他嘴里,他都沒有第一時間吐出來。 多年保持的優(yōu)雅紳士風(fēng)度讓他不能在公眾場合做出那種隨地吐食物的舉動,他上下不得,她便得寸進尺:“我嘗過味道了哦,真的不錯的哦?!?/br> 瞧瞧那眼神,多無辜,仿佛那臭豆腐缺失的一角,是她特意為他嘗了嘗味道,提前為他做這個試吃的人罷了。 那巴巴等待他品嘗的眼神太過于熱切,熱切到靳司晏都有些頭疼。 然后,連他自己都詫異了,竟然在那樣的眼神攻勢下,他竟嘗了這種平常絕對不會碰的零嘴。 當(dāng)然,最重要的是,嘗了她咬過一口的零嘴。 當(dāng)時的自己可能是被她太過于真誠的眼神給看得不自在,急于用咀嚼的動作來掩飾吧。這是當(dāng)時的他如此對自己說的。 當(dāng)然,事后第二天,當(dāng)他再次在圖書館在cao場以甚至在根本不屬于她的專業(yè)課上和她打過照面之后,他是徹底確定,這女人的話,根本就不能信。 什么發(fā)誓保證,統(tǒng)統(tǒng)便是她想說就說想收就收。 “聽說你們系和外語系有場女子籃球聯(lián)誼賽。如果你能讓你們系女生將秦覓所在的球隊打得落花流水,或者讓秦覓心甘情愿被你們系打敗,那我保證絕對絕對不會再追著你。” 再次丟出一個保證來,她完全便是收放自如,承諾的時候完全就不走心。 讓靳司晏一個大男人去鼓動女生們爭搶輸贏,這不是讓他去出賣/色/相是什么? 也虧得她一個大姑娘家的能那么臉不紅氣不喘地脫口而出。想來是早就籌劃,料準(zhǔn)了他不會同意。 * “靳司晏,靳司晏?”到處都是學(xué)生,大抵都是被拘在學(xué)校里有些乏了外出覓食的。也有男女朋友一道,有三五成群的。 這兒的一切這么多年過去了,其實都沒怎么變。 一個小小的巷子,全部匯聚著各色美食。白天里冷冷清清,一到晚上便熱鬧非凡。 也虧得左汐和靳司晏來得早了些,路邊攤的位置才有空座。 掌心被他的大掌包裹,在逐漸犯冷的天氣里,竟添了絲暖意。 左汐身上穿著一件白色毛衣搭薄款紅色針織外套。大紅的顏色,其實她并不鐘愛。可偏偏今年她卻喜歡得緊。 許是剛結(jié)了婚,人也打算跟著喜氣一番,所以逛商場時,她便連著入手了好多款不同質(zhì)地的紅色衣物。 紅色的毛呢外套、風(fēng)衣、針織衫、毛衣、馬甲、毛呢裙…… 搞得靳司晏打開衣帽間一看到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募t色,直接脫口而出:“你本命年到了?” 問出口后才反應(yīng)過來,這哪兒是她的本命年啊。 分明便是突然之間轉(zhuǎn)變了穿衣風(fēng)格。 想想兩人婚禮剛辦不久,他也就猜了個七七八八。 這會兒,左汐身上明明穿著外套,在外頭又被套上了屬于靳司晏的長款風(fēng)衣。 男人的衣服若是搭在只穿著內(nèi)搭衣物的女人身上,那叫和諧。 可她這會兒穿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他卻還將他的外套裹在她身上…… 左汐其實,心里是有些暖的。 即便是冷戰(zhàn),即便是他有意不解釋為何要幫秦覓,可他一些微不足道的體貼的小舉動,還是影響著她的思考能力。 直到她將他拉到,路邊攤坐下,他似乎還在想著什么,她喚了好幾聲,他才反應(yīng)過來。 “不用這樣吧?當(dāng)真是家花不如野花香,不過就是和我吃頓飯,你就不情愿到這個地步了,走神走成這樣……” 雖是埋怨著,不過左汐臉上并不曾有怒色。 因著從公司直接過來的緣故,靳司晏身上還穿著西裝,這身打扮和這兒的環(huán)境,頗有點格格不入。 不過他倒是不以為意,喊過老板點了幾份鹵味和素食,這才徐徐開口:“倒不是走神走到野花上去了,只不過是想到了以前你誆騙我來這兒給你當(dāng)免費飯票的事了?!?/br> 這事,不得不說,還真是左汐的污點。 她撇了撇唇,不樂意了:“吃你幾個錢你還心疼了?那這頓我請,讓你痛宰一頓行了吧?”還真有種“姐不差錢”的土豪感。 “嗯,謝靳太太恩賜?!?/br> 這人,還真會給她戴高帽。 不過,左汐還是喜滋滋地受了。 “剛剛你那樣對你的二哥,就不怕她傷心欲絕啊?這美人垂淚,搞不好就想不開了呢。” 左汐想起秦瀲悲痛欲絕的樣子,連她都覺得太慘,太動人。 其實說開了,靳司晏和秦瀲的那點破事,如果當(dāng)年他愿意直接告訴秦瀲兩人之間根本就什么都沒發(fā)生,那個人是元琛安,也就不會惹得秦瀲癡癡念念了那么多年。 這不是耽誤人家姑娘嗎? 從一個黃花大姑娘到現(xiàn)在的大齡剩女,想想都替她覺得委屈啊。 “她應(yīng)該有獨立思考能力及判斷力?!苯娟虆s是語氣嚴(yán)肅,對于她明顯挖苦的話,悉數(shù)收了。 得了個沒趣,左汐又帶上了興奮:“那你做什么非得瞞著她讓她誤會啊?元琛安那邊什么意思?他自己做了,讓你替他背黑鍋?” 提起這個,靳司晏有心撇過不談,奈何某人雙目炯炯有神,一副他不說便家法伺候的樣子。 無奈地涮好杯子,將倒好的熱水放到她跟前:“秦瀲她那會兒便有臆想癥的初期癥狀,元大擔(dān)心她受不住加重她病情,一直便瞞著她?!焙髞淼搅税亓?,身體休養(yǎng)及臉部手術(shù)的同時,元琛安一直都沒放棄治好她的臆想癥。只不過,成效甚微。 也便是在柏林期間,秦瀲又服用了大量鹽酸嗎啡,雖然是為了緩解臉部疼痛,到底還是更進一步地加速了她的病情。 有些事情,旁觀者可以了解,但是作為當(dāng)事人,這樣的事實真相,她根本無法接受。 所以,他和元琛安一致同意隱瞞。 * 為了滿足左汐的口腹之欲,靳司晏一口氣點了五十根烤串,全部都死按照她的口味來的。 很快,老板端著盤子上來,里頭放滿了串:“兩位慢用。” 瞧了瞧這樣的盛法,靳司晏蹙了蹙眉,讓老板重新拿了個干凈的盤子過來。他將筷子用熱水燙了燙,竟然不嫌麻煩地直接用筷子將竹簽上的烤串給折騰到了盤子里。 整整幾十串的烤串,他倒是不厭其煩。她看著卻是太陽xue突突一跳。 “親愛的老公,你究竟知不知道什么是燒烤的樂趣?” 當(dāng)然,左汐的本意是想委婉地告訴他,只有將烤串拿在手上毫無形象地大開吃戒,才能夠過癮。 只不過,很明顯靳司晏的想法與她的偏左:“嗯,自己準(zhǔn)備烤架、食材、將食物涮上醬料,等烤熟之后再撒上孜然胡椒粉咖喱粉等一應(yīng)配料。” 果真是行動派。 她是坐享其成派,他則高瞻遠矚,實行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看來單單是這一點上,她似乎就及不上他。 左汐蔫蔫:“老公,我給你點贊?!?/br> 不知不覺間,美食愉悅了她,甚至讓她都忘記了去談?wù)撍堑脦颓匾挼氖虑椤?/br> 靳司晏用紙巾替她擦拭了一下嘴角的油漬:“你被罷免茶藝社社長一事,已經(jīng)查清了。” 冷不丁被他提了這么一茬,左汐立刻便激動起來:“誒?” 其實雖說隔了這么多年,調(diào)查這事,還真的不難。只要將這中間的彎彎繞繞給摘了,就能夠捋成一條直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