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有禮,首席獨家冠名! 第1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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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了一聲口哨,洛薇兒神色那叫一個愜意。黑超掩蓋下,那張臉上難掩興奮。 能看到秦覓出丑,那真是人生一大幸事啊。 前頭走著的女人嘚瑟地整張臉都洋溢著活力,沈卓垣不恥地冷哼了一聲:“看人笑話你倒是挺擅長的,好歹人家花了大價錢請你當特邀嘉賓,你就是這樣拿人錢財替人辦事的?” “我說沈卓垣你腦子進水了是不是?我怎么著是我的事,你用得著替人家秦覓打抱不平嗎?怎么著?是喜歡上人家了,還是純粹地想要維護你的這位未來大嫂???我也沒見你和沈卓年多么兄友弟恭啊,敢情是前者?你真喜歡上了秦覓?那事情可就難辦了,這兩男爭一女,而且還是兩兄弟爭同一個女人,要不這做哥哥的就讓給你這個弟弟得了。一家人,和氣為貴嘛。女人嘛,也就是件衣服罷了,犯不著為了個女人傷了兄弟間的和氣……” 洛薇兒兀自喋喋不休地分析著自己的所見所得。 對于沈卓垣臉上的黑氣,她佯作沒看見。 她就是要氣死他。 呵呵呵,沈公子不是最討厭將沈卓年給列入沈家人嗎?她還偏就要觸及他的逆鱗。 所以呢,拜托,別再招惹她了,她真不能保證下一瞬自己會做出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來回報他。 臉色黑沉,沈卓垣聽著這女人喋喋不休地說著讓他惱羞成怒的話。拼命告訴自己要冷靜冷靜,才沒有直接在大庭廣眾之下將她給撕了。 這女人,還真是會下嘴。 他最不能接受的便是沈卓年成為沈家一員,她那張嘴還非得把他和他牽扯在一起。牽扯在一起還不算,還弄出什么兄友弟恭什么兩兄弟奪一個女人的戲碼。 我呸! 他和沈卓年的品味能一樣嗎? 像秦覓這種和不知道多少個男人有一腿的女人他能看得上才怪! 他碰女人可是很有原則的! 被那么多男人碰的女人,他絕對不會沾身! 所以這些年,他從不涉足娛樂圈的女人。 想及此,沈公子突地嘴角抽了抽,暗自惱恨自己的行徑。 還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為了折騰這女人,這段時間一直和她牽扯不清,還被爆各種兩人出雙入對,甚至將各大報紙頭條還爭相報道英明神武的他竟然去討好伺候她的奶奶。 我靠(‵o′)凸! 他都可以忍! 關鍵是,這女人是越來越不像話!他都這么被貶低了還不計較,她竟然還跟他計較上了。呵呵呵,搞得他好像多稀罕她似的。 他大少爺不過就是閑來無事吃飽了撐的演戲罷了。演個戲,順道在她奶奶面前露露臉說說她壞話。 說起來,他還幫她解決了一個她奶奶催她交男友的大難題呢。 不感激他就罷了,還特么這么不配合。 不過就是陪他回一趟家,搞得好像他多強人所難似的。外頭可是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著讓他將他們帶回去,好正式獲得沈家未來少夫人的名頭呢。 “得,你愛怎么詆毀本公子請隨意。呵,本公子懶得奉陪了?!鄙蜃吭紤械匦表怂谎?,轉過身直接揮了揮手走人,“多的是女人愿意進沈家的門接受我家老爺子考察。” 還真是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云彩。 瞧著沈卓垣那背影最終消失不見,洛薇兒鄙夷地扯了扯唇瓣。 搞得好像能夠去一趟沈家是多么光宗耀祖的事情似的。他真當沈家多了不起??? 切!讓她去奉承他家老爺子,想得美! 她才不想和他有任何瓜葛呢! * 沈卓垣走后沒多久,戲劇性的一幕,驀地出現了。 有一個男人,身材倒也可以,頭發(fā)后梳,定型水將發(fā)絲搞得油光發(fā)亮的,典型的二世祖 他一襲白色的禮服,端的那叫一個笑意盈盈。一進來,便一個勁的對著途徑的人賠著不是:“對不住對不住,讓諸位久等了,實在是有些事情耽擱了?;槎Y繼續(xù),婚禮繼續(xù)……” 那架勢,儼然便是姍姍來遲的婚禮男主角了。 神秘的準新郎總算是露面了,所有人都紛紛朝他看去。 萬眾矚目,這效果,怎一個震撼了得。 男人雖說長得也還可以,但絕對沒有眾人期盼的效果。不過就是個富二代小開的典型形象罷了。 霎時,所有人等待了這么久,又心照不宣地在私底下笑話了起來。 梁艷芹早就瞠目結舌,有心想要解釋到場的人并非新郎。可咬了咬牙,硬是強忍了下來。 她攔住要上臺去致歉希望大家先回去的左光耀,狠了狠心:“將錯就錯,總比婚禮沒有新郎要強?!?/br> 左光耀心頭一驚:“你在胡說些什么!” “與其讓覓覓成為全城的笑柄,不如趁著總算是有個男人愿意來充當這個新郎,趕緊將她嫁了。” 這么不負責任的話,聽來讓左光耀心寒。 并非是為秦覓可惜,僅僅只是因為梁艷芹如此的處世態(tài)度。 那么,如果換做今天的新娘是他們家的小汐呢?難不成她也這樣不負責任隨便哪個人來了就讓那人將人給娶了? 以前的梁艷芹,善良溫柔,善解人意。 可那一場驚變,所有的一切都變了。 她變得敏感多疑,變得小心翼翼,變得倔強心狠,也變得不近人情。 她不待見小汐,他便努力當著母女兩人之間的調和劑。她對秦覓極有眼緣,對她比對親生閨女還要親,他便加倍地對小汐好,將她缺失的母愛彌補上去。 原以為她對秦覓是疼到了心尖上,可這會兒梁艷芹對秦覓婚事的態(tài)度,又讓左光耀對梁艷芹有了新的認識。 這個自己相處了二十多年的女人,原來,他早已不懂得她的心思了。 他一直以為她是沉浸在當年的傷害中不能清醒也不愿意徹底清醒面對現實,可事實證明,她也許早就清醒了,只不過,一直都用著自己的方式面對著殘酷的事實。 沒有了身為女人的溫柔,沒有了身為母親的慈愛。 有的,是鐵石心腸。 之前是對左汐,現在……看來即使是最得她喜愛的秦覓,也在所難免了。 悵然一嘆,左光耀搖了搖頭,任由梁艷芹扯住了他的手臂。 * 在沈卓年的秘書一刻不停地打他的手機時,婚禮現場發(fā)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新郎在賓客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突然易主。 而這位新郎,正是張家的張盛。 很快,人群中議論開了。 這個張盛,正是早年秦覓劈腿時寧可甩了靳司晏也要和他在一起的那個張盛。兩人甚至還恩愛有加地一起出國留學。 如今看來,果真是“真愛”啊。 什么叫做心碎之后的絕望,秦覓這次是完全信了。 她沒想到有一日,她最信任的沈卓年,竟然會給她擺了一道。 昨晚上她不確定地再次打電話給他時,他說得是那般信誓旦旦。結果一轉眼,不過就是一個晚上罷了,他就反悔了。 既然如此,他根本就不該對她說什么要娶她的話。 那么她,也許早就打掉了這個不該來到這個世上的孩子。 現在……她瞧著紅毯另一頭的張盛,只覺得萬般諷刺。 張盛千方百計想要讓她生下這個孩子,如今她為了沈卓年而特意留下了這個孩子。到頭來,她卻礙于面子不得不嫁給張盛。 還真是悲哀。 可她,卻不能不嫁。 剛剛梁艷芹特意到化妝間來跟她談的話,確實是觸動了她。 沈卓年這樣的人,身份地位擺在那兒,嫁給他雖然能夠享盡榮耀。但也會惹來無盡的是非。 搞/政治的人,很容易招惹是非。 這么多年來他爬到這個高位,樹敵肯定不少。 一旦他哪天落/馬了,那么她作為他太太,恐怕也得跟著他一塊兒遭殃。 所以,與其嫁給一個搞政治的,還不如嫁給一個從商的。其中的風險投資明顯便小了一些,而且獲利則更大。 即使當一個局長又如何,每年還不是那幾個固定的錢?一旦多了,便會被人冠上一個“貪污腐敗”的名。免不了就會接受什么調查。 從商就不同了,源源不斷的錢,利滾利,誰能來說三道四?那是人家辛辛苦苦自己掙的,你有意見有什么用?那只能說明你眼紅嫉妒! 再者,如今她母憑子貴,張盛既然來了,就說明張家人是承認了她。那么她嫁過去,就絕對會有好日子過。 吃穿用度定然是不需要發(fā)愁的。即使有什么困難,梁艷芹也不可能坐視不管。 這般勸說下來,還真是頭頭是道。 秦覓發(fā)現,自己還真反駁不了。 她想要的,不就是這些嗎? 靳司晏不愿意給她,她只得退而求其次想要從沈卓年那里獲得。結果沈卓年也無故缺席了婚禮。如今,她似乎也只有張盛這一條出路了。 若不然,明天的頭條,她必定只能淪落為被拋棄的新娘了。 所謂的風光無限的少奶奶,突然就成為被人拋棄的落魄婦。而且定然又會有人對著她肚子里的孩子一番口誅筆伐。 她,不甘心! 這個張盛,她不愿意嫁,也得嫁了。 一步步從紅毯的這一頭走向另一頭,白色的面紗下,秦覓冷著一張臉,卻不得不命令自己柔軟下身子,千萬不能讓“僵硬”泄露了自己的情緒。 秦覓的父親坐在輪椅中,由護工全程照顧著他。自然他是不可能陪著秦覓走完紅毯的。 所以這個重任,則被梁艷芹交給了終于從國外飛回來的左牧身上。 左牧一身燕尾服,風塵仆仆。他也不過才下飛機沒多久,先將左小寶往郡元府邸那邊一扔,任由他自生自滅去了。 有左小寶在身邊跟著,這段時間他身體的欲/火都積壓著。這好不容易將這小子給丟了,沒了這個不識趣的包袱,他當然是要找個地兒好好一展雄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