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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有禮,首席獨家冠名! 第154節(jié)

    “你要在我懷里藏到什么時候?”磁性醇厚的嗓音傳入耳畔,靳司晏的唇就在她的耳朵旁輕咬,曖昧叢生,“雖然我也挺希望你待久一點,不過畢竟你老爹在這兒,得注意點影響知道嗎?”

    竟然還說教上了!

    真當(dāng)她是故意賴著他了是吧?

    她不過就是害怕被老爹拆穿后他雷霆震怒指責(zé)他們兩個合起火來欺騙他罷了!

    憤憤地鉆出靳司晏的懷抱,左汐遠(yuǎn)離他,懶得看他一眼。不過,她也沒膽子往左光耀那邊坐了。畢竟現(xiàn)在情況不明,剛剛一番話下來左小寶肯定已經(jīng)被拆穿了,老爹這是故意裝著沒事人似的,實則對她非常失望呢。

    正襟危坐,左汐又將水杯給抱在了手里,仿佛只有手里拿點東西,才不會那么緊張。

    “看不出來小寶兒這學(xué)習(xí)的勁頭一上來,還真有那么幾分樣子。”

    左光耀突如其來的一嘆,瞬間便讓左汐松了一口氣。

    “是、是啊,也不看看他是誰的孫子?!彼龑擂蔚馗胶?。

    “不過他雖然好學(xué),畢竟還是個孩子,有時候別讓他花太多時間在這上頭,好歹多看點書。今年九月份我就送他去上個幼兒園。如果他總不和同齡人接觸,到時候可能就要和社會脫軌了?!?/br>
    “老爹,哪兒有你說的那么嚴(yán)重啊。他又不是我們大人,大人不工作估計才會和社會脫軌。他還只是個孩子,頂多就是缺乏了和小伙伴們一起玩的童趣罷了?!辈贿^,那也是小寶兒自己選擇的,怪得了誰?

    今年九月份她原本就打算將他送去學(xué)習(xí)了,這點左汐倒是贊同的:“這件事我會跟他好好溝通的。他現(xiàn)在啊,就是覺得自己什么都會什么都不用學(xué)比同齡小朋友厲害多了,所以才不想去上學(xué)。我還得想個法子好好地打擊一下他的自信心?!?/br>
    聽著左汐煞有其事地分析起來,靳司晏靜靜地看著她,眸中閃現(xiàn)著笑意:“我可以無條件配合?!?/br>
    溫潤的嗓音,暈蕩起絲絲寵溺。

    *

    鄭姨將切好的水果和糕點端到茶幾上,左汐嘗了一塊,連連夸贊她的手藝。

    “鄭姨,你這次做的這雞蛋酥太好吃了!小寶兒嘗到了絕對做夢都要流口水?!?/br>
    “就你慣會逗鄭姨開心。不過大晚上的你少吃點,免得和小寶兒一樣說什么減肥?!?/br>
    左小寶減肥的事情,可謂全家皆知。

    信誓旦旦地放下話減肥,結(jié)果他還不是照樣被喂得肥肥胖胖,小肚子挺了起來,到現(xiàn)在還沒消下去。

    好端端的一個小帥哥,就因為多了那么幾斤rou,被笑了好多次。尤其是左牧,每一次都是毫不留情地打擊他。

    只不過左小寶這減肥的毅力當(dāng)真是不大,尤其是嘗到了美味之后,更加是沒什么動力。

    當(dāng)然,左汐也有治他的招。

    只要她下廚,小寶兒絕對會少吃。

    嗯……看來以后她得多下下廚,讓他減少點脂肪。

    鄭姨去忙了,左汐在警報解除之后也跐溜一下蹭到左光耀旁邊的位置去坐著,靠在他肩頭陪著他繼續(xù)說話。

    瞧著那樣的父女倆,靳司晏不無羨慕。

    彼此之間,也許都已經(jīng)明了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血緣關(guān)系??蛇@么多年下來的濃郁親情,卻是怎么都割舍不了。

    這點,何嘗不令他羨慕呢?

    如果可以,他當(dāng)真希望能夠回到他父母出事前的時光,當(dāng)真希望他當(dāng)時有預(yù)知的本事,讓他們避免那樣的災(zāi)難。

    只可惜,他沒有。

    他的父母,到底還是走了。

    也許事情,總得往好的方面去看。

    正因為他父母的離去,他才會毅然決然地選擇來到h城學(xué)習(xí)。他才會在這座城市遇上左汐……

    盡管后來,他又離開了這座城??傻降?,他還是回來了。也許冥冥之中,真的是注定了吧?如果不是她在微博上冒充他太太,估計他和她,應(yīng)該會失之交臂吧?

    說到底,還是不得不說她的大膽。

    竟然一冒充,就冒充了整整六年。

    如今她的微博id,倒是名副其實了起來。成日里在上頭發(fā)些沒營養(yǎng)的東西,蹦跶著給她的粉絲們喂什么狗糧。

    對,而且值得稱奇的是,那一個個聲稱要踹翻這碗那碗狗糧的粉絲,最終還舔得挺歡。

    果真,他們的世界他不懂。所以他才懶得玩什么微博,不愿意自己打理。

    如果不是和她互相關(guān)注了,估計他依舊會將賬號交給abel去打理。

    不過,既然這上面有她,這賬號自然是不能交給他人去打理了。

    免得兩人有時候發(fā)私信被瞧了去。

    *****

    “左老頭,跟你說一件事。”左汐往左光耀嘴里頭喂了顆葡萄,鄭重其事起來。

    “干嘛搞得這副嚴(yán)肅樣?有什么就說,在我這邊還玩這套,你把你老爹當(dāng)成老古董了?”

    “嘿嘿,這不是怕你要罵我嘛,先給你打個預(yù)防針?!弊笙ξ?,“我和靳司晏這周六會去一趟溫哥華見靳老夫人。嗯……小寶兒也會去。”

    畢竟是見靳家人。

    作為靳司晏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靳老夫人在他心中的地位可想而知。

    兩人直接越過了見家長這一步就跳到了領(lǐng)證,可謂神速。左汐也明白自己是不被靳老夫人承認(rèn)的。當(dāng)然,若不是左小寶的存在,估計她都能直接被老夫人給要求和靳司晏離婚了。

    不過,即使有小寶兒的存在,她估計也挺懸的。

    誰知道去了溫哥華之后靳老夫人不會讓人重新給靳司晏和左小寶做一個親子鑒定呢?

    “嗯,見見親家是必須的。”左光耀打量著靳司晏,“不過小寶兒是我左家的孩子,不能姓你們靳家的姓。認(rèn)祖歸宗的事情我不能同意?!?/br>
    之前商量這件事的時候就一直未果。老爹一直不同意。

    別說老爹了,還有她哥左牧那一關(guān)。

    如今老爹這么直白地在靳司晏面前提出來,左汐還真是有些難辦。

    “爸,我知道您的顧慮。所以我考慮了下,決定尊重您的決定?!鄙嘲l(fā)內(nèi),靳司晏倚靠在沙發(fā)背上。男人的脊背堅/挺,長腿架著,優(yōu)雅矜貴中,又是一抹恭敬。

    他說話的時候,習(xí)慣于看著人,注視著對方的表情,以示尊敬。

    左汐是萬萬想不到他會說這番話。

    他不是說如果小寶兒不能認(rèn)祖歸宗的話靳老夫人就絕對會讓他們兩個離婚嗎?現(xiàn)在怎么突然這么好說話了?不強制要求小寶兒改姓了?

    果然,男人心海底針,她是不明白的。

    尤其是這男人,凡事總喜歡自己藏著,也不知道第一時間和她溝通。

    就好比這件事,如果不是老爹提出來,她是不是還得這么一直糾結(jié)著和他到了溫哥華那邊之后該怎么和靳老夫人交代?

    他就這么在旁邊看著她抓耳撓腮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一個人在那邊偷著樂?

    還真是一個不稱職的老公!

    如果可以,瞧著左汐那怒視著他的樣子,靳司晏還真的想要摸摸她腦袋。只不過如今兩人坐的距離有些遠(yuǎn),他不得不放棄了這一動作。

    “這次小寶兒會和我們一起過去,就以我干兒子的身份純粹陪著我奶奶。我會和老太太將這件事說清楚。至于我和左汐,這也影響不到我們的婚姻。畢竟我們已經(jīng)……”故意在此處一頓,燈光下,靳司晏的俊臉被打上了暖色的光澤,性感至極。

    左汐聽得他不疾不徐地道出接下來的話——“畢竟我們兩個已經(jīng)生米煮成了熟飯,指不定哪天就直接給她生一個出來了?!?/br>
    還真是,夠直接!

    可他有問過她的意見嗎?

    她有同意過給他生孩子嗎?

    還真是自作主張!狂妄自大的男人!大男子主義!

    礙于自家老爹在場,左汐不得不隱忍著,而且還得配合地表現(xiàn)出嬌羞的模樣。

    鑒于靳司晏終于不再執(zhí)著于讓左小寶認(rèn)祖歸宗了,左光耀對他的態(tài)度愈發(fā)熱絡(luò)起來。對于這個女婿,那是越看越滿意。把自己閨女打發(fā)到一旁,竟然還拉著靳司晏殺一盤象棋。

    這兩人,真是夠了!

    *

    梁艷芹下樓時,瞧見的便是客廳中熱鬧非凡、和樂融融的一幕。

    靳司晏和左光耀這岳父女婿的組合倒是融洽,正在廝殺象棋。

    左汐則一會兒坐在靳司晏旁邊,一會兒又坐到左光耀旁邊,分別給兩人出謀劃策。

    當(dāng)然,就她那點棋藝,其他兩人只覺得她添亂。只不過沒有明說,而是任由她進行瞎指揮。兩個男人,仿佛都樂在其中,樂得被她一個小女人指手畫腳。

    這樣的畫面太美,也太過于幸福。

    梁艷芹一身黑色的長裙,款款行來,卻總覺得與這樣的畫面格格不入。

    她想要開口說些什么,可想到那天在書房的事情,想到被左汐聽去了的話,她竟不知道說什么好。

    尤其她們母女兩個,哪一次見面不是劍拔弩張。如今她突然示好,估計她也不會稀罕吧。

    不過,她干嘛要去對她示好呢?

    她知道就知道好了,她不是一直以來都希望她知道這樣不堪的真相嗎?

    每次瞧見她濕漉漉的眸中噙著淚水倔強地看著她,倔強地想要問她為什么這么對她卻終究什么都沒說的表情時,她不就恨不得將這一切都告訴她嗎?

    正是她那骯臟的父親,也不知究竟是哪一個,一個個碾壓著她的身體,在她身體里源源不斷地進出。一個完事了,另一個又上了。另一個完事了,繼續(xù)有人上。

    她渾身的骨頭都要散架了,可他們卻沒有停止的意思。

    她的身上臉上,全都是傷痕累累。下/體也嚴(yán)重出血。

    一個個,將她折磨得不成人形。

    等到她懷疑的消息被查處,醫(yī)生給她什么結(jié)果?

    “你的身體已經(jīng)嚴(yán)重虧損,如果這次選擇流/產(chǎn),那么將來都不可能受孕了,你得考慮清楚。還有,我不得不說,我無法保證這次的流產(chǎn)是否會順利,有可能它會危及你的生命?!?/br>
    那樣骯臟的東西,她怎么可能讓它生下來?

    無論如何,她都必須將它打掉。

    可左光耀阻止了她。

    這個男人,雖然她嫁給他,可她無法愛上他。雖然她和他生了左牧,可她依舊還是不愛他。盡管她不愛他,他卻還是對她那么好,愿意包容她愿意為她付出一切。家務(wù)他包,孩子他帶,工作他做。儼然一個二十四孝賢父賢夫。

    甚至于知曉了她這件事后,執(zhí)意讓她生下它。

    生下左汐之后呢?他竟然還將她當(dāng)成親生女兒一樣對待。甚至于比對左牧這個親生兒子都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