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有禮,首席獨家冠名! 第1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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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心的abel發(fā)現(xiàn),今天靳先生的心情似乎格外好。 連續(xù)一周的低氣壓環(huán)繞,讓他們這些人苦不堪言,生恐做錯了事惹來懲罰。 今兒個靳先生來公司時,那叫一個神清氣爽,甚至于例行會議時項目經(jīng)理做匯報出了一個最明顯的差錯,他都沒有為難人。 這若放在以前,作為精益求精一丁點小錯誤都不放過的人,根本就不可能??! “abel,你去準備些花,放我車子后備箱。” 靳司晏的內(nèi)線過來,abel忙不迭接聽:“靳先生,是上次那種嗎?”愛心型玫瑰?紅白交替? abel記憶尤其深刻。上次靳先生似乎是為了哄左小姐讓他準備了好多禮物。花、巧克力、戒指? 好在戒指的事情沒有弄砸,他聽了沈副總的建議買了一顆保守價格的,他甚至一直都惴惴不安著。 這一次,難道又要重復(fù)上次的那一套? “嗯。” 靳司晏簡明扼要,掛斷電話,他將往后仰,大班椅一轉(zhuǎn),面向窗外。 上一次的鮮花因著左汐提早下班沒有送出手的機會,這一次去機場接人,就當補上吧。 也算是接風洗塵。 中午用過午餐,靳司晏便給左汐發(fā)了條短信過去,提醒她登記時間。 后者回過來的短信明顯便帶著不滿。 【我知道時間!】 那一個重重的感嘆號,似乎是在宣泄著她對他的抗議。 火氣很重,看來晚上的接風宴,得給她準備些去火的食材。 *********************************************************************************************** 下午的時候突然下起了雨,且有越下越大的趨勢。 望著窗外的濃密雨簾,靳司晏取過桌上的手機和車鑰匙便走人。 路況不行,還是提前去機場為妙。也不知道從太原飛往h城的航班是否延誤了。 “靳先生,威化科技的人已經(jīng)按照約定時間到了,我剛安排他們進會議室等候。您……您這是要出門?” “我還有事,你替我說聲抱歉,時間改為明天?!?/br> “可對方老總都親自過來了,這么掃他們的面子……” “明天我親自登門拜訪?!?/br> 靳先生親自去人家公司拜訪? 好吧,那確實是給足了威化科技的人面子。 abel忙聽吩咐去通知了,臨去會議室前不忘匯報:“靳先生,已經(jīng)按照您的吩咐在您今天用的那輛威航內(nèi)擺放好了玫瑰?!?/br> 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靳司晏徑自去坐電梯。 等到了地下停車場,靳司晏先打開后備箱確認了一下花到位了。 嗯,這次abel這個特助似乎更加用了心思,竟然還在愛心型玫瑰內(nèi)擺放了各種娃娃。 女人,似乎天生對于這種軟綿綿毛茸茸的東西就沒抵抗力。左汐的床上就喜歡放這種東西。 果然,女人天生就是讓人捉摸不透的生物。 慣會做些男人猜不透的事情,喜歡一些男人不喜歡的東西。 車子開出地下停車場,外面的大雨一目了然。 嘩啦啦的雨聲格外大,打在窗戶上,竟有層沉重感。 靳司晏剛打了轉(zhuǎn)向燈往左拐了出來,豈料便瞧見了一個不該出現(xiàn)在這兒的人。 傘下的女人身上只穿著單薄的襯衫短裙,在這風雨中,竟顯得格外羸弱。 特立獨行般的存在,她就靜靜地站立在出口處,讓人想不注意都難。 靳司晏明明對她的臉沒什么印象,可偏偏鬼使神差,面對她的招手,他竟停車了。 降下車窗,有雨水瞬間傾入高檔的車廂內(nèi)。 隔著密密麻麻的雨簾,靳司晏瞧著傘下一步步走來的女人。 “司晏,好久不見。” 這聲音…… “秦瀲?” “是我。很高興你竟然能認得我?!?/br> 她一直都以為他得了臉盲癥就認不得她了??伤@喜地發(fā)現(xiàn),初次見面之后,他一下子就懷疑了她的身份并且追上她問個明白。 雖然對于這樣的驚喜,她過度的是在瞧見他和別人夫妻相稱時的難堪,可到底,他還是認出了她。 再這之后,她其實好幾次都想要和他見見??傻降祝€是沒有勇氣,害怕他再次見到她,根本就認不得她。 所以,她退而求其次,選擇去見左汐,企圖從她那里尋求一些她渴望得到的東西。 她迫切地想要知道那兩人私底下是怎么相處的。 是不是也像外表表現(xiàn)得那么親密無間夫妻情深。 可她,還是失望了。左汐的表現(xiàn),無懈可擊。 她也曾好多次在jz大廈這邊徘徊,渴望看一眼他。 而今天,她明明沒報什么希望,卻終于瞧見了他。看著車,迎著她而來。 她以為他會開著車與她擦身而過,沒想到,他竟停了下來。 他竟……認出了她! 這樣子的喜訊,怎不令她涕淚交集? 他終究對她……是特殊的,不是嗎? 第150章 你知道那種感覺嗎?就好像被全世界都給遺棄了…… 停車場出口處,滂沱的雨勢并沒有減緩的趨勢。 一車之隔,車內(nèi)是靳司晏。車外是秦瀲。 一個坐在車內(nèi),神色平靜。一個撐著傘站在車外,臉色激動。 天地間的一切仿佛都靜止下來,唯獨彼此的眼神,靜靜地交匯。 “司晏,你還記得我。” 因著暴雨的阻礙,秦瀲的聲音明明近在咫尺,卻淡化開來,有些聽不真切償。 靳司晏看著她:“嗯。”他認不出她的臉罷了,對于聲音,自問聽力還沒有到達那么蛻化的地步。 “你怎么會在這兒?” “我……”秦瀲有心想說我一直在等你,已經(jīng)等了你好久好久,卻不敢露面…… 終歸,她只是輕咬了下唇瓣:“我想著到h城那么久還沒好好和你見個面談?wù)?,所以來找你?!?/br> 看了一眼腕際的百達翡麗,靳司晏蹙眉:“我現(xiàn)在得去一趟機場,改天我們再談?!?/br> 車窗,一點點上升。 去機場么? 秦瀲心里自然也清楚。據(jù)說左汐匆匆去了太原,這些日子都沒有動靜。而據(jù)jz公司內(nèi)部的人說,這些天靳司晏周遭一直都環(huán)繞著低氣壓,生人勿近。唯獨今天,他心情似乎格外好,她到公司大堂偷聽前臺小姐嘴碎時聽了個完完整整。 恍惚間,她才想起來這兒之前,她碰巧在花店瞧見了他的特助招呼花店人員將花塞到后備箱。 可不就是他現(xiàn)在開的這輛么? 所以說,他開著載滿了鮮花的車,是去為了接人。而這個人,不言而喻,就是左汐? 看著車窗徹底被關(guān)上,秦瀲身體出于本能,一下子便跌落在地。 傘墜落,她的發(fā)上身上一片狼藉,裙子也濕了個透底。 車子剛往前開出十幾米,靳司晏驀地便從后視鏡中瞧見跌落在地的秦瀲,猛地一踩剎車。 威航迅速停了下來。 他打開車門,疾步走了過去:“身體不舒服?” “我的臉……好疼……”秦瀲用手捂住自己的臉頰,聲音有些急切,“好癢好疼好難受……” “是雨水感染了?”她畢竟做過整形手術(shù),臉部是最脆弱敏感的地方。遇到不潔的雨水會感染完全便是有可能的。 “司晏,我的臉好疼?!鼻貫囅胍弥讣兹プ?,那滿滿的痛色,綿延在她面上。 倏忽間,靳司晏伸出手抓住她的兩手。 “別碰,小心破相?!?/br> 已經(jīng)破過一次相了,好不容易她才答應(yīng)換臉,重新歸來。 如今再破一次相,估計她會再一次遭受打擊。 “可我……癢……疼……” 嚶嚶的聲音,帶著脆弱。秦瀲的眼中氤氳著水汽,也不知是雨水還是淚水。 “我送你去醫(yī)院。”當機立斷,靳司晏蹲下身,將她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頭,一點點扶著她站起來。 “手不準碰臉,現(xiàn)在什么都別想,咱們立刻去醫(yī)院?!睌v著她一步步往車子走去,靳司晏神色堅定,“馬上就會沒事的?!?/br> “如果我的臉又毀了,司晏,你還會認出我嗎?” 腳步有些虛浮,秦瀲任由他攙扶,見他打開車門,將她扶到副駕,又探過身子為她系上安全帶,這才關(guān)上車門。繞到另一頭,靳司晏上車,關(guān)車門。 “憑借著聲音就足夠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