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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有禮,首席獨家冠名! 第118節(jié)

    等到車子匯入車流,沈卓年這才開口:“先帶你去吃飯,等吃完飯,帶你去一個地方?!?/br>
    “什么地方?”

    “一個,能讓你對靳司晏心死的地方?!?/br>
    *

    在靳司晏的強烈要求下,左汐換了課堂學(xué)習(xí)廚藝,果然沒有再碰到沈卓年。

    今天學(xué)的是一道西湖醋魚,左汐學(xué)習(xí)的動力缺缺。

    原因無二,靳司晏雖然偏好浙菜,但對醋是不沾的。所以……她學(xué)會了也沒用,他大爺?shù)挠植粫o她面子嘗一筷子。

    所以整堂課,她只是對于魚的處理技巧認真聽講了一番,至于烹飪技巧,她則是左耳進右耳出。

    下課后,她慣例去停車場取車。

    只不過,最終卻上了靳司晏的車。

    “老公,你不用每次都這么親力親為來載我吧?每次讓你家abel負責(zé)將我的車開回去,我都覺得罪過了?!?/br>
    眼角余光掃過角落里一輛熟悉至極的進口奔馳g級amg越野車,靳司晏體貼地為她系上安全帶:“你的腿和腳與其用來跟離合器和剎車糾纏,倒不如晚上的時候用來干點別的?!?/br>
    干點別的?

    別的什么?

    驀地,腦海中閃過一幕夾緊他勁腰的畫面。她的腿和腳……都掛在他身上……

    所以,她理解的,是他想要表達的意思嗎?還是說,她污了?

    分心間,唇上一熱,便是一個火辣的深吻,纏綿悱惻般與她的唇舌繞到了一處,一寸寸剝奪著她的呼吸。

    等到好久,他以在她的唇上細細地勾勒為終結(jié),停止了這個吻。

    這才心情大好地系上他自己的安全帶,發(fā)車。

    而她,則繼續(xù)臉紅心跳。被他那吻搞得,心神紊亂。偷覷著他的側(cè)臉,總覺得難以置信。

    禁欲系的男人,竟然還會隨時隨地發(fā)情嗎?噢,不,是隨時隨地吻人……

    然而,當(dāng)靳司晏的車子開過一輛越野車時,左汐發(fā)燙的臉一下子就僵硬住了,一點點冷卻了溫度。

    她想,她應(yīng)該是明白了些什么。

    因為那輛車內(nèi)副駕駛的位置,赫然坐的便是秦覓。

    沈卓年和秦覓……

    所以,這兩人認識嗎?

    靳司晏剛剛吻她,是為了做戲給秦覓看?

    為了讓秦覓死心嗎?

    所以,他根本就不是出于自己的本意才吻她的。他只不過是,將她當(dāng)成了一個現(xiàn)場特備的道具而已嗎?

    *

    司機已經(jīng)將原來的商務(wù)車開走,此刻沈卓年和秦覓坐在他的車內(nèi),看著靳司晏的車遠去,氣氛有些壓抑。

    “我原本也以為他們兩個只是純粹的假結(jié)婚罷了。直到我特意報了和左汐同一個廚藝班,又好幾次眼見靳司晏親自接她回家,才覺得,也許……他們兩個之間并不是假的?!?/br>
    沈卓年不得不說,有些事情,還真是眼見為實。

    他的眼睛早就不止一遍地告訴他,靳司晏和左汐的關(guān)系和諧,兩人恩愛有加。

    戒指不會是假的,親自接送不會是假的,吃醋不會是假的,親吻不會是假的……

    所以,那兩人的夫妻關(guān)系,應(yīng)該也不會是假的。

    即使是假的,恐怕也早就假戲真做了吧。

    良久都得不到秦覓的回應(yīng),沈卓年有些不放心地望向她:“覓覓?”

    眉峰微蹙,想要勸她,又知道此刻的她必定是受了極大的打擊。

    剛剛靳司晏不顧一切地親吻左汐的一幕,絕對是刺激到她了。

    “假的,絕對是假的。年哥哥,你帶我離開這兒,我知道司晏一定是故意的。他直到我來了,所以他故意做給我看想要讓我放手……”

    “既然你知道他的本意是想要讓你放手,你為什么還非得這么堅持呢?覓覓,他已經(jīng)結(jié)婚了,而他現(xiàn)在和左汐的關(guān)系,很顯然很和諧。你這樣,會被當(dāng)做第三者,更有甚者,是企圖插手他人婚姻的小三……你的名聲,你都不打算要了嗎?”

    第139章 所幸她終于安分了下來,他才不至于那般狼狽

    回到郡元府邸,左汐第一件事就是去刷牙。

    不是去的自己房間,而是特意拿著牙刷牙杯去的外頭的公共洗手間洗漱,大有故意讓某人瞧見的意思。

    一般而言,靳司晏洗漱會在外頭的洗手間。他的一應(yīng)洗漱用品也基本都在那里。她猶記得清清楚楚,他那些個水乳防曬用品,可都在隱藏的墻壁柜內(nèi)擱著。

    此刻,瞧著某個站在她旁邊也在洗漱的男人,她心里頭頗有點不是滋味。

    她甚至都想好了等靳司晏問的時候她怎么回,一定要將他故意將她當(dāng)成道具氣秦覓的事情給翻出來小題大做一番。

    只不過,男人似乎不按常理出牌,竟然只當(dāng)沒看見,自顧自在旁邊刷牙償。

    那種感覺,就仿佛是,他是要刷去嘴巴里頭屬于她的氣息,讓她別扭得很。

    明明,是她想要給他那種感覺。

    可到頭來,居然是她自己感受到那種感覺!

    還真是有種,自作自受的挫敗。

    “大寶兒,你今天不對勁噢。故意跟大晏擠一塊兒刷牙哦……”左小寶拉長了尾音,小臉上一副“我看穿你了別狡辯”的小模樣,在洗手間門邊晃悠著。

    嘴里頭還有泡沫,左汐和靳司晏一起擠在洗手池邊,還真是有些……嗯……不方便。

    她將泡沫吐掉,抽空回答他:“趕緊滾去睡覺,這么晚了還不睡,請記得你還只是個孩子!”

    “可這幾天你和大晏都怪怪的,每次我醒來你們都不在床上,是不是趁著我睡著干壞事了……”小家伙賊頭賊腦,一副要挖掘事實真相的樣子。

    左汐心里咯噔一下,果真,人小鬼大,這小子竟然還能夠挖出點蛛絲馬跡來。

    這種事,還真是有些羞于啟齒。

    臉有些燙,左汐說話難免大聲了些:“還不快去睡!快過一個月你可就沒有舒坦日子了,我已經(jīng)決定將你丟給學(xué)校了?!?/br>
    “我還只是個孩子!??!”

    “作為孩子的你更應(yīng)該接受教育!”

    “可那種小屁孩的教育我早就學(xué)會了!”

    “那就重新學(xué)習(xí)一遍?!弊笙Φ藐柟饷髅?,“放心,已經(jīng)幫你跳過了學(xué)前班,直接上的一年級?!?/br>
    “呵呵噠,大寶兒你坑我吧?我美好的童年還沒度過,你就要將我丟進周圍環(huán)境亂糟糟的學(xué)校加劇我的負擔(dān)。我還只是個五歲的孩子!”

    “準確來說,你虛歲已經(jīng)六歲了。認命吧孩子?!?/br>
    小家伙耷拉著腦袋,無精打采狀。繼而,兩眼冒出了精光,緊盯著靳司晏:“大晏,你什么時候讓奶奶來啊?或者我去看奶奶也行。我最喜歡做尊老愛幼的事情了哦。我絕對會好好陪著奶奶的哦?!?/br>
    這小子,小腦袋瓜一轉(zhuǎn),動腦經(jīng)動到這方面去了。

    洗完臉,靳司晏將洗手間留給左汐,迎著左小寶走了出去。

    “到時候記得多喊她一聲奶奶讓她樂呵樂呵?!?/br>
    “那是一定滴!我多么乖巧一孩子啊,怎么可能不尊敬長輩呢?”

    “嗯,那到時候帶你飛溫哥華見奶奶。”

    “是坐大晏你的私人飛機嗎?”

    靳司晏蹙眉:“你很希望我有私人飛機?”

    “難道你沒有?”

    “有是有,不過不用,在溫哥華那邊給予你奶奶使用權(quán)和支配權(quán)。所以呢,到時候得帶著你做航空公司的飛機過去。當(dāng)然,前提是,還得將你的戶口落實下來?!?/br>
    “我的戶口有問題嗎?”左小寶做懵懂狀。

    左汐洗漱好,臉上濕漉漉的,走向客廳里的一大一小。

    便聽見靳司晏回答左小寶的話——“你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應(yīng)該是……黑戶。”

    黑戶……

    左汐嘴一抽。如果讓她哥聽見,估計得吐血三升吧。

    雖然他當(dāng)初將小寶兒丟給她照顧,雖然他對外沒承認過小寶兒的身份,不過小寶兒的戶口可是真真切切地落在了左家名下,落在了她哥名下。

    小寶兒在戶口本上,可是真真切切的左家子孫,是左牧的兒子。

    結(jié)果……竟然被靳司晏說成了黑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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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見左汐過來,左小寶立刻便來了精神:“大寶兒,剛剛大晏說我是黑戶!”那語氣,竟似有點告狀。

    左汐忙安撫他:“別聽他瞎說,小寶兒可是咱們家的寶貝疙瘩,如果你是黑戶,你怎么可能姓左呢,你說是吧?”

    “好像……挺有道理的……”歪著腦袋,左小寶點了點頭。

    晏寶不知何時屁顛屁顛地從它的小房間出來,跐溜一下就爬上了左小寶的大腿,賴在上頭舒服地趴著。

    小寶兒和它早就熟悉得不分彼此了,故意翻了個白眼,

    又追了會兒他最近喜歡的劇,十點多,左小寶睡眼惺忪,自動自發(fā)地跑去主臥睡了。晏寶也屁顛顛地滾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靳司晏走向外頭的陽臺,設(shè)定時間在跑步機上慢跑起來。

    夜色寧靜,月光透過窗戶靜靜地投射入內(nèi)。映襯著跑步機傳送帶以及靳司晏跑動的聲響,竟是極為和諧。

    男人跑動的身影養(yǎng)眼,左汐跟了過去:“你不會真要把小寶兒的戶口給弄過來吧?”

    “你覺得是假的?”

    這理所當(dāng)然的一句反問,瞬間便讓左汐覺得不好了。

    “我跟你說,這事我已經(jīng)和老爹反饋過了,他就給我一句話——不可能!別說他不干,就連我哥也不可能愿意!如果我哥同意將自個兒子丟到你名下,那他估計才是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