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有禮,首席獨家冠名! 第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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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瞧見靳司晏隨意和村里的一些人搭訕,又觀察了一些地形,還在他隨身攜帶的本子上寫寫劃劃時,他突然之間福至心靈。 瞬間便明白了。 敢情靳先生這是尋找靈感來了。 也是,《葬心》作為新系列的第一部 作品,籌劃了那么久,搜集整理了那么多資料,可靳先生似乎是遇到瓶頸了,至今為止大綱雖然出來了,但他嘗試的新手法——貫穿其中的男女主角感情線,始終沒有頭緒。 不過,左小姐這個現(xiàn)成的資源不利用揣摩一下,卻又來搜集新的輔佐材料了? 見靳司晏站在冰湖邊發(fā)呆,半天沒有落筆記錄,abel只得在一旁等著。 夕陽西下,男人的身影料峭而淡漠,似在緬懷著舊事。 還是他的手機鈴聲打破了這一沉寂。 “三哥,你說說你,怎么把老大給設(shè)置成黑名單了?”沈卓垣吐槽之后弱弱地表明來意,“老大說二哥今天下午的飛機回g城,說一直聯(lián)系不上你?!?/br> 秦瀲回國了? 指腹輕柔眉心,靳司晏突然之間萬般疲憊:“我在山里考察,你告訴他們我不過去了?!?/br> “你怎么一聲不吭就跑山里了啊?!?/br> “那你呢?一聲不吭跑去***擾女明星,我讓你照料的晏寶呢?”手機里,還躺著一條匿名舉/報短信。 知道他私人號的人不多,可想而知,這匿名人士究竟和左汐有著怎樣的關(guān)系。 “臥槽!是不是洛薇兒那女人找三哥你告狀了?三哥我冤枉!晏寶被我喂得白白肥肥的!我餓了自己也不敢餓了它?。 ?/br> “最好是這樣。” 果斷掐斷電話,靳司晏猶豫間,翻閱了一下黑名單。 并沒有將元琛安拖出來,而是將早前被他拉進去的左汐給拖了出來。 看著她的名字,不知怎的,臉上泛起一股暖意。 沒想到這才剛將她給拖出來,她的來電便進來了。 這,算不算是心有靈犀? “老公,我剛剛在老板娘那里看到一條特別威武雄壯的狗!我們把它買下來給晏寶當(dāng)老公吧?晏寶那么苗條(肥了),就應(yīng)該找個威武雄壯的漢子來照顧它。” 說到興奮處,左汐笑得猥/瑣蕩漾。 靳司晏撫著額,太陽xue有些抽疼。 買條公狗給晏寶當(dāng)老公? “敢情你叫了那么久的狗兒子,還不知道它的公母?”居然找一條公的來給它配對! ---題外話---解釋下,上章冬霜口中靳司晏的女友,并非左汐。左汐是小時候溺水傷害到喉嚨,氣管有些問題。而那個所謂的女友是為了救冬霜導(dǎo)致的氣管問題。另外,如果是左汐,冬霜怎么可能沒認(rèn)出她。 第97章 如果我明明沒有撩你你卻還主動吻我,這怎么算? 晚上靳司晏回民宿時,原以為會瞧見一個餓得滿地打滾等著他回來的左汐,結(jié)果,人家倒好,直接霸占了唯一的床,在上頭躺得四仰八叉。 這女人,還能夠更沒心沒肺些嗎攖? “左汐?”喚了她好幾聲,只聽得她咕噥一聲,總算是轉(zhuǎn)過身面對他了,睜了睜惺忪的睡眼。 “小寶兒你別鬧,肚子餓了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乖,mua……”捧住他的臉,就那么不客氣地在上頭印了個吻。 有那么一瞬,靳司晏當(dāng)真是要懷疑她在裝睡。 這睡著了都能夠那么準(zhǔn)確無誤地往他唇上吃豆腐,這天底下除了她也是沒誰了。 瞧著她重新將手給縮回去,還挺自動自發(fā)地將被子往自己身上蓋了蓋。 他眼中的笑意濃了幾分。 這么有自我意識的動作,他不懷疑她裝睡也不行了。 幾乎是下一瞬,他俯身,直接就攫住她水潤的唇瓣償。 嗯,禮尚往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該教訓(xùn)的還是得教訓(xùn),不能姑息。 “唔唔唔……”唇被吮/吸,左汐裝睡的意圖被道破,不得不委屈地睜開眼。 用不用得著故意拆穿她啊。 “以后還故意裝睡搞偷襲嗎?”靳司晏站定在地面,整個上半身卻以著絕對碾壓的優(yōu)勢壓在左汐身上。 好整以暇地觀察著她的反應(yīng)。 “誰說……誰說我搞偷襲的?!彼励喿幼煊病?/br> “就不能有出息地大方承認(rèn)嗎?”靳司晏懲罰性地再次吻住她,這一次,牙齒故意輕咬她的唇,讓她吃痛地哼哼出聲。 不帶這么咬人的??! 左汐難受地用手去蹭自己的唇瓣??隙ㄊ潜灰破ち耍膊恢朗遣皇浅鲅?。 “以后還敢這樣嗎?”輾轉(zhuǎn)纏繞著她的唇,他的嗓音微沉。 “不、不敢了!” 主動撩他的人是她,可沒出息地妥協(xié)的人也是她。左汐欲哭無淚。 “我怕你不長記性,還是立個誓為好?!?/br> 伸出三根手指,左汐非常配合地要對天盟誓。突然之間,她想到一個問題:“那如果是你突然吻我對我搞偷襲怎么辦?” “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上次在浴室,還有這一次,明明你都對我搞偷襲了?!?/br> 既然她要和他辯,靳司晏索性也解釋起了連自己都覺得不合常理的舉動。仿佛,也是為了給自己一個交代。 “浴室那次,你非得和我同住主臥,算是懲罰。這一次,你對我搞偷襲,也是懲罰。” 腦海里,卻是不免浮現(xiàn)出她柔軟的身子撞向他胸膛的那一幕??帐幨幍乃碌紫拢莾蓤F柔軟對他堅硬的胸膛帶來的沖擊巨大。身體上的沖擊,以及視覺上的沖擊。 說來說去,就是懲罰她才吻的她。 左汐氣咻咻地哼了兩聲。 你講得好有道理,一切都是我自己惹的…… 魂淡??! “那如果我明明沒有撩你你卻還主動吻我,這怎么算?” “不可能有這種如果?!?/br> “如果有呢?”她緊追不舍。 靳司晏眸中波瀾微動:“那我就是發(fā)/情的晏寶?!?/br> 把自己比作發(fā)/情的狗,這誓,還真是毒啊。 左汐嘴唇抿起,眼含光芒:“這可是你說的!” * 晚餐靳司晏和左汐是到樓下解決的。 有公司組織團建活動,在廣場上圍成了一個圈搞篝火晚會,熱鬧非凡。 邊看著那一幕,左汐邊毫無形象可言地啃著雞腿,唏噓出聲:“想當(dāng)年我一手拉扯大的國貿(mào)部也是搞了不少這種團體活動。不過最開始成立時的那批人,走的走被開的開,一直留下來的,也就那么幾個人。舊人去新人來,這個職場,就是這么殘酷,也是這么唯利是圖?!?/br> 難得,還能有如此感性的一刻。 如果她的嘴里不是還塞著雞腿的話,靳司晏絕對會給她點個贊。 老板娘走了過來,詢問了一下是否要給他們添菜。 靳司晏指了指另一桌的abel和小劉,讓她負(fù)責(zé)他們就行。 左汐卻突然喊住老板娘:“老板娘,你家的大黃長得那么霸氣,我真的好喜歡,我能認(rèn)它當(dāng)干兒子嗎?” “汪汪汪!”似乎是為了附和他,被稱之為大黃的狗飛快地從那一圈篝火的人群中突圍出來,興沖沖地向著左汐跑來。 摸了摸它腦袋,左汐將手里還沒啃完的雞腿塞給它。 “哎呀還是大黃可愛貼心啊,給它吃什么它就吃什么。哪兒像晏寶,矜貴得很,一天到晚吃高級狗糧,每天吃得我rou疼。” 大黃已經(jīng)有些老了,摸一把它身上的毛,便會發(fā)現(xiàn)有褪毛的跡象。 老板娘笑呵呵的:“你不是說想要它給你家晏寶當(dāng)老公嗎?” 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她當(dāng)然知道晏寶是公的?。≈徊贿^當(dāng)時嘴快,話出口的時候完全沒意識過來晏寶那么一只弱不禁風(fēng)的狗崽子竟然是公的…… 一般的公狗,哪只不是威風(fēng)凜凜的?。?/br> 所以說,靳司晏就是個異類。 非得養(yǎng)這種小品種的狗。害得她鬧笑話。 * 晚上洗完澡,睡覺是個大問題。 瞧著僅有的那張床,左汐仗著自己早在他回來之前就洗完澡了,噗通一下就撲了上去。 等到靳司晏洗完澡出來,她已經(jīng)占據(jù)了大半張床。 “老公,如果你想打地鋪的話,我可以友情提供你一條被子?!狈凑鞖鉄釠]空調(diào),她不蓋被子也無所謂。 而且,以靳司晏這種連和她同處一房都不愿意的尿性,決定不會選擇和她同睡一張床的。 “你想多了。” 短短四個字,靳司晏已經(jīng)坐到了床上。似乎根本就沒想著避嫌。 細(xì)碎的發(fā)絲服帖在額前,他身上穿著的浴袍是自備的,白色的浴袍,露出性感的鎖骨。那只用一根帶子系住的睡袍,松松垮垮的,讓左汐有股沖動瞧瞧他里頭的胸肌和腹肌。 只可惜,語言上的巨人行動上的矮子。 她,在剛被靳司晏懲罰過后,根本沒有這個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