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有禮,首席獨(dú)家冠名! 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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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是她開的,半路非得跟我換位置。你找她要駕照吧?!?/br> 給人嚴(yán)謹(jǐn)疏離印象的男人,突然之間這么臉不紅心不跳地睜著眼睛說瞎話,還真特么太接地氣了。 接得她有點火冒三丈。 自然,左汐是絕對不會承認(rèn)是自己先挑起的頭。 不過,她這人,慣會見招拆招。 “老公,交警同志已經(jīng)用他的法眼看穿了一切,你再這么狡辯下去也于事無補(bǔ)。別耽誤人家時間了,大晚上的,這天似乎馬上就要下雨了。” 聽左汐這么一說,那板寸頭交警面色和緩了些:“請配合我工作。” 這一刻,靳司晏當(dāng)真是將左汐給丟出去的心都有了。 腳受傷了還能這么不安分,無端生事給他惹麻煩。 靳司晏修長的手指敲擊在方向盤上。有心將腿上的女人給扔出去,她的手勁卻是不小,纏著他不讓他挪動。 那小交警瞧了瞧他們車內(nèi)的情況,繼續(xù)耐心地等待著。 然后,便聽得車內(nèi)的男人對女人說:“下車?!?/br> 左汐莫名其妙:“不下?!?/br> “同志,我駕駛證沒帶,這車你直接拖走吧。順帶把她也給拖走。” 靳司晏說得是云淡風(fēng)輕,一副完全無所謂的樣子。 死乞白賴坐在他腿上使絆子的左汐卻是冷不丁一怔。 駕駛?cè)碎_車時未攜帶駕駛證,扣分并暫扣車輛。 沒想到他這幾年在國外,對國內(nèi)的道路交通安全法倒是不陌生。 繼而一想,也不奇怪了,人家好歹是法學(xué)院出來的,當(dāng)年那些法律條款肯定沒少記。 “喂!你……” 相比于左汐突然之間的干著急,靳司晏則直接打開車門:“是你自己從我身上下去還是我把你丟下去?” 好歹她還是傷員。 態(tài)度居然這么惡劣。 “我自己走?!?/br> 從靳司晏身上下來時,左汐故意“不小心”在他兩腿處狠狠一按。斷了最好! 等到她一瘸一拐地下車,靳司晏也隨之下車,將車鑰匙拋給交警:“明天我會讓人來取?!?/br> 違章停車的罰單還攥在手上,小交警瞧著那男人走遠(yuǎn),女人則一瘸一拐地湊上去。 他是完全看不明白了。 這對夫妻,還真是特立獨(dú)行。 玩車/震還玩得這么別出心裁。這幾百萬的車居然那么豪邁地直接讓他開走? * 彎月懸空,夜色有些清冷。 暗沉的天,烏云壓過彎月,仿佛隨時隨地都會砸下滂沱大雨。 “靳司晏你等等我!”左汐跳著腳去追前頭的那個人。 只可惜,前頭的人卻完全沒有停下的打算。 “你的狗兒子咬了我,我害你被扣了車,咱們算是扯平了行嗎?”主動示好,她一蹦一跳上前。 驀地,身子一緊,腰上被死死地箍住一條手臂,他將她壓到路邊的綠化樹上。 粗大的樹干,壓得她后背發(fā)疼。 “我不管你為什么非得和我扯上關(guān)系,也不管你是不是妄想當(dāng)我太太,有一點你記住——” 第53章 她的孩子,難不成真的是靳先生的種? 過于貼近的距離,靳司晏又占據(jù)著身高優(yōu)勢,垂眸間,便可清晰地瞧見左汐的發(fā)旋,再往下,是耳垂,有些微微的紅。 白皙光滑的臉,水潤如荔枝,嗯……是他喜歡的水果。 紫紅色的外殼,剝開之后,里頭的果rou白皙而誘人,水分十足。 他偏愛三亞那邊產(chǎn)的荔枝,每年abel這個盡責(zé)的特助都會將該年的第一批新鮮荔枝空運(yùn)到溫哥華。 眸色深了深,他深知,荔枝味美,可眼前的女人,僅可遠(yuǎn)觀。 “我不管你為什么非得和我扯上關(guān)系,也不管你是不是妄想當(dāng)我太太,有一點你記住——” “我們……不熟?!?/br> “不要再表現(xiàn)得自來熟,不要再玩曖昧,也別再在微博上發(fā)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br> 他可以縱容她在微博上冒充他太太折騰。 可他卻容不得她將網(wǎng)絡(luò)與現(xiàn)實結(jié)合,在現(xiàn)實中還依舊如此高調(diào)地折騰。 這,便是他的底線。 靜靜地聽著他的聲音在她耳畔回蕩,左汐眼波如煙,長長的眼睫撲閃,似有顫動。 這樣子狀若無辜的她,楚楚動人中令人心生幾分憐惜。 “剛剛的玩笑過火了,我道歉?”小心翼翼地開口,她做小伏低,“要不我給你寫份檢討?” 晶瑩的唇畔,一開一合。 靳司晏就這么瞧著那蜜色的唇,莫名有些煩躁。 松開她,繼續(xù)往前走,手機(jī)開始撥號。 “讓老李開車過來一趟,槐北路?!?/br> 之前給靳司晏送襯衫,也就隔壁棟的距離,左汐連錢包和手機(jī)都沒帶。 此刻身無分文,又無法尋求外援,她只得厚著臉皮蹭在他身邊。 * 這附近晚上的路況倒還好,十五分鐘后,靳叔開車趕了來。 “靳先生,老李女兒大晚上的被家里的狗給咬了,這會兒正在醫(yī)院趕不過來,讓我跟你告?zhèn)€假?!?/br> 靳叔也不過就是簡單地解釋下,靳司晏下意識就將視線掃向左汐的腳。 耳根子還紅著,左汐有些不自在地挪了挪腳。 人家三四歲的孩子被狗咬了情有可原,她一個完全有自理能力的成年人被咬了。 呵,他這是用眼神來秒殺她羞辱她呢。 靳叔精明的眼仔仔細(xì)細(xì)地打量著左汐,這不就是那天在趙家搞砸了靳先生相親的那位小姐嗎?還有她的兒子……叫靳先生爸比來著。 這大晚上的,靳先生和她在大馬路上遛彎? 所以,她的孩子,難不成真的是靳先生的種? 心中疑惑,他待靳司晏上車之后便轉(zhuǎn)去了駕駛座。 左汐忙不迭地要跟著上車,卻被靳司晏一把攔了下來:“還記得我剛剛說過的話嗎?我們……不熟?!?/br> 第54章 我等你五分鐘,若你想明白了,就回頭來載我 眼前的男人,就這樣和她對峙著,明擺著便不讓她坐這趟順風(fēng)車。 他的眼神堅定,再次強(qiáng)調(diào)著剛剛他說的倆人不熟的話,沒有任何轉(zhuǎn)圜余地。 一車之隔,左汐甚至都能夠瞧見他睫毛下那清冷的眸光,不帶一絲溫度。 就這般……厭惡她嗎? 有那么一瞬,心臟的位置突地一疼,猝不及防之下,讓她反應(yīng)慢了半拍。 靳司晏沒有再看她,吩咐靳叔開車。 她就這般看著那輛車絕塵而去,只是木訥地瞧著,手,覆上自己心房的位置。 鈍疼蔓延開來,讓她連帶著喉嚨也有些發(fā)緊。 有什么可痛可疼的呢? 傷的是腳啊…… “嘩——”那醞釀已久的滂沱大雨,終究到來。 “靳司晏你個王八蛋!你等著,這一報我絕對還給你!” 口不擇言。 突如其來的暴雨來襲,左汐的頭發(fā)身上全都濕透。 腳上的咬痕因為傷口比較小而沒有包扎。此刻被水這么一沖刷,癢癢的難受得很。 眼睛有些睜不開,她只是瞧著那輛漸行漸遠(yuǎn)的車子,放下狠話。 狼狽中,卻帶著固有的堅強(qiáng)。 還真是人倒霉起來了,就沒有一個底線。 她瞧了瞧四周,最終一咬牙,跑到路邊的樹下躲雨。 蹲下/身,就著路燈的燈光,查看著自己腳上被水浸透的咬痕。 這是要發(fā)炎的節(jié)奏嗎? 看來,還得去醫(yī)院處理一下,別又弄個炎癥破傷風(fē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