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有禮,首席獨(dú)家冠名! 第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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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男人都還沒這個資格呢。 “好歹你當(dāng)年被秦覓劈腿,還是我拉了橫幅強(qiáng)烈譴責(zé)了她的不恥行徑讓她灰溜溜躲到了國外?!边@份人情,總得還了吧? 墨染的琉璃眸光與她相對,靳司晏神色微恍。 那深邃不加避諱的視線,似要望進(jìn)她的內(nèi)心深處。 一秒、兩秒、三秒。 當(dāng)左汐以為他總該還她這個人情時,他卻幽幽啟唇:“原來當(dāng)年的事情是左小姐一手促成。那我應(yīng)該還保留追究左小姐侵/犯我個人隱/私的權(quán)利。” 屁的個人隱私! 現(xiàn)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 她明明是想要他還人情的好不好? 咬牙,左汐真怕自己下一瞬會直接咬上去。 然而下一瞬,意想不到的事情發(fā)生了。 明明不合作態(tài)度明顯的靳司晏突地便蹲下/身將左小寶給抱了起來。手臂一攬,便將她也給順勢攬到了懷內(nèi)。 單手輕松地抱著孩子,單臂親密地攬著左汐,靳司晏帶著一大一小走向梁艷芹。 優(yōu)雅矜貴的姿態(tài),仿若神祗。 他溫柔淺笑,猶如熱戀中的男友,附在她耳畔的唇微動。 出口的話帶著商人的精明:“我陪左小姐演這出戲,左小姐注銷微博賬號的同時,可得記得還欠我一個人情?!?/br> 剛剛還是他欠她人情,這會兒,他便讓她欠下他人情。 果真是無商不jian。 懂得審時度勢,在有限的條件下為自己謀取利益最大化。 第25章 我不可能會讓路人甲乙丙丁懷上我的孩子 無緣無故便欠下了一個人情,左汐有心想要否認(rèn),可偏偏這個忙她還必須得讓靳司晏幫。 騎虎難下,她只能咬著牙算是默認(rèn)了。 “這么大陣仗要和你母親去局子里坐坐?” 見左汐應(yīng)承下來,靳司晏也就不再和她壓著嗓音說話。 那音量提高的程度,伴隨著他攬著一大一小朝梁艷芹走近,話語自然是入了梁艷芹的耳。 “是啊,這事情只能讓人民警察伸出公正之手了。” “被趕出家門?” “確切地說,是被霸占房產(chǎn)。” …… 這頭,兩人旁若無人,以著正常的音量交談著。 另一頭,梁艷芹早在瞧見靳司晏時,便眼前亮了亮。 眼前的男人,若放在以前,她絕對是不屑一顧的。如今,她則是極力想要和他攀上點(diǎn)關(guān)系。 “司晏,你什么時候回國的???覓覓一直以為你當(dāng)年追著她去了意大利,這些年來一直留在意大利找你。如果早知道你回國了,她肯定也……” 那過于熟稔的口吻,讓靳司晏微微蹙眉:“我們似乎不熟?” “我是梁阿姨啊。之前你給覓覓慶生時咱們見過面的。” “覓覓是誰?” 梁艷芹心說當(dāng)年秦覓甩了他的事情看來真的是傷了他的面子了,所以這會兒故意裝作不認(rèn)識了。 “覓覓就是秦覓啊。如果不是陰差陽錯你們之間產(chǎn)生了誤會,這會兒阿姨肯定都能夠抱上你們的孩子了?!?/br> 聞言,靳司晏俊臉微沉,深邃的眸光凝重:“梁女士說笑了,我不可能會讓路人甲乙丙丁懷上我的孩子?!?/br> 言外之意,秦覓作為路人甲乙丙丁,沒這個資格。 * 左汐在一旁聽得嘴直抽抽。 她的母親,這套近乎的話,還真是讓她想要笑場啊。 這靳司晏和秦覓的孩子都能夠被她給扯出來,她怎么不直接說靳司晏都能成她半個女婿了? 不過靳司晏完全不給梁女士面子,還真是讓她暗爽啊。 “媽,沒見司晏現(xiàn)在是我男人嗎?你的覓覓就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吧,別讓她做破壞他人感情的第三者?!?/br> 被靳司晏攬著,左汐底氣十足。 還不忘記和被靳司晏抱在懷里的左小寶做互動:“小寶兒,來,咱們給奶奶叫一聲?!?/br> “姑父!你就是我親姑父!比我親爹還親!”左小寶那叫一個配合,小嘴一張,小臉蛋上都能笑出燦爛的花來。這白撿的姑父高富帥,看上去還比左牧那王八蛋可靠多了。 好歹能幫他和大寶兒給壞奶奶吃癟。 單單是這一點(diǎn),就比左牧那王八蛋強(qiáng)。 哼。 姑父就姑父吧,哪天大寶兒有需要,再改口叫爸比。 梁艷芹臉色難看至極。 左汐卻是愉悅至極,好意提醒道:“好了,媽,咱們也別耽誤時間給人家警察同志添麻煩了,趕緊出發(fā)去警局好好做個筆錄。順便呢,你叫上你的律師,我也找好我的律師,該走的程序,咱們一樣一樣來,都別嫌麻煩。有些事情,拖了這么多年,是該解決了?!?/br> 第26章 爺有那么廉價嗎? 這些年來,左汐處處忍讓,崇尚家和萬事興,在自己老爹面前向來和自己的母親維持住和平的假象。甚至在自己母親千方百計想要將她趕出郡元府邸這套公寓時,她還沒有真正動過和她鬧上法庭的念頭。 可現(xiàn)在,她的好母親將事情做得太絕。 有些她一直拖延至今的事情,她不得不做了。 周一下午,左汐請了半天假,直接去了預(yù)約的律所。 對方瞧了瞧她提供的資料,有些難辦:“左小姐,房產(chǎn)證上白紙黑字歸屬權(quán)是您母親。如果您不能讓您父親或者其他能夠證明您才是真正房主的人出庭,恐怕這場官司,很難打?!?/br> 這件事,自始至終,就只有她、父親、母親,以及去世的奶奶知曉。 她哥左牧當(dāng)年遠(yuǎn)在紐約留學(xué),等到急匆匆趕回來,也只來得及瞧一眼奶奶的遺體。 所以,這世上能夠幫她證明此事的人,也就只有她父親。 可一旦父親出庭,便代表著他和母親本就岌岌可危的關(guān)系會徹底破裂。 所以這件事,她不希望父親參與進(jìn)來。 畢竟,她不希望這些年來父親好不容易在母親那里刷下的好感蕩然無存。 * 今天是賈斯文的生日。 晚上和賈公子約好一起吃火鍋,左汐先去郡元府邸接了左小寶,這才趕往川府火鍋城。 “左小汐,你最近都是走的什么狗屎運(yùn)啊?接二連三要和人鬧上法庭?!?/br> 對于左汐這短短時間內(nèi)既要和靳司晏鬧上法庭,又要和自己母親鬧上法庭的事情,賈斯文那叫一個唏噓。 “這是我想要的結(jié)果嗎?如果不是梁艷芹女士逼人太甚,我會走到這一步?” 左汐真是苦大仇深。 左小寶嘴巴里頭塞滿了吃的,也不忘替自己和左汐打抱不平:“壞奶奶就是想趕我和大寶兒走。哼,壞人!賈叔叔,你那么厲害,就不能幫幫我和大寶兒嗎?” 捏了捏左小寶本就因塞滿了食物而鼓起來的腮幫子,賈斯文狡黠一笑:“憑叔叔和你家大寶兒穿開襠褲的交情,幫的話當(dāng)然是沒問題了。不過嘛,總得看看她的誠意吧?” 說話的當(dāng)會兒,手掌攤開,一副索要生日禮物的架勢。 左汐無語地從包里掏禮物。 只不過這一掏,她臉色便微微一僵。 她怎么就忘記了。她將給賈斯文準(zhǔn)備的生日禮物一不小心就給靳司晏送過去了?而且還是將那盒開封的安全套硬塞到人家手上的? 居然忘記去補(bǔ)買了! 二郎腿架著,賈斯文等了半天沒等來禮物,瞇了瞇眼:“別告訴爺你今年根本就忘記給爺準(zhǔn)備禮物了!”頓了一下,他又故意惡狠狠地補(bǔ)上,“更別告訴爺你還打算像往年一樣給爺送一盒套子,再說上一句禮輕情意重!爺有那么廉價嗎?一盒套子就給打發(fā)了?” 第27章 玩這種文字游戲,您是否覺得手段過于卑劣了些? “更別告訴爺你還打算像往年一樣給爺送一盒套子,再說上一句禮輕情意重!爺有那么廉價嗎?一盒套子就給打發(fā)了?” 賈公子還真是了解她啊。 左汐呵呵干笑兩聲,別說一盒套子打發(fā)這位爺了,她現(xiàn)在根本就什么都掏不出來了。 心想著找個借口先遁,在外頭給他隨便買一個。 恰在此時,手機(jī)響起。 如臨大赦,她打了聲招呼,便趁著賈斯文不注意拿上錢包,打了聲招呼便去外頭接電話了。 只不過,當(dāng)另一頭的話入耳,她便有些后悔接聽了。 “左小姐您好,我是jz法務(wù)部的杜子良?!?/br> 她怎么就忘記了這手機(jī)號上次還給她發(fā)過短信來著? 看來上次就是他給她發(fā)來的短信,只是沒想到她按照這號碼打過去劈頭蓋臉一通罵,結(jié)果卻是靳司晏親自接聽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