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有禮,首席獨家冠名! 第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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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都在想,自己到底做錯了什么。 自己的親生母親,為什么如此不待見自己。 那一年她一時沖動讓秦覓成為眾矢之的,回來便被母親痛斥了一頓。 秦覓不得不選擇出國,還是梁艷芹親自出馬的。 校長,自然是給她面子。 見秦覓在她面前耀武揚威一口一個梁阿姨如何疼她,左汐便直接找了自家老爹,讓秦覓的那位劈腿對象卡在了簽證審核上,斷了兩人雙宿雙飛的美好希望。 梁艷芹,她的母親啊。 當年不顯山不露水的靳司晏在她眼中只是一個有才華的男人,僅此而已。 如今,靳司晏在她眼中,便是財、權、名的代名詞。或者說,另一個代名詞,她家秦覓未來的準老公。 * 電梯一路下行到地下車庫,左汐坐上車。 抬離合,掛檔,踩油門,飛快沖出的車速甚至讓人以為下一秒就會發(fā)生撞車事件。 一路風馳電掣離開公司。 自然,她不可能真的飛去加拿大找什么靳司晏。 而是直接將車開到了一家私立醫(yī)院。 賈氏名下的這家私立醫(yī)院擁有頂尖醫(yī)護人才,從國外引進的高科技醫(yī)療設備。以高治愈率聞名。 熟門熟路,左汐上了五樓。 “左小姐,您來找賈護士???他今天調休,您是不是……” 陳姐對于她的造訪早就習以為常了,熱情地招呼。 賈斯文最喜歡做的一件事,就是讓人給她做身體檢查。 兩周一次,雷打不動。 別人身體檢查,一般是檢查心胸肺肝膽脾胃腎,可他卻不走尋常路線,每次檢查必定檢查她大腦。 莫名其妙,她又不是腦子被撞腦部淤血腫瘤什么的。 還真是神經質,沒救了。 怪不得他會被他爹發(fā)配成男護士。 “陳姐,幫我安排做一次體檢。”也不知是被氣的還是被傷心到的,她只覺得左胸的位置隱隱作痛。 私立醫(yī)院的好處就是,客戶至上。陳姐馬上就安排妥當,將她帶到一間科室:“鄭醫(yī)生大概十分鐘后到。” * “三哥,老賈說為了不暴露你身份他就不親自過去迎接你了,托我給你致個歉?!?/br> 男人語調淡淡:“人安排好了?” “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人早候著了,你直接上手就行。” “好。”掛斷電話,靳司晏戴上口罩,隨著領頭的護士往前走。 妥帖筆挺的白大褂下,依稀可見里頭的黑色襯衫,白與黑的組合,無形中為他添上了幾分禁/欲的氣息。 突然之間,護士臉色微紅地捂住了自己的腹部:“靳先生,我……我有點事,得……去趟洗手間?!?/br> 見男人只是沉著俊臉不發(fā)一言,她硬著頭皮繼續(xù)道:“您一直往前走,左拐之后第……”猶豫了一下,她確定道,“第二個科室就是了。安排的患者就在里頭?!?/br> 第6章 你確定要拖到下次再來做檢查耽誤病情? 靳司晏按照那小護士的指點走進一個科室。 當里頭的陳設入眼,他便明白鐵定是這小護士指錯路了。 手重新搭上門把手,剛要出門,冷不防后頭傳來一道女人的聲音。 “鄭醫(yī)生,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事需要馬上去處理,要不咱們改天再做檢查吧……” 此刻的左汐壓力有些山大,她無論如何都想不到,陳姐口中的鄭醫(yī)生居然會是個男的。 雖然穿著白大褂戴著口罩,完全瞧不清臉。但從那頎長的身姿以及氣場來看,她還不至于傻到將人錯認為是女的程度。 這陳姐什么時候這么糊涂了,居然給她安排一位男醫(yī)生。 硬著頭皮,她總不能刻意挑破她無法接受男醫(yī)生觸碰這件事。這樣說,也算是給彼此都留了一點余地。 * 聞言,原本打算離開的靳司晏腳步一頓,回眸間,便瞧見了正頗有些煩躁地兩只手互相玩著指甲的左汐。 許是她剛剛安安靜靜地坐在角落的緣故,他自動將她當成了一道背景墻,也便并未多加留意,這才沒發(fā)現這科室里頭還有一個人。 這臨時出現的變故,讓靳司晏微微蹙眉。 瞧著面前的人那局促不安生恐他反對的模樣,他難得覺得,或許,他不用墨守成規(guī),倒是可以適當改變一下他原本定下的方案。 “你覺得醫(yī)生的時間很閑?就因為你一個臨時有事便被打亂所有的計劃?” “沒……那么嚴重吧?”不過就是推遲到下次,怎么說得她一副罪孽深重的樣子? “姓名?!睂A在臂彎的冊子放到桌上,靳司晏坐下,取出夾在白大褂上的鋼筆。 懵了懵神,左汐還沒反應過來,嘴已經先于大腦做出了回應:“左汐?!?/br> 男人落下的顏體楷書,橫輕豎重,筆力圓厚,左汐眼見他將她的“汐”寫成了“茜”,忙糾正:“是夕陽掉進水里頭,沾了點水的那個汐?!?/br> 潮汐的“汐”,被如此解釋,讓靳司晏不免多看了她幾眼。 那張臉上畫著淡妝,女人長睫輕閃,臉上有著小小的糾結。 似乎……有些眼熟。 “陳述一下病情?!?/br> 如此簡單扼要公事公辦的樣子,讓原本想打退堂鼓趕緊走人的左汐不得不配合起來:“就是……感覺左胸有些疼?!?/br> “左胸疼痛,可能是患有胸膜炎、乳腺增生、肺結核、肋軟骨炎,你確定要拖到下次再來做檢查耽誤病情?”收筆,靳司晏已經站起了身,“先做個簡單檢查,隨后去做心電圖?!?/br> 她明明是打算走人的啊喂! 左汐有些猶豫,耳畔充斥著他報出來的那堆病名,腿不由自主地跟著他的腳步走到了里頭的檢查室。 “躺上去,內/衣掀高?!?/br> 第7章 男人的手指 左汐的視線下意識便對上男人的手指。 男人的手指修長,骨節(jié)分明,指腹的位置,隱約可見常年握筆留下的痕跡。在翻看了一下抽屜之后便戴上了橡膠手套,那五根手指被手套緊緊包裹,嚴絲合縫。另外五根,如法炮制。 “鄭醫(yī)生,您這是要……觸診?” 即使心里頭早就對這答案確定無誤了,左汐還是企圖從他這里得到否定的答案。 男人側臉的弧度被口罩遮掩,唯有那雙眼,深邃而幽深。 他就這般站在那里,淡睨著她,仿佛是在等著她自己回答。 胸膜炎、乳腺增生、肺結核、肋軟骨炎等字眼在左汐腦子里翻騰不休,想到她的母親,想到公司的事,想到左小寶,想到她微博上還蹭著人家的老婆之名,各種揪心的事情一股腦兒襲來,她哪兒有時間去生??? 這個檢查,還真是拖延不得。 深呼吸一口氣,左汐幾乎是賭氣般解了前扣式胸衣,繼而一把掀起雪紡上衣。 “鄭醫(yī)生,速戰(zhàn)速決,不用那么麻煩躺上去了,您現在就檢查吧?!?/br> 完全,便是豁出去的架勢。 猝不及防,靳司晏便瞧了個正著。 視線里,有什么晃蕩了兩下,白?紅?似乎,還帶著清晨露珠的芬芳,瑟瑟發(fā)抖。 俊臉,緊繃。 * 靳司晏萬萬沒想到事情一下子就超出了自己的掌控。 他剛剛也不過是做個樣子罷了,畢竟他雖然對這方面有研究,卻純屬個人領域的業(yè)余所學。具體的觸診,自然是交給鄭醫(yī)生。 “你先上去躺好?!鄙ひ羰Я讼惹暗牡ㄗ匀簦[隱有些沙啞。 猶如被什么追趕,靳司晏難得極其狼狽,長腿一邁,頭也不回地走出檢查室,快步離開。 俊臉上的表情,凝重,疏離,又似乎有一抹可疑的紅,被努力壓抑著…… 手機響起,是沈卓垣打來問他什么時候好的,他的車已經在外頭候著了。 掛斷電話,他先去了一趟護士臺。 * “三哥,你至于嗎?不過就是幾個研究數據,直接讓老賈找人測試好了發(fā)給你就是了,你還非得自己親自過來一趟?!?/br> 褪下那一身白大褂,靳司晏只穿著黑色襯衫加西褲,慵懶地坐在后座,對于沈卓垣的話沒什么反應。 “對數據這么較真,遲早累死你?!?/br> “糾正一下你的詞匯,那是嚴謹?!?/br> 手下意識地掏了一下口袋,靳司晏這才意識到今天因著來醫(yī)院,并沒有帶自己用慣的煙和zippo。 索性放棄,隨手翻開手上的冊子。 “左汐”兩字入眼,他滯了滯眸。 沈公子還在喋喋不休:“好好好,你說嚴謹就嚴謹。學法律的人就是倍兒裝逼。我來給你好好算算,寫《生門》那會兒你特意學了心理學考了個什么證來著?比人家專業(yè)的還專業(yè),又特意去和人家法醫(yī)學習解剖,和福爾馬林打過那么長時間的交道。寫《dyingmessage》那會兒時因為兇手深諳《周易》你又去研究了玄學,直接搶了人家算命大師和風水大師的飯碗。《午夜雙人舞》的女主是個不能自醫(yī)的醫(yī)界圣手,你就一心撲在外科上了,連加拿大那家牛bi哄哄的醫(yī)院都要邀請你去主刀。寫《死神敲門》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