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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漠鴻聽了任平生的話笑著說:“看來你也不是個大圣人。” 他可沒有圣父病,雖然道德底線比這里他所見的人高上一些,可任平生不是那種連對自己不好的人都同情的傻子。 任家對他著實(shí)算不上好,幾次三番做出的事比外人還不如,他當(dāng)然不可能去幫著他們解決麻煩。 “聞玲兒總算是發(fā)揮了一點(diǎn)價值?!比f漠鴻提起她的名字聲音冷了一些,他被這個女人算計了太多次,如今是殺不了她,日后他也沒打算放過她。 “收一收,你這眼神想要吞人?!比纹缴踝∷哪?,拇指拂過萬漠鴻的眼角。 萬漠鴻抓住他的手蹭了蹭,面色回暖,他又說起任元夕準(zhǔn)備過幾日來拜訪的事。 “聽說元夕meimei在王家過的不錯?!比纹缴f。 萬漠鴻有些小自豪道:“那是自然,也不看看你meimei背后是誰?!?/br> “夫人威武?!比纹缴话褜⑷吮У阶约和壬稀?/br> 兩人已經(jīng)習(xí)慣沒人的時候親密膩歪,萬漠鴻將雙手放在他的肩膀上看著他說:“王家人徹底露了底,他們已經(jīng)得到消息,太后準(zhǔn)備大刀闊斧的改變科考,現(xiàn)在大世家一個個都急了起來。” “至于那些小家族,倒是挺支持太后,他們也不甘于只跟在大世家后面揀點(diǎn)rou吃。” 聽完萬漠鴻的話,任平生很認(rèn)真地看著他問:“你覺得此事太后做的如何?” 萬漠鴻摸著他的臉說:“她的確是個可敬的對手,一成不變是衰敗的開始,只有改變才能維持天宙國的氣數(shù),若是我,定然比她做的更徹底?!?/br> 他才懶得和那些世家周旋,若他做皇帝,有人反對他,那必然是大軍壓陣,憑那世家如何頑固,在刀槍劍戟面前都得服軟。 只可惜,現(xiàn)在的太后從一開始對武將這邊不算重視,或者說她也沒機(jī)會去拉攏武將,所以才要像如今這樣和世家周旋。 聽到萬漠鴻的話,任平生的眼神里充滿了贊賞,他將人抱起來走到床邊。 “你還真是只野心不小的老虎?!比纹缴H了口說。 萬漠鴻勾住他的腰說:“可在你懷里,我只想做個沒脾氣的小貓?!?/br> 他說話的時候配上笑意盈盈的神情十足地惹人憐愛,作為男人,任平生怎么可能忍得了。 次日,日上三竿,萬漠鴻才懶懶地從床上爬起來。 “蕭娘,什么時辰了?”萬漠鴻的嗓子有些嘶啞。 蕭娘端著熬好的銀耳雪梨湯過來說:“剛剛午時。” “怎么睡了這么久。”萬漠鴻?quán)止局舆^銀耳雪梨湯喝下。 他起身洗漱收拾,蕭娘為他更衣的時候,看到他脖子上的痕跡便知道昨夜將軍鬧的有些過了。 “今日還要見劉政,這里讓屬下為你遮掉吧?!笔捘锾嶙h道。 萬漠鴻卻搖搖頭:“不必,劉政既然來見我,想必是抱了利用我的想法,他一定更愿意看到一個被男人褻玩的我,如此他才能放心和我合作。” 畢竟他們都覺得如自己這般境地,是絕不可能東山再起的。 蕭娘聽后默默不語,她的主子真的變了很多,以前沖動不會忍耐,如今卻變得沉穩(wěn)多謀,主上知道后,一定會很欣慰。 收拾好用過飯后時辰就差不多了,萬漠鴻乘上馬車去見劉政。 看到劉政的第一眼,萬漠鴻就發(fā)現(xiàn)他老了很多,連背都有些彎了,只有那雙眼睛,不似其他老人渾濁不堪,反而透著一種不服老的精明和威嚴(yán)。 他們彼此都只問候了一聲,沒有拜禮,萬漠鴻就算嫁了人也曾是皇子,而劉政如此地位,更不可能如以前一樣給他行禮。 兩人都各自坐下,劉政就說起此次來的目的。 他想要和王家搭上線,以前因?yàn)樗龀痔螅瑳]少得罪王家,如今和太后反目,他倒想起來王家了。 萬漠鴻聽著端起茶品了品說:“劉老高看我了,王家這樣的人家,最懂明哲保身,怎么會和我一個廢皇子來往。” 劉政瞇了瞇眼,來的時候他就知道萬漠鴻不好對付,說起當(dāng)年,他們也算得上對手。 只可惜當(dāng)時萬漠鴻羽翼未豐,還是個不夠看的小崽子,如今看上去,倒是比他那個做皇帝的外孫好上不少。 本來,劉政此次見萬漠鴻還有一個目的,就是看看這個人到底如何,太后若是頑固下去,遲早有一日他們都會撕破臉,到時候選一個皇子替代萬漠肆是肯定的。 而身份上最合理的也莫過于萬漠鴻,但如今看著,這個人不似什么好控制的角色。 萬漠鴻感覺劉政在打量自己,心下了然,劉政那些彎彎繞繞他知道,可和劉政互相利用可以,想讓自己做個傀儡,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殿下,聽說任統(tǒng)將的meimei嫁給了王家,你也算的上和王家有關(guān)系的人?!眲⒄@已經(jīng)算的上明示了。 萬漠鴻眼神未變,他知道今日來之前劉政定然好好查過他這一年來的作為。 不會不知道任元夕一個庶女將給王家旁系嫡子的事,這樣門戶不對等的嫁娶,一定牽扯了其他,劉政只要好好想想就會明白個中關(guān)節(jié)。 “的確,嫁人的正是任平生的meimei,和我能有什么關(guān)系,劉老何不直接找他?”萬漠鴻依舊不說實(shí)話。 劉政注意到萬漠鴻叫任平生叫的是全名,若非厭惡之人,怎會如此稱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