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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以前,萬漠鴻才不屑于什么寶藏,可如今,他事事都需要用錢,光靠偷閑這樣的鋪?zhàn)踊蛘吡继锸墙^對(duì)不夠的。 如果這寶藏足夠多,他的很多計(jì)劃都能提前很多。 “所以?”萬漠鴻的眼神認(rèn)真了起來,卻沒有很著急,談判最忌沉不住氣。 楚休道:“寶藏我可以給你,城安營我也可以去,但是,等你成為皇帝后,一我要親手解決太后,二我要離開朝堂,回江湖重建六合?!?/br> 萬漠鴻用手捧著手爐,手指在爐套上摩擦著,這是他思考的表現(xiàn)。 說實(shí)話,若是輔佐自己成為皇帝的人,萬漠鴻并不樂意他們離開。 畢竟許多這些人知道許多暗不見光的秘密,留在身邊才更加安全。 顯然,楚休不想被拘束,衡量之下,萬漠鴻更想要那批寶藏,日后,楚休這樣的人好好培養(yǎng)也是有的,而那寶藏卻可以解決燃眉之急。 “好,我答應(yīng)你?!比f漠鴻說。 楚休笑了下拿出一張空白的絹布,接著又拿出筆墨紙硯。 “白紙黑字,三皇子請(qǐng)?!背輰⒐P雙手遞給萬漠鴻。 萬漠鴻倒是沒想到他準(zhǔn)備的這么齊全,也是,空口無憑,親筆寫下來可就賴不掉了。 萬漠鴻拿過筆,三兩下將他們的交易落于絹布之上,楚休拿出印泥,萬漠鴻按下手印。 他用手帕將手指上多余的印泥擦掉后說:“這東西你拿走,藏寶圖留下。” 楚休也十分爽快,從腰間拿出一張羊皮制成的藏寶圖遞給萬漠鴻。 萬漠鴻仔細(xì)看著藏寶圖,寶藏在南地一處山林中,穩(wěn)妥起見,他得早日派人將寶藏取出來。 “很好,明日會(huì)有人安排你進(jìn)城安營,易容之術(shù)想必你也通曉,再過幾日就是選拔,想必你不會(huì)令我失望的?!比f漠鴻看著楚休說道。 楚休:“屬下知曉了?!?/br> 嘴里自稱“屬下”,可楚休說完就甩屁股走了,一點(diǎn)沒把他這位新主子放在眼里。 “野性難馴?!比f漠鴻不在意道。 “黎兌那邊如何了?”萬漠鴻話音剛落,一個(gè)黑衣人出現(xiàn),單膝跪地回答道:“黎兌回信,他已拿捏皇帝,離間計(jì)指日可待?!?/br> 萬漠鴻拿著手爐起身:“讓他不要著急,這個(gè)時(shí)候皇帝和太后離心,只怕被換掉的是皇帝,等皇帝從太后手中分得一些權(quán)力后再讓他們反目不遲?!?/br> “屬下立即回信給他?!焙谝氯嘶卮?。 萬漠鴻繼續(xù)說:“順便告訴他,好好補(bǔ)補(bǔ)腎,我那大哥如狼似虎,我怕黎兌任務(wù)沒完成,先一步被榨干了?!?/br> 剛起身的黑衣人踉蹌了一下,他結(jié)巴地回了一聲就消失了。 皇宮里,萬漠肆赤身趴在榻上,黎兌正穿著中衣彎腰給萬漠肆推拿。 “嗯~你這手法不錯(cuò),舒服。”萬漠肆享受道。 黎兌笑著說:“皇上喜歡,奴才日日都給皇上按。” “那是自然,你每日折騰的朕都快散架了?!比f漠肆毫不避諱道,最近他這日子過的跟神仙似的。 按摩完,黎兌伺候萬漠肆穿上衣服,萬漠肆喝了杯熱茶說:“去拿朕的龍虎丸來?!?/br> 黎兌挑眉,這龍虎丸是大補(bǔ)之藥,像萬漠肆這樣不節(jié)制的人,吃藥太常見了。 可當(dāng)黎兌拿著精致的盒子走過來時(shí),萬漠肆用食指戳戳他的嘴唇說:“賞你的?!?/br> 他這話讓黎兌瞬間黑了臉,但又很快遮掩了神色,立馬跪地說:“多謝皇上賞賜?!?/br> 黎兌起來后試探道:“可是奴才近日沒讓皇上滿意?” 萬漠肆搖頭:“不要胡思亂想,朕這可都是為了我們的將來著想?!?/br> 聽了這話黎兌更不想吃了,他自認(rèn)武功一流,身強(qiáng)體壯,還不到吃這種藥的年紀(jì)。 誰知道萬漠肆偏偏要看著他吃下去,黎兌邊吃邊想:遲早弄死這個(gè)狗皇帝。 吃了藥,萬漠肆就靠在他身上說:“朕多想和你做一對(duì)神仙眷侶,奈何這天下總得有人挑皇帝的擔(dān)子?!?/br> 黎兌抱著他安慰著,心里卻說再過幾年你就不用挑這擔(dān)子了。 “不論身在何處,只要皇上和奴才心在一處,我們就是神仙眷侶?!崩鑳墩f完親了親萬漠肆。 萬漠肆眼神癡迷地看著他:“你說的對(duì),日后無人的時(shí)候,不許自稱奴才,朕叫你黎弟,你叫朕肆兒可好?” 黎弟?犁地!黎兌差點(diǎn)忍不住翻白眼,而且這話聽的他牙酸。 這些日子萬漠肆總看些癡男怨女、棒打鴛鴦的戲文,說起話來如那戲子一般矯揉造作,黎兌每天聽著額角都發(fā)疼。 “好,肆兒?!崩鑳毒礃I(yè)地扮著情郎。 萬漠肆笑著靠在他懷里,手放在他心口說:“朕知黎弟心中有朕?!?/br> 黎兌嘴角抽了抽,這人唧歪了半天不就是屁股癢了,于是二話不說抱起人扔在榻上。 他們?cè)谶@里享受房中之樂,太后的大殿里,她和麒麟線外的幾個(gè)臣子算得上劍拔弩張。 “太后娘娘,我張家?guī)状藶榱顺⒕瞎M瘁,死而后已,您不能這樣對(duì)待張家?!闭f話的是吏部侍郎張圓。 太后遠(yuǎn)遠(yuǎn)看著這些跪在地上的臣子,然后將視線移到了唯一站著的劉政身上。 “劉宰輔認(rèn)為如何?”太后問道。 劉政稟道:“張大人說的不錯(cuò),臣理解太后想要廣招賢才之心,不過世家中人三歲開蒙,七歲入書堂,十四五就科考,比起民間未受正統(tǒng)太學(xué)的書生可不是一個(gè)層次,若是武舉,民間倒是有可用之才,這文舉臣覺得大可不必?!?/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