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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倩倩這才回道:“他剛剛就是說自己沒有舌頭,你們現(xiàn)在也看到了……” “和尚,你這是……咋搞的?。俊绷骼藵h倒是見多識廣,沒被嚇著,竟然還湊上前去問。 可是,問歸問,和尚打了手勢他又看不懂,只能轉(zhuǎn)過頭眼巴巴地看著蕭倩倩。 “他說,是被他廟里的師兄給剪的……”蕭倩倩甚至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結(jié)果老和尚還點頭如搗蒜,立馬又嚇的眾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說什么好…… 林讓忍不住嘆了口氣,只覺得這話題不該再深入下去,于是提議道,“咱們要不先都做個自我介紹?” 確實,十三個人在一間屋子里杵了半天,結(jié)果連身邊的人叫什么都不知道。 蕭倩倩第一個同意,當即就往前站了一步,“我叫蕭倩倩,今年二十二歲?!闭f著,又拉了拉站在自己身旁的meimei,“她叫蕭瑩瑩,是我雙胞胎meimei,小時候生了一場大病以后就說不了話了。我們平時就喜歡玩密室逃生,所以才報名了這個比賽。” 話音落后,蕭瑩瑩也微笑著沖大家點了點頭。 “雙胞胎?”胖子驚呼道。 見他這懷疑的神情,蕭倩倩有些微惱,“干嘛?不信?” 胖子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失態(tài),于是訕笑著擺了擺手,“沒沒沒,我這輩子沒見過雙胞胎,一下子太激動。我叫管鴻,平時就四處打打零工,看這獎金豐富,才想著來撈一把。你們叫我胖子就行?!?/br> 而后是林讓撓了撓頭,開口接道:“我叫林讓,今年十七明年高考,第一志愿是清大,希望這次能衣錦還鄉(xiāng)?!?/br> “哦喲,學霸啊?!蹦前最I(lǐng)先是笑著夸了一聲,“我叫鄧周,一個普通白領(lǐng)。” 這人的頭發(fā)用發(fā)膠一絲不茍地梳理過,西服也熨的服服帖帖,領(lǐng)帶打的十分端正,看著就很斯文。 一陣短暫的沉默以后,一位身穿白襯衫的女性才出聲接道:“我叫楚嫻,一名……醫(yī)生。” 林讓皺了皺眉頭,為什么說到醫(yī)生的時候,要停頓一下? 然而,不等他細想,那蓬頭垢面的流浪漢便開口了,“我就一流浪漢,你們叫我老李就好,別的,我也沒啥好說的。” 老李旁邊站著的就是那盤頭女性,這會兒依舊臉色慘白,因此介紹也十分的簡短,“我叫孫凝,二十七歲?!?/br> 至于那個和尚,伸手比劃了幾下以后就由蕭倩倩幫忙翻譯,大意為:“貧僧法號容海,土生土長的云南人?!?/br> 眾人下意識地沖他合了合手。 接下來才輪到了那個微胖女人。她看起來有三十多歲了,長了一張大圓臉,兩頰圓潤飽滿,小眼睛圓鼻子,先是抿嘴沖大家一笑,才開口說道:“我、我叫萬麗,是個家庭主婦,偶爾寫寫小說,最近的題材是密室逃生,所、所以才過來的?!?/br> 原來是個寫實派作家,難怪總是捧著個本子,應該是為了把靈感記下。 這時,萬麗身旁那個頭發(fā)及肩的男人才出了聲。 可他才蹦出來一個“我”字,就被那胖子給打斷了。 “你你!我知道你!你是中央電視臺那個記者是吧!那個!三年前報道緝毒案的那個!叫什么來著?”胖子說的十分激動,按了按眉心,看樣子是陷入了沉思,“叫……叫……蔣淳是吧!據(jù)說當時毒販的窩就在我們那塊地方,大家都人心惶惶的!怕有什么殘留余孽啥的,還一個勁地說要保護好你來著!” 蔣淳笑了笑,伸手推了一下鼻梁上架著的黑框眼鏡,“當我們這種記者,就得豁上命干。” “厲害厲害?!北娙思娂娍涞?。 到目前為止,就剩下兩個人沒做自我介紹了,于是乎視線都不自覺地朝那兩人飄過去。 方知有則是先轉(zhuǎn)頭看了看那穿著黑色沖鋒衣的男人,擠眉弄眼地示意他先來,結(jié)果大半天過去人家也沒點表示,只好清了清嗓子說道:“我叫方知有,退伍軍人,目前是無業(yè)游民?!?/br> 這人個頭高,光目測就有一八五多,脊背筆挺,肩寬腰窄,是個天生的衣架子,雙腿修長。五官深邃立體又不失和諧,雙目狹長,就算懶洋洋的站著,也總是漫著一股凌人盛氣。 等他說完以后,眾人才齊刷刷地看向了最后那人。 “我叫祝涼?!彼穆曇舨⒉皇呛茼?,卻又叫人聽得清清楚楚。 這就……沒啦?林讓愣愣地看著他。 “沒了?!弊鰟t是直截了當?shù)禺嬌狭艘粋€句號。 于是,整個石室陷入了一陣有些詭異的沉默之中。突然,方知有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展顏笑道:“對了,關(guān)于這個獎金制度……” 第3章 給你看照片 “?。俊北娙艘荒樏H?。 方知有則是淡笑,“獎金制度的事情?!?/br> 這人怎么回事?林讓也是納了悶了,剛才上山的時候那老頭不就講過了嘛,還用得著他再來一遍? 但是吧,他愿意講,自然也沒有人非要攔著。 “第一名四千萬,第二名三千五百萬,以此類推是吧?”只見他悠悠道。 對啊,沒毛病啊,也不曉得在賣個什么關(guān)子。 “這么算下來,第八名有五百萬,那第九名呢?”方知有竟然還拋了個白癡問題出來。 就連流浪漢老李都知道,“那肯定就沒錢了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