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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南煜無奈地拉好被拽飛的衣領(lǐng):“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丟了?!?/br> “丟了?”彭安站在一旁打量一副壁畫,聞言笑著對陳南煜說,“這么重要的東西居然都丟了,厲害。” 被不輕不重地刺了一下,陳南煜臉上也沒有什么變化。 蘇喧見場面有點冷,便開口暖場:“我們先看看這層有沒有什么線索吧?!?/br> 這就是個最簡單旅店的裝潢,除了一幅畫之外,再沒有其他東西。 這時坐在柜臺后的人漫不經(jīng)心打字的聲音將幾個人吸引。 萬一他是線索呢?幾個人心里同時這么想著,一齊走過去。 “你好,住店可以嗎?” “剛才那個人已經(jīng)把條件說過了,沒有紙條不能住店?!逼顪貢椭^,并不怎么搭理他們。 呃…… “誰有紙啊,我們現(xiàn)場寫不就行了?”小Q哀嚎,“現(xiàn)在連住店都這么困難了嗎?!” 然而誰都沒有帶紙筆,真是沒預料到的結(jié)果。 “紙條就在你們幾個人中間,有人把它拿走了?!逼顪貢娝麄兒翢o頭緒,終于說了句線索。 “你怎么知道……誒,你不是——”小Q一直在打量祁溫書,終于認出來人了,震驚道。 主持人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恭喜大家,都來到了這里,完成了第一項挑戰(zhàn)!” “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就是這期的神秘嘉賓——許嘉詞許總!”主持人說,“就是蘇喧跟南煜的大Boss?!?/br> 此時的彈幕: ‘哇6666666,老總都搬出來了哇!’ ‘老總好樸實,而且看上去拔吊無情紅紅火火,喜歡他!’ ‘有沒有人注意到……老總身上穿的運動裝跟陳南煜是同一系列的?’ ‘神馬?這又是什么瓜?我剛想說陳南煜那款剛好是我喜歡的類型,打算粉他呢!’ ‘究竟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企業(yè)衣冠禽獸老總對大齡男演員下手的原因竟是……’ “聽說你們遇到了難題,都沒辦法取得上樓的資格?”主持人笑容滿面,令幾個人想打人的手蠢蠢欲動。 “是啊,而且外面下這么大雨,也沒辦 法出去找食材吧。”蘇喧從善如流,“愁死了?!?/br> “不過有句話說對了,字條——還在你們幾個人當中!究竟誰才是那個人呢?”主持人說,“許總有沒有線索給這四個可憐人呢?” 祁溫書思考了會,說:“他一直在看著你們?!?/br> 他一直在看著我們? 這種話在下雨天聽起來好靈異,好恐怖??! 主持人:“好了,倒計時十分鐘,如果找到字條,所有人都能呆著房間里,找不到的話,就都出去淋雨吧?!?/br> 彈幕適時出現(xiàn): ‘前方高能,非戰(zhàn)斗人員請迅速撤離!’ ‘哇啊啊啊,真的假的?有高能?該不會是鬼吧,麻麻我害怕!’ ‘我怕不是看了個假節(jié)目!真有鬼?’ 四個人郁悶地開始思考,順便在每個人身上打量。 彭安,蘇喧,小Q,陳南煜……陳南煜的可能性最小,他不太可能做出賊喊捉則的事情,蘇喧跟他接觸最多,有沒有可能是他? 幾個人同時看向蘇喧,蘇喧只覺大事不妙,大喊:“不是我,我是清白的?。 ?/br> “清不清白讓我們用事實證明!”幾個人朝他伸出罪惡的魔爪。 彈幕一片‘紅紅火火恍恍惚惚’。 結(jié)果蘇喧身上并沒有可疑紙條,于是矛頭轉(zhuǎn)向最活潑的小Q,小Q依舊沒有逃脫悲慘命運,被搜了個精光。 但也沒有。 那只剩下最后一個人了。 彭安冷靜道:“自始至終我都沒有靠近過陳南煜,沒有作案機會?!?/br> “萬一你練過呢?”蘇喧身心被折磨一番,也不再端著,陰惻惻地笑著,“來吧!” 彭安慌了:“好歹我們一起錄過那么多期節(jié)目了,蘇喧,你覺得我是這樣的人嗎?” 蘇喧:“是不是搜一下就知道了,別躲,給我過來?!?/br> 彈幕全是‘哈哈哈哈哈’以及‘我就喜歡這種塑料兄弟情!’。 為了節(jié)目效果,幾個人也是拼了。 但很遺憾,彭安身上也沒有! 怎么會這樣? 難道這里真的有鬼? 不對……小Q靈光一閃,看向老神在在坐著的祁溫書,心里有個突然冒出的想法:“難道是許總?” 此話一出,其他人都默了。 祁溫書也不動聲色地愣了。 “我沒有紙條?!逼顪貢鵁o奈道,“我一直坐在這里,陳南煜的紙條也是進門之前就不見的?!?/br> 也是很有道理。 但是……這樣就陷入了一個死局,在場的人都沒有字條,難道真的在鬼身上嗎? 蘇喧左右看看,最后猶豫道:“會不會在攝影師身上?” 攝影師:“……我不是,我沒有,別亂說?!?/br> 攝影師不參與活動的,所以可能性也被排除了。 惡魔般的四雙眼睛盯在了祁溫書身上,火辣辣的,恨不得能直接通過透視看看他身上到底有沒有紙條。 但是誰也沒有先出手。 這位明顯跟他們不是一個位置上的,沒人敢去鬧許嘉詞。 但不出手是不行的,沒人想大雨天出去找東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