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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遠不是小神童嗎? 難道沒有人討好他? 許是猜到謝樂心中所想,司遠又補了一句:“第一個沒有任何心思, 只是單純的想與我做朋友的人?!?/br> 謝樂撓了撓頭, 覺得自己這個時候還是不要補一句他其實沒想和他做朋友會比較好。 珍惜生命, 遠離嘴賤。 為自己的嘴賤付出過無數(shù)代價的謝樂在此時很明智的選擇了閉嘴。 謝樂:“既然你都說我們是朋友了,那我教你一套劍法如何?” 司遠微微頷首,示意他出招。 謝樂手里拎著竹劍, 瞧著懶洋洋的模樣,但眼眸里卻是閃過厲光。 他的這一套劍招耍的是如行云流水,流暢漂亮的根本不像話。 謝樂想起了墨止教他練劍時的模樣。 謝樂輕輕勾了勾嘴角,劍招中的凌厲減退了幾分,反而顯得有些柔和起來。 剛?cè)岵?,叫司遠在一旁看得眼睛都微亮。 謝樂刺出最后一劍,隨后收住身形:“看清楚了?” 司遠點頭:“看清楚了。” 謝樂微微挑眉,卻是不太信。 他方才有些忘我,沒有降下速度來,要是這樣司遠都看清了,那他肯定是修仙的奇才,成就只怕還會在他之上。 但是這可能嗎? 謝·天道之子·樂告訴你:不可能! 除了男主墨止,誰都不可能超過他! 然而今天天道就是要打謝樂的臉:) 司遠接過謝樂手里的竹劍,微垂眼簾,之后刺出第一劍,從第一招到最后一招他幾乎是完美的復(fù)制了謝樂方才所展示的劍法,沒有絲毫的差錯。 謝樂錯愕的瞧著司遠,喃喃道:“這他媽要是我碰一個人就是一個天才,那我還玩屁?!?/br> 他都可以直接帶著六日山的妖魔邪怪求這些正道饒他們一命了。 受到巨大沖擊的謝樂已經(jīng)想好了自己的后路。 司遠:“如何?” 謝樂:“我除了夸你我還能說什么?” 他面無表情:“你這天賦都可以和我?guī)熜宙敲懒?。?/br> 按理來說常人得一句夸獎應(yīng)當(dāng)很高興才對,可偏生司遠淡定的不得了,就好像這是他應(yīng)該做到的事一樣。 他越是如此,謝樂就越覺得他像墨止。 . 謝樂在司家住下的事情司員外并沒有過問,一開始謝樂還以為司員外只是將司遠當(dāng)做炫耀的資本,司遠才會如此。 可在這住了幾天后,司員外對司遠的好謝樂是瞧在眼里的。 那司遠為什么老板著個臉? 謝樂小聲bb:學(xué)什么不好非要學(xué)他那面癱師兄。 沒出息! 在司家住的這幾天,謝樂算是徹底和司遠混熟了,他常常在司遠上課時去打攪司遠,偏生司遠還慣著他。 這叫給司遠授課的老師又氣又無奈,只能眼神警告謝樂,一句重話都不敢說。 謝樂就仗著司遠的勢為所欲為,還攛掇著司遠逃了幾次課,帶著司遠出去玩。 反正他現(xiàn)在不用理會六日山的一堆事務(wù),也不用聽人天天在他耳側(cè)念叨著修煉之事,謝樂野的不得了。 放飛自我的謝樂打算今日帶著司遠去打水漂,卻被司遠一把拉住了袖子:“今日不行?!?/br> 謝樂偏偏頭:“怎的了?” 司遠淡定道:“今日是我母親的忌日,我需要去我母親娘家祭拜?!?/br> 謝樂:“……抱歉,在你母親忌日時還約你出去玩。” 司遠搖頭:“無事,不知者無罪,且我對我母親也無太多感情,我出生沒多久她就走了。” 謝樂默然一瞬:“你想修仙嗎?這樣說不定能避開你十六歲的大劫?!?/br> 司遠:“我不想。死便死,無所謂?!?/br> 謝樂倒沒想過司遠有如此消極的念頭,他在心里嘆了口氣,也沒有多勸。 “你陪我一道去?!?/br> 司遠看著謝樂,謝樂錯愕道:“你母親忌日我同你去做什么?” 司遠淡淡道:“那不然你去哪?” 謝樂:“……這真是一個好問題?!?/br> 在司家逍遙了這么些時日,謝樂真的不太想回六日山了。 他在這清閑又有趣,司遠還總是叫人搜羅新鮮玩意給他,頗有種金屋藏嬌的架勢。 回答不上來自己能去哪,謝樂便只能跟著司遠走了。 這小子反正壽命不長,不像他還有幾千年可活,如今能陪一天是一天。 如此這般給自己洗腦后,謝樂也開開心心的跟著司遠上了馬車。 他坐馬車坐的少,印象最深的還是搶親那次,那時候心里在盤算,壓根沒心思好好享受,如今上了司遠的車,自然是悠閑的。 謝樂左看看右看看,再一次感慨起了有錢的力量就是不一樣。 這馬車是用上號的梨花木做成的,他們屁股底下壓著的又是頂尖的紅酸枝木,馬車內(nèi)寬闊,還有一茶桌,茶壺都是玉做的,謝樂還從未看過如此大手筆的玩法,一時間竟不知自己的手放哪好。 作者有話要說: 嗚嗚嗚來親戚了肚子痛死了 強忍著痛只能勉強寫兩千出來 我對不起你們qwq 第105章 七粒銀瓜子 司夫人的娘家是何府, 何府雖比不上司家家大業(yè)大的,但南城的漕運一事皆由他們負責(zé),也算是有地位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