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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 他突然想到了! 就在邢北澤努力挽救災情的時候,陳笑接著幾個由頭,把丞相關了起來。 朝堂之上,人人自危。 特別是與丞相交好的近臣,更是心里沒底,成天成宿的睡不著覺,就怕哪天跟丞相似得,被人從床上揪下來。 后宮太后不知道摔碎了多少杯盞,碎瓷片都是一馬車一馬車的往外拉。 “尼嬤嬤”忙站出來勸慰太后,這時候的她已經(jīng)被陳笑換成了暗衛(wèi)小jiejie。 太后拍桌子,怒不可遏道:“皇上到底還有沒有將哀家放在眼里!” “尼嬤嬤”接了命令,趁著她氣急,又不著痕跡的挑撥她。 太后終于坐不住了,領著一班子-宮人浩浩蕩蕩往陳笑寢宮闖。 這不正是自投羅網(wǎng)嗎? 陳笑一派從容,“朕正要找你呢。” 言語之間,連往日的敬稱都忘記了。 陳笑派人把她抓起來,太后臉色怒極,“皇上,你這是做什么?哀家可是你的母親,你難道……” “行了?!标愋[手命人把她嘴巴捂上:“穢亂后宮,通jian外人,朕還沒有治你罪呢。” 說完,他冷笑一聲。 太后被捂住嘴巴,只能發(fā)出嗚嗚的聲音,眼珠子瞪得極大,一副心有不甘的樣子。 嘖,不到黃河心不死。 天牢。 陶光端坐在稻草上,身上套著一件常服,他的話,面色淡然,一點兒都不見驚慌。 他被單獨看押,四周死一樣的空寂。 他自認為自己只是一時大意著了皇帝的道,況且陳笑給他定下的罪名極其可笑,一看就是借口,心里有底,他一點兒都不怕。 陶光猛地抬頭,他聽見一陣腳步聲響起,果然看見陳笑。 他臉上笑意還未舒展,瞳孔猛地縮緊,他背后哪個女人,是太后。 手下攥緊稻草,陶光告訴自己,別慌。 獄卒慌忙打開鎖鏈,因為太過緊張,鐵鏈子被他弄得嘩啦啦響個不停,手也抖得不成樣子 陳笑倒也沒在意,屏退外人,只留下兩名心腹和被綁起來的太后。 “丞相,近來可好?” 陳笑施施然走了進來,臉上還帶著笑意,緊跟著太后也被人丟了進來,噗通一聲栽倒在稻草編成的席子上,發(fā)髻散亂,面如金紙。 “要不是朕無意中發(fā)現(xiàn),你們哪能活到現(xiàn)在?!?/br> 他一聲嘆息,語氣里未盡之意殺機四伏。 丞相當然不能承認,他趣了眼太后,頂著那讓人頭皮發(fā)麻的視線連聲否認。 “皇上,這是有人冤枉老臣?。 ?/br> “呵呵。”陳笑冷笑一聲,“是不是冤枉丞相自己心里清楚,但愿日后丞相也能這么說?!?/br> 他說完果斷離開。 太后被人押著,嘴里說不出話她也不敢說話,只能看了眼丞相,得到他的回應,頓時一顆心都涼透了。 陳笑本來就沒想著借著這次讓陶光這只老狐貍認罪,他只是恫嚇,特別惡劣的折磨兩人。 幾天后,都城大街小巷滿是各種流傳的宮闈丑聞,太后和當朝丞相私通,暗傳書信,甚至連街邊巷子口的三歲小兒都能說的有模有樣。 丞相一脈的人得知消息后事情已經(jīng)遮掩不住,原本他們追隨丞相,就是因為丞相廉潔清正,德行高雅,誰知道出了這等子事,真是后悔得腸子都青了! 不少人紛紛站隊,倒是便宜了陳笑。 陳笑一開始只做不知道的樣子,后來占據(jù)優(yōu)勢,事情又是皇家丑聞,不能由大理寺接管,陳笑找了先帝的兄弟,如今的靖王爺。 私下把人帶上來,丞相咬死不知道。 臉上卻rou眼可見的憔悴起來,都是被陳笑弄得,那天之后他思來想去,自己與太后首尾做的極好,小皇帝根本不可能知道。 至于太后,她好像神智不清楚了,呆愣楞的跪在地上,瘋婆子似得嘻嘻哈哈。 直到尼嬤嬤出現(xiàn),她呈上物證,正是太后與丞相私通的錦帕,上面寫著情詩,可謂是rou麻至極,甚至她還拿出來丞相曾經(jīng)落下的香囊,那是他貼身之物。 “不可能!這不可能!”丞相氣急敗壞的大喊,恨恨的瞪著尼嬤嬤,這些太后不是燒了嗎?她怎么還留著! “賤人騙我!我要殺了你!” 他撲向太后,眾目睽睽之下,下了狠勁要掐死這個女人。 太后被他掐的眼珠子往上翻,露出一片眼白,拼命捶打他,“呃……呃……” 侍衛(wèi)趕緊分開他們。 尼嬤嬤跪在一邊冷冷的看著他們,真是報應。 她記得,這些東西還是太后交給自己保管的,哪知道今天會成為她報復的物證,眼睜睜看著二人被壓走,她知道等待她們的只有死亡。 想想,她心頭便快意無比。 定了罪,陳笑吩咐人去丞相府抄家,一面看向尼嬤嬤:“朕可以答應你一件事?!?/br> 尼嬤嬤砰砰砰往地磚上砸了幾個響頭,“求皇上賜我一死?!?/br> 她在這世上孑然一身,為仇人賣命幾十年,恨他們,更恨自己,識人不清,連累家人。 陳笑看清她眼中的死志,應允了。 丞相府,突然闖進來一大群官兵,陶如意慌了,連她自己都不清楚,她的第一反應竟然是去找綠荷。 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存稿設置成了八月三十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