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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蘇婉的傳聞能那么快被壓下去,不但是因?yàn)橛心巷L(fēng)館存在,還有周銳晟搭把手的緣故。 周銳晟一個(gè)人喝著酒,而白蘇婉的面前放著一杯清水,兩人杯內(nèi)的液體都是清澈透明的,但是味道確有著翻天覆地的區(qū)別。 就如他們一般,這樣兩個(gè)完全不同的人,卻湊到了一起,這是多么不可思議的事情。 周銳晟將杯子內(nèi)的酒喝了下去,入口絲滑的酒帶著一股濃烈的酒香味,含在口中,帶著說不出的柔滑劃過,一絲甘甜還有說不出的清涼感流向口腔深處,隨之似乎聞到陳蜜釀的味道,酒水吞下又有一種火辣辣的感覺。 周銳晟喜酒,但是如果單看外表真的看不出,他那對沒有溫度的眼眸落在身旁的人身上,渾身上下帶著一股說不出的冷意,不悅的氣息毫不掩飾,冰冷的眼眸就如被毒蛇一般,危險(xiǎn)而又冷血。 白蘇婉拿起杯子小酌了一口,隨之將杯子放了下來,她無所畏懼的看著周銳晟,似乎并不擔(dān)心的樣子。 周銳晟嘴角勾起,嗤笑道:“我可不記得我有和你兩情相悅的記憶?!?/br> 白蘇婉獨(dú)自的決定讓周銳晟很不爽,看著白蘇婉的目光也沒有善意,就如靜靜看著獵物的食rou性動(dòng)作,隨時(shí)可能發(fā)動(dòng)攻擊。 當(dāng)初夏祭節(jié)的時(shí)候,白蘇婉伸手安撫周銳晟,那個(gè)時(shí)候并沒有想太多,但是周銳晟如今也算明白,對方早就將主意打到自己身上了,只是等待著一個(gè)推出去的時(shí)機(jī)。 “對殿下你來說,這也沒有壞處?!卑滋K婉開口說道,語氣之中充滿平靜,似乎說的不是自己的婚姻大事,而是一件買賣罷了。 如白蘇婉所說的那樣,這件事對于周銳晟來說并沒有壞處。 因?yàn)?,白家嫡女?huì)嫁給二皇子,從來都沒有說以什么樣的身份,是正妃呢?還是側(cè)妃? 雖然按理來說,應(yīng)該就正妃,但是...... 周銳晟將目光落在白蘇婉的身上,而白蘇婉的目光冷清又平靜的注視著周銳晟,似乎并不在意名分的事情一般。 “殿下,如果你不愿,那么我也不勉強(qiáng)你。”白蘇婉嘴角緩緩勾起,露出一個(gè)淺淡的笑容來,就如一位賢淑溫婉的女子一般。 白蘇婉生的極美,并非那種艷麗的類型,她的美如同縹緲的謫仙一般,似乎不食人間煙火,不如紅塵是非。 如果真的要用一個(gè)字來形容她的氣質(zhì)的話,那就是一個(gè)‘仙’字。 她是千古難遇的美人,人間少有的美人,而當(dāng)她笑起來的時(shí)候,世界似乎也隨之失去了色彩,唯有那淺淡笑意點(diǎn)綴著笑靨的顏色,讓人移不開視線。 這樣的佳人,真的很難讓人不喜,不存上妝便如此美,很難讓人想象她結(jié)婚的模樣,那該是多么多么美麗的存在。 而這樣的美人,只要周銳晟點(diǎn)頭,便是屬于他的了。 周銳晟那對陰冷的模樣看著白蘇婉,冷漠神秘又危險(xiǎn)的看著白蘇婉,并沒有開口說什么,而是一直盯著白蘇婉。 周銳晟的目光并不友善,但是白蘇婉臉色的表情沒有半點(diǎn)變化的看著周銳晟。 許久之后,周銳晟伸手為自己倒了一杯酒,拿起酒杯默默地喝了起來。 “殿下應(yīng)該知道祥龍玉佩一事吧?”白蘇婉開口說道。 周銳晟余光瞥了白蘇婉一眼,并沒有說什么。 而他自然是知道這事的,因?yàn)榧赖渲纤枭⑷巳海瑮l理安排了人們,后被父皇所重視,而那龍祥玉佩一事的事情,也被交代了他的手上。 這是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說到底只是取決一個(gè)態(tài)度而已。 白蘇婉因?yàn)橛衽逡皇露藿o他,只要想想就感覺到荒唐可笑,但是白蘇婉故意提及也不可能毫無瓜葛。 周銳晟并不出聲,等著白蘇婉的后話。 白蘇婉道:“玉佩一事,目的只有一個(gè)。” 周銳晟靜靜的喝酒,臉上的表情并沒有變化。 白蘇婉看著周銳晟,目光冷清,吐字清晰道:“為了虎符?!?/br> 周銳晟握著酒杯的手一頓,隨之繼續(xù)喝著手中的烈酒,嘗著那火辣辣的味道,并沒有看白蘇婉一眼。 白蘇婉的目光落在周銳晟的身上,一字一句道:“而這個(gè)人,殿下也認(rèn)識(shí)?!?/br> 周銳晟將手中的酒杯猛的放了下來,酒杯與桌子碰撞發(fā)出沉悶的聲音來,四周的空氣似乎也隨之變得壓抑沉重起來。 銳利的眼眸注視著白蘇婉,似乎要將白蘇婉看穿一般,周銳晟的唇勾起冷漠道:“你的意思就是,你是被冤枉的?” 那對犀利而又冰冷的眼睛,只要看一眼便讓人有種被看穿的感覺,心中的恐懼也隨之被勾起。 白蘇婉并沒有被周銳晟壓制,她臉上的表情不變的看著周銳晟,認(rèn)真說道:“是的,我是被冤枉的。” 周銳晟沉默不語的看著白蘇婉,而白蘇婉也不說話的看著周銳晟,似乎等待著什么一般。 周銳晟低下眼眸,并沒有接白蘇婉的話,而是給自己重新倒了一杯酒,他的目光落在清澈的酒水之上,目光說不出的專注,卻讓人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且,我知道那個(gè)人是誰。”白蘇婉臉色不變說道,似乎不知道自己說出什么可怕的事一般。 周銳晟冷笑,心中大概有了人選,他道:“誰?” 白蘇婉注視著周銳晟,語速不慢不快道:“當(dāng)今太子殿下,周禮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