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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商量了下房間分配,然后各自進了房間。 蘇貫晴猶豫了一下,走進了凌星淵的房間。 凌星淵正在整理東西,見到蘇貫晴,停下了手中動作。 蘇貫晴站在房間里,不言不語,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凌星淵。 過了一會,凌星淵忍不住開口道:“你有什么想要跟我說的嗎?” “你……有想我嗎?”這話一說出口,蘇貫晴的臉更紅了。 凌星淵要想的事情太多,并沒有想過蘇貫晴,但說“沒有”,蘇貫晴肯定會生氣;但說“有”,又是騙了蘇貫晴。他不知道說什么,面露躊躇之色。 蘇貫晴見凌星淵神色,雖然這人沒開口,但他已知曉了答案,“我知道了?!?/br> 他一轉(zhuǎn)身,就沖出了門。 凌星淵遲疑了片刻,也跑了出去。 第六十九章 作者有話要說: 上章已從番外替換為正文~ 蘇貫晴一直跑, 跑到山崖邊,停住了腳步。他轉(zhuǎn)過身,發(fā)現(xiàn)凌星淵跟著自己, “你跟著我干什么?” 凌星淵反問道:“你又為什么要跑?” 此地云山霧罩, 松柏森森。兩人站在崖邊, 衣袂飄舉,仿佛要乘風(fēng)而去。 “這里是滄海派, 我要去哪里,你管得著嗎?”蘇貫晴語氣有些沖。 他看到凌星淵追上自己, 其實是開心的。但和這個人說話, 他又忍不住的暴躁。仿佛他的嘴,并不是連著他的心。 “你這么說, 那我不管你了?!绷栊菧Y做出一副要走的樣子。 蘇貫晴連忙道:“你……別走?!?/br> 凌星淵站住了, “你總是這樣別扭,便是女孩子也沒有你這樣的。我知道你本質(zhì)是好的, 所以愿意包容你,可是我要是哪一天不愿意了,你要怎么辦呢?” “我……我……”蘇貫晴看著眼前人,腦子亂哄哄的。他想要說些什么, 又不知道說什么好。 凌星淵接著說道:“你心里想什么, 便直接跟我說。你要我猜, 我猜不中,你又生氣??晌矣植皇悄愣亲拥幕紫x,哪里知道你想什么, 就如同你也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一樣?!?/br> “你……是不是討厭我了?”蘇貫晴說這話的樣子,竟看起來有幾分可憐兮兮。 凌星淵心有些軟,“我不討厭你,我把你當(dāng)做朋友,只是一段關(guān)系,需要兩個人維護,如果一直是一個人容忍退讓,那么這段關(guān)系就不會長久?!?/br> 蘇貫晴低聲道:“可是,我不把你當(dāng)朋友?!?/br> “我們之間經(jīng)歷了這么多,你還是不把我當(dāng)朋友嗎?”凌星淵語氣里有幾分失望。 蘇貫晴高聲道:“不是這樣的!” 凌星淵問:“你到底在想什么呢?” “我……”千種情愫,萬種情絲,卻不能對面前人說出口,蘇貫晴怕說出口,面對的就是拒絕,兩人連朋友都沒得做。 最終,他強笑道:“我們是朋友,對吧?” 凌星淵以為蘇貫晴聽了他的話,解開了心結(jié)。他微笑道:“是的,我們是朋友?!?/br> 蘇貫晴問:“既然是朋友,我能抱抱你嗎?” “可以啊。”凌星淵眨了眨眼睛。 蘇貫晴上前一步,抱住凌星淵。他抱得很緊,仿佛要把凌星淵揉進自己的身體。 凌星淵被蘇貫晴抱著,心里有些怪怪的。但是兩個男人抱著,又有什么奇怪呢? 良久,蘇貫晴才松開凌星淵,“我還有事,我走了?!?/br> “嗯?!绷栊菧Y不知為何,竟是松了口氣。 …… 凌星淵告別蘇貫晴之后,回了小院。 院中桂花樹下,站著一個熟悉的人,錦衣玉面,背負長弓。 凌星淵驚喜道:“縈思!” 呂縈思一見到凌星淵,就上前抱住了他。他將下巴靠在凌星淵的肩膀上,“星淵,聽說昆侖派的人來了,我就來看你了。” 凌星淵胡思亂想道,這是他今天被第二個男人抱了。他問:“你也是來參加門派大比的?” “是的?!眳慰M思抱起凌星淵,轉(zhuǎn)了個圈。 “啊。”凌星淵低呼了一聲。 呂縈思把凌星淵放下,湊近了他,又不敢靠得太近,“星淵,我好想你啊,我好久沒有見到你了?!?/br> 呂縈思訴說著思念之情,凌星淵卻還想著門派大比,“要是門派大比里遇到你,我可要頭痛了。哪怕是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抵擋得住射日弓的一箭之威?!?/br> 呂縈思輕聲道:“我不想遇到你?!?/br> 凌星淵問:“為什么?” 呂縈思看著凌星淵的眼睛,“因為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對你出手,要是遇上你,我八成會輸?!?/br> 凌星淵挑了挑眉,“我的目標(biāo)是門派大比第一名,你要是也想爭這個第一,一定會遇到我的?!?/br> “這個第一能不能得到,對我來說不重要。我參加這次門派大比,其實就是想見你?!眳慰M思的眼睛里,有藏不住的情意。 凌星淵將呂縈思眼中的情緒,理解為見到他的激動,“你要是想見我,可以到昆侖來?!?/br> “我也想去昆侖看你,但是我父王的身體一直不好,扶桑派現(xiàn)在靠我支撐。這次能出來參加門派大比,已經(jīng)十分不容易了。”呂縈思的神情低落了起來。 他身為扶桑少主,錦衣玉食,也要承擔(dān)相應(yīng)的責(zé)任。這是從他出生開始,就注定的命運。他血管里流淌著的血液,既是恩賜,也是枷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