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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夢槐嘆了口氣,說:“說出來,也不怕你們笑話。我與袁正初,是師兄弟。當(dāng)初我們二人為了掌門之位,爭斗不休。那時的掌門,也就是我們二人的師父,最后決定將掌門之位傳與袁正初,將日月壺交與我。我一氣之下,就帶著日月壺離開了方丈派。一直到袁正初去世,我才回到了方丈派?!?/br> 他沉吟片刻,看向凌星淵,“師父將日月壺交給我的時候,說我以后會把日月壺給一個打賭贏了我的人。他還說這個人,是能夠改變命運的人?!?/br> 他之所以把日月壺給凌星淵,就是因為他雖然能靠日月壺知道過去與未來,卻無法改變什么。知道,反而成了一種累贅與痛苦。 凌星淵喃喃道:“改變命運嗎……” 天命不可改,是《混元巔峰》這本小說的一個很重要的主題。雖然他已經(jīng)改變了這本小說的部分劇情,但都是不重要的劇情,并沒有影響主線。而且即使他改變了劇情,他還是遇到了主角的后宮,只是以不同的方式。 他,真的能改變命運嗎? “小子們,方丈派再見?!庇趬艋闭玖似饋怼?/br> “前輩慢走?!崩雠扇艘舱玖似饋怼?/br> 于夢槐一邊走,一邊喝著酒。他口中朗吟道: “先生醉后即高歌,千古英雄奈我何? 花底一壺天所破,不曾飲盡不曾多。” …… 昆侖派三人繼續(xù)上路,終于到了方丈派。 方丈山位于水邊,水面如鏡,偶爾有風(fēng)吹過,水面便如紗皺起。方丈派便在方丈山上,山中多樹木,綠樹環(huán)繞之下,隱隱見到建筑的金頂。 方丈山下,幾名方丈派弟子已經(jīng)等候多時了。這些弟子之中,居然有一個凌星淵的熟人——燕鴻振。 燕鴻振見了凌星淵,露出喜色,“凌師弟,你還記得我嗎?” 凌星淵想了一下,才記起面前人是誰,“記得,你是燕師兄?!?/br> 當(dāng)初方丈派掌門袁正初遭到魔族奪舍,而他被魔族陷害,被關(guān)入了陰凝窟之中。真相大白之后,燕鴻振代袁正初向他賠罪,還送了一些靈石法寶給他。 燕鴻振微笑道:“當(dāng)初我便說,凌師弟要是能來方丈派,我一定盡地主之誼。這回凌師弟真的來了,我要好好招待你一番。” 凌星淵也笑著說:“那我先謝過燕師兄了?!?/br> 燕鴻振接著也和常玉書和徐子真打了招呼,他雖然是方丈派大弟子,卻絲毫不見傲慢之色,十分平易近人。 寒暄過后,燕鴻振帶著昆侖派三人上了方丈山。 他一邊走,一邊向眾人介紹山中景物。 山中景色如畫,時見山花爛漫,時見碧澗流泉,時見飛鳥走獸……一派生氣盎然之象。 忽然,一道黑影遮天蔽日。 凌星淵抬起頭,看到了一條龍。它身形細長,角似鹿,爪似鷹,背尾生滿鱗片,在空中翱翔。 徐子真吃驚道:“那是……龍嗎?” 雖然早知道方丈山上有龍,但真正看到的時候,還是難掩驚訝。 凌星淵有些激動,雖然他來到此世,已經(jīng)見過了諸多異獸,但龍是不同的。畢竟在另一個世界,他是“龍的傳人”。 燕鴻振有一瞬間的黯然,“萬年之前,方丈山上確實有龍,但道魔大戰(zhàn),群龍盡皆被屠戮。如今方丈山上,不過是一些身懷龍血的偽龍罷了。所謂偽龍,就是龍與其他物種交合之后,產(chǎn)下的物種。” 常玉書好奇地問:“如何辨別真龍與偽龍呢?” 燕鴻振答:“真龍有五爪,偽龍只有四爪,另外,兩者的實力也是天差地別。不過世間真龍早已不存,知道分辨也無用了?!?/br> 凌星淵還在看龍,那一條龍飛過之后,陸續(xù)又有幾條龍飛過。云霧之中,細長的身影瑰麗又壯闊。 常玉書對凌星淵說:“走吧?!?/br> 凌星淵回過神來,“嗯”了一聲。 眾人繼續(xù)向山上行去。 …… 眾人走到了山頂,金玉琉璃宮映入了他們的眼簾。這座宮殿就像它的名字一樣,是用金、玉和琉璃建成,美輪美奐,華貴難言。 他們走入了金玉琉璃宮,便又見到了于夢槐。不過,于夢槐與上次見到的樣子不同,他穿上了一身天師道袍,看上去更像個前輩高人了,而不是個酒鬼醉漢。 眾人齊聲道:“參見掌門?!?/br> 于夢槐咳嗽一聲,說:“不必多禮。” 常玉書肅容道:“于掌門,魔主出世之事,你可知道了?!?/br> 談到“魔主”,于夢槐的面容也變得嚴肅起來,“昆侖派謝掌門已將此事告知我了,唉,難道真的是天命不可違。” 常玉書問:“于掌門說的天命是什么?” 于夢槐低聲道:“我曾在日月壺中,見到魔主出世的場景,血流成河,死傷無數(shù)?!?/br> “若魔主出世是天命,那我們做的一切是為了什么呢?”徐子真臉上露出迷茫之色。 “謀事在人,成事在天?!绷栊菧Y頓了頓,“若是做了,還可能阻止魔主出世;若是不做,那豈不是坐以待斃?!?/br> 徐子真沉默片刻,說:“我不如凌師弟?!?/br> 凌星淵淡笑道:“是徐師兄一時沒有想開罷了?!?/br> 常玉書對于夢槐說:“于掌門既已將日月壺交給了凌師弟,為何還約我們在方丈派相見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