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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縈思理直氣壯地說:“這是我的房間,也是我的床?!?/br> 凌星淵問:“那你的婢女為什么會把我?guī)У侥愕姆块g來?” “因為我們既然是情人,當然要睡在一張床上。”呂縈思語氣曖昧。 凌星淵實在是困了,懶得再與呂縈思爭執(zhí),閉上了眼睛。 等到他第二天醒來,他發(fā)現(xiàn)自己被呂縈思抱在懷里,連忙把呂縈思推開。他說:“我怎么會在你懷里?” 呂縈思睜開眼睛,“是你往我懷里鉆?!?/br> 凌星淵盯著呂縈思看了一會,看不出這個人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他說:“你給我換個房間。” 呂縈思打了個哈欠,“你別忘了,你是我的情人?!?/br> 凌星淵問:“你為什么……” 呂縈思打斷凌星淵的話,“告訴你也無妨,我父王要我同蓬丘派聯(lián)姻——你還不知道我的身份吧?我就是扶桑派少主呂縈思。” 凌星淵說:“原來是呂少主?!?/br> 呂縈思看著凌星淵說:“你聽了我的身份,似乎一點也不驚訝?!?/br> 凌星淵咳嗽一聲,說:“我早就猜到你身份不凡了?!?/br> 呂縈思挑眉道:“你也不是尋常人,昆侖派清虛峰凌星淵,對嗎?” 凌星淵說:“正是在下?!?/br> “聽說你是‘飛鴻踏雪’白忘寒的弟子,拜入昆侖派不過數(shù)月,就已經(jīng)是筑基期的修為了。真是名師高徒,前途無量。”呂縈思語氣平淡。 凌星淵微笑道:“閣下不也是東王之子,扶桑少主,未來的扶桑派掌門嗎?” 呂縈思大笑一聲,“你倒是牙尖嘴利?!?/br> 凌星淵說:“我雖然答應(yīng)了你的條件,但我不慣與人親密。更何況我們尚未到達扶桑派,不必如此吧?!?/br> 呂縈思下了床,推開窗戶,海風灌進室內(nèi),“這碧海之中,天上的鳥,水里的魚,都是我父王的耳目。” 他看向了凌星淵,“所以……你說話可要小心了?!?/br> 凌星淵若有所思地說:“東王竟然神通廣大如此嗎?” 呂縈思沉聲道:“東王遠比你聽到的傳言更為可怕。” 凌星淵沉默了一會,問:“你喜歡男人嗎?” 呂縈思答:“我以前是不喜歡男人的,不過遇見你之后,我就喜歡男人了?!?/br> 因為有東王的耳目,所以呂縈思有話不能直說,他這句話的言下之意,就是他不喜歡男人。 凌星淵放下了心,既然他不喜歡男人,呂縈思也不喜歡男人,那么兩個大男人睡在一起,似乎也沒什么。 呂縈思揚聲道:“露紅,煙綠!” 露紅和煙綠走進了房間,伺候兩人洗漱。 洗漱過后,露紅端來早餐,放在桌子上。各色點心擺了滿桌,是兩個人吃不完的分量。 凌星淵在桌邊坐下,開始吃早餐。 呂縈思在凌星淵身邊坐下,也吃了起來。 這樣看來,兩人倒真像一對情人了。 …… 凌星淵吃完早餐之后,走出了房間。 呂縈思也跟在凌星淵的后面,出了房間。 常玉書和徐子真剛好來找凌星淵,看見兩人一同出了房間。 常玉書笑容一僵,“這么早,為何船主你在星淵的房間里面呢?” 凌星淵想要轉(zhuǎn)移話題,“你們還不認識他吧,我向你們介紹一下,他就是扶桑派掌門之子呂縈思。這是我的師兄昆侖派玉虛峰常玉書,這是我的另一位師兄徐子真,也是玉虛峰的?!?/br> 呂縈思卻沒明白凌星淵的良苦用心,大大咧咧地說:“因為這是我的房間,我昨晚就睡在這里。” 徐子真吃了一驚,“你們……” 常玉書看向凌星淵,他一貫含笑的臉上沒有表情,“我想聽你說。” 凌星淵吞吞吐吐道:“這個……說起來有些復(fù)雜,里面……其實是有隱情的,等……離開扶桑派之后,我會告訴你們的?!?/br> 常玉書沉默片刻,說:“我信你?!?/br> 自己什么解釋也沒有,常玉書卻愿意相信自己,凌星淵有些感動。他說:“總之,我絕不會做對昆侖派有害的事情。” “我自然是相信你不會做對昆侖派有害的事,只是……”常玉書沒有說下去。 呂縈思看不下去了,問道:“你出了房間是想要做什么?” 凌星淵答:“我想到甲板上吹吹風?!?/br> 呂縈思說:“那你怎么不走了?!?/br> 凌星淵出了船艙,站在甲板上。他眼前是碧波萬頃,水天一色,壯麗非凡,不時有幾只海鳥掠過,姿態(tài)從容。 呂縈思也出了船艙,與凌星淵肩并肩站著。他說:“你那個師兄……” 凌星淵問:“師兄怎么了?” 呂縈思盯著凌星淵的臉看了一會,發(fā)現(xiàn)凌星淵滿臉茫然。他嘆氣道:“罷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小呆子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未詡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十八章 入夜,呂縈思掀開被子,發(fā)現(xiàn)自己與凌星淵之間,隔著一把劍。 劍刃散發(fā)著寒光,看上去就十分鋒利。 呂縈思盯著這間劍看了許久,問:“這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