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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傾皺著眉應(yīng)了一聲,卻沒動。 三個時辰后,齊采桑冷著臉推門進來了。 “沒聽到我叫你去大殿一趟么?” 肖傾懶得回他。 齊采桑自顧自笑道:“行,就當(dāng)你耳聾了沒聽到,那名婢女要著也沒用,連個人都喊不了,來的路上我將她打死了?!?/br> 肖傾面色未變,躺在窗臺旁的搖椅上,閉目淺寐,臉上纏著一層很厚的綢帶。 齊采桑絲毫不理會肖傾的冷淡,抬手擊了擊掌,一行人端著托盤魚貫而入,在房間中站出一排,齊采桑轉(zhuǎn)動輪椅,一一拂過托盤上的物什,低聲道:“我有一朋友,下個月娶親,我讓他順帶著給我弄了件喜服來,你要不要試試?” 肖傾冷笑了聲。 “三個月后你我大婚,若是不合身還有時間讓人改一改?!?/br> 肖傾猛地坐起身,氣得想殺人,冷聲道:“誰要和你大婚!” 齊采桑的聲音溫柔得讓人發(fā)膩:“你啊,上清門主肖子傾?!?/br> “我可是連婚帖都發(fā)出去了?!?/br> 肖傾嘲諷道:“你要娶殺母仇人?” “我仔細想了想,與其讓你就那么死了,還不如痛苦得活著,跟我捆綁,一同被人唾罵,這樣挺好的?!?/br> 肖傾覺得惡心,轉(zhuǎn)過頭連面對齊采桑都不愿意。 齊采桑想起什么,又道:“哦,對了,你一位徒兒對你思念心切,跑來了蓬萊,你若是不愿意見他,我就打死了喂魚怎樣?” 會這么蠢跑來的除了祝戎還能是誰。 肖傾咬牙道:“你敢,放他來見我!” - 在系統(tǒng)的掩護下,齊采桑暫且還不知道肖傾沒了修為這事,肖傾的房門外輪流守著許多靈力高深的白面殺手,而肖傾本人的一舉一動也全在齊采桑的監(jiān)視下。 肖傾曬著太陽等了許久后,房門被人打開,進來的卻不是祝戎。 而是周惟。 肖傾冷漠道:“你來做什么?” 在肖傾面前,周惟的聲音總是放得很輕:“弟子來向師尊告別?!?/br> “不用?!?/br> 肖傾并不想管這人要去哪,他現(xiàn)在沒殺了周惟,全然是因為一份師徒的關(guān)系。 周惟倒了一杯茶,以茶代酒敬了肖傾一杯:“師尊,我知道你不能理解我的一些行為,如今臨別之際,弟子也沒什么好隱瞞的了?!?/br> “我是編號157的快穿者,我的任務(wù)就是進入劇情走向脫離大綱設(shè)定的各個世界,讓故事劇情恢復(fù)原樣?!?/br> 肖傾:“......” “我跟師尊一樣,都是穿書者,只不過我們的任務(wù)不同而已?!?/br> 肖傾短暫驚愣后,恢復(fù)平靜:“你如今說要走,是因為劇情的大綱已經(jīng)不需要你控制了?” 周惟喝下杯中茶,笑了笑:“對,目前看來,這個世界的成長體系已經(jīng)恢復(fù)正常,大綱所定下的劇情已經(jīng)不需要我再維持?!?/br> “我做完了最后一步,利用你引起正邪大戰(zhàn),同時也幫你完成了讀者任務(wù)不是很好嗎?” 也就是說,肖傾此后無論再做什么掙扎,也無法改變結(jié)局。 周惟起身湊近肖傾,柔柔笑道:“我很喜歡師尊的電影,扮演的每個角色都十分吸引人,希望能有幸見到師尊參演《絕世天驕》這部作品,我相信一定會十分精彩?!?/br> “肖辰,我們現(xiàn)世見?!?/br> 說完最后一句話后,周惟轉(zhuǎn)身走了,并將門帶上。 肖傾垂下眼睫,暗暗握緊了手指。就在剛剛周惟湊近他的時候,一顆冰涼的吊墜放在他手心,同時周惟傳音給他:“這枚吊墜可以暫時屏蔽一次系統(tǒng)與天道的感知,就當(dāng)是我作為一名粉絲的賠禮了。” 肖傾左思右想后,問系統(tǒng):“你知道為什么周惟會斷定劇情不會出現(xiàn)偏差嗎?” 系統(tǒng)大概是翻了下網(wǎng)站上連載的文,爾后道:【好像是因為......陸謹之砸了承歡宮?!?/br> 肖傾:“......” “他開心就好。” 系統(tǒng)接了句:【確實砸得挺開心的?!?/br>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別鬧、羨、一抹、蒼白笑嘆塵世美、月半兔丶;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夜間咳嗽 10、30482328 10、姜淮淮淮淮 10、櫻吹司霆 10、傾然慕筱 5、月半兔丶 3、言出法隨的一個開心果 2、夜影殤 1; 日常感謝所有追更的小可愛,表白你們! 第101章 在瀛洲島上, 肖傾除了被關(guān)在房間外,齊采桑時不時也會帶他出去。 瀛洲島周邊有許多附屬海島,齊采桑帶肖傾最常去的是碎月島。 這日天還未明, 肖傾未醒, 就被齊采桑從被窩里扒拉出來, 再睜開眼的時候,他已經(jīng)躺在渡海的小船上。 肖傾幾乎已經(jīng)習(xí)慣了齊采桑這種毫無條理的行為, 醒后趴在船邊用海水草草洗了個臉,癱在甲板上看天際徐徐升起的晨曦, 金色的霞光撒在波光粼粼的海水上面, 像是沉入水中的金子被浪花淘出。 一葉扁舟飄零在漫無邊際的大海上,被驚濤拍打得顛沛流離。 齊采桑駛著輪椅從船篷里出來, 看了肖傾一眼, 道:“你可還記得這里?” 肖傾枕著手臂,懶洋洋道:“不記得了?!?/br> 齊采桑面色如結(jié)寒霜, 肖傾感覺到手臂一痛,微微皺眉,他的手臂上不知何時插了一只寒針,如果再深一點, 就會刺進麻痹知覺的xue位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