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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午后,肖傾折了些花枝賞玩,明晃晃的陽光下,付潛消無聲息出現(xiàn)在他身后的黑暗里,跪地伏身道:“主上,都安排好了,那幾只病變的陰煞已經(jīng)被陸明豪轉(zhuǎn)移到了他們的巢xue里,我們的人已經(jīng)安插進去,主上隨時可以動身。” 肖傾懶懶地掀了眼皮,問道:“陸謹之他們最近在干嘛?” 付潛道:“國都這邊的蟲瘟比外面更嚴重一些,陸謹之等人忙著幫百姓抵御蟲瘟,似乎還在研制對付蟲瘟的藥劑。” “嗯?” 肖傾眸光微動,就聽付潛道:“羽裳公主暗中引導他們發(fā)現(xiàn)蟲瘟不是自然災禍,而是人為,像是想借陸謹之的手,除掉幕后控制這一切的人?!?/br> 肖傾冷冷笑了下,讓南疆出現(xiàn)蟲瘟,能調(diào)動森林毒瘴的,除了南疆昭司尤阿普還能有誰,只怕這又是一場為了王權的爭奪。 但有一種直覺,他覺得羽裳公主和尤阿普之間,還有一個直指陸謹之的目的。 若是他們真敢對陸謹之動手,肖傾必定不會袖手旁觀,畢竟陸謹之是師兄的徒弟…… 但又有個聲音在心里問他:真只是因為他的傅明秋的徒弟,所以你才護著他嗎? 付潛在地上跪了良久,直到膝蓋發(fā)麻,才聽肖傾道:“擇日不如撞日,今夜午時,我就讓這把火燒得更旺些,屆時你引著陸謹之到陸明豪那,我要親眼看著,這對父子反目?!?/br> 陸謹之的黑化值,在此一舉。他只有更快成長,看清身邊人的丑陋,才能在這詭秘棋局中站住腳! - 午夜,嬋娟高懸,溫度乍寒,肖傾披了一件黑色斗篷行走于夜色,就算是戴上兜帽將自己從頭罩到尾,大半張臉被遮住也擋不住風華絕代。 驅(qū)車來到付潛所指的地點,山路過于陡峭,馬車再無法繼續(xù)往上攀爬,肖傾便下了馬車迎風而行,走過曲折的山路,終于來到一個被重兵把守的洞xue口。 付潛已吩咐了下去,此時把守的這些都是萬花樓的暗哨,肖傾進了山洞后仿佛回了自家后花園,一路暢通無阻來到關押著那批陰煞的牢籠前。 青筋暴起,目眥盡裂,還是之前所見的那幅鬼模樣。 肖傾取下兜帽,露出驚艷絕倫的臉龐,在黑暗里白皙得仿佛在發(fā)光,他回過頭對一路跟在身后的下屬道:“你想法子將這些東西都弄出去,在祭祀那天放到人堆里?!?/br> 下屬不敢多言,應了聲“是”后,小心翼翼抬起頭打量面前之人。像他們這種常年奔波在外面賣命的,根本沒資格見主上一眼,如此近距離觀賞只覺肖傾美得驚心動魄,那是超破了性別界限,讓人呼吸不上的美。 唯一存疑的便是,傳聞都說主上美得妖魅,第一眼下腹起火,第二眼浴火焚身,第三眼硬如烙鐵,但面前這人,為何反而仙氣氤氳,像是高高在上不可褻瀆的仙神? 心里存著疑慮,面上卻不敢泄露出絲毫,他低著頭唯唯諾諾,就聽付潛在前面道:“主上,這里關著的還不止這一批,是否都要弄出去?” 肖傾抬手支著下巴,指腹摩挲過艷艷的紅唇,勾起懶懶的笑道:“不用,太多了引起動亂,讓我怎么跟羽裳公主交代?” 言罷,他似含秋水的眼眸蕩漾著狡黠的光華,想起什么樂事般輕笑出了聲:“真不知,屆時陸明豪是作何表情。” 然而他沒等來這個屆時,變故生得突然,往深處去尋徐財旺的時候,一陣大火毫無預兆得以迅猛之勢燃起,火光中能聽聞無比凄厲的陰煞嚎叫,下屬疾步追上他,跪地道:“屬下辦事不力,讓jian人趁機混入了我們之中,把關押的陰煞都燒了!” 肖傾:“???” 這就是所謂的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他狠狠磨了下后槽牙,想清其中利害后,繃緊的雙肩又慢慢松懈下來,竟然在蔓延的火光中還笑了出來:“那行吧,既然有人愿意當這個禍害,就成全他吧?!?/br> 原文中,南疆國爆發(fā)的瘟疫十分突然,但經(jīng)歷這一趟后,肖傾已然明白,這個瘟疫爆發(fā)的原因,恐怕正是火燒病變陰煞引起的。 陰煞本身就是至毒之物,而被陸明豪那個變態(tài)折騰過的陰煞,更是像移動毒氣彈,土埋會讓土地十年寸草不生,火燒會引發(fā)大規(guī)模的毒瘴,無論如何處理這批失敗品,最終都會引起修真界的注意。 在陰溝里偷腥的老鼠向來畏懼光明,陸明豪同樣如此,之所以與尤阿普合作,恐怕是想利用尤阿普之手,研究出完美將火化陰煞產(chǎn)生的大規(guī)模毒瘴與南疆森林外毒瘴融合在一起的辦法。 原文必要的劇情走向不會變故,所以,南蠻國的瘟疫,羽裳最擔心的事,即將到來。 洞xue內(nèi)已經(jīng)開始彌漫著嗆人的濃煙,肖傾吩咐所有人撤離,只留付潛一人跟在自己身邊,斂聲屏氣,快步找到關押著獻祭品的牢房。 這一邊是屬于昭司尤阿普的地盤,肖傾的人手并沒有安插進去,但由于另一頭起火,守衛(wèi)松懈,都救火去了,所以肖傾打暈了幾個定點看守的,成功潛入了進去。 左右兩側(cè)排著數(shù)十間簡陋的牢房,里面的空間也較為狹小,男女老少擁擠在一個空間里,看到一個戴著披風帽兜之人進來皆面露恐懼,同步得往里縮了些。 那大半張臉都隱在帽兜下的陰暗里,只露出尖尖的下巴,紅如漿果的嘴唇,以及高挺如玉骨的鼻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