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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傾似乎已經(jīng)看淡了這一切,面色安然道:“開吧。” 叮咚一聲后,肖傾的腦海里出現(xiàn)一幅地圖,而一個小紅點就靜靜的停留在地圖上的某一點,女主居然就在云錦! 【反派已養(yǎng)成,宿主通過試驗期,正式進入反派角色,我們只有一個目的:給主角使絆子!逼主角黑化!讓主角走上人生巔峰!】 肖傾十分淡然的提醒:“這是三個。” 系統(tǒng):【不要那么在乎形式上的東西嘛?!?/br> 肖傾躺下身,給自己蓋好被子,幽幽燭光中,一臉看破紅塵的寧靜安詳。 ——世界是美好的,社會是和諧的,我們要落實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面對美好的生活展開熱烈期望。 肖傾在腦海中默念著,終于把自己成功洗腦了。 - 第二日一早,陸謹之來給肖傾請安后,就只身出去了。 仿佛昨晚的那個吻只是鏡花水月的一場夢,做師侄的依然謹遵守禮,做師叔的態(tài)度也是淡淡的,對于昨晚的事,兩人誰也沒再提起。 但越是不提,這件事反而像是一株小苗芽,在心里生了根,或許一次不經(jīng)意一睹的眼神,就能讓之肆意發(fā)芽。 謝絕相邀,等陸謹之走后,肖傾利落收拾好自身,為主角的幸福生活開始cao碎了心。 在原文中,女主第一次出場是在蠻荒之地,但讀者既然要求重寫女主戲份,肖傾也不得不咬咬牙將出場只有十幾章的女主提前請出來了。 肖傾穿著一身白衣,撐著一把薄如蟬翼的白傘,慢悠悠晃蕩在鋪著青石板的大街上,祝戎跟在他身后東張西望,嘰嘰喳喳的說些毫無營養(yǎng)的話。 人流滾滾,紅塵味倦,祝戎叫嚷著賣了四盒糖人,說要回去分給小師妹。 “你身為首徒,拋下一眾師弟師妹們跑出來,現(xiàn)在知道想著他們了?” 肖傾有四位徒弟,其他兩位在原文中沒什么戲份,只有祝戎和琦玉的戲份算多些的。 和祝戎不一樣的是,琦玉是原身自小帶大的,現(xiàn)在正是如花的年紀,每日上躥下跳好不活潑,跟祝戎是惹是生非二人組。 只不過這姑娘雖然驕縱了些,但好在沒去惹主角,反而在主角受難的日子里,偷偷幫助過主角,你說這樣的姑娘必然也是主角的后果?那就錯了,琦玉愛慕的是反派肖傾。 對此渾然不知的傻小子祝戎將糖人盒子貼著心口放在懷里,露出一個極傻的笑:“山中又無要事,反倒是師父的仇人遍地,在外面危險的很?!?/br> 肖傾沒再回他,周圍景象越漸偏僻,腦海中那粒紅點也越來越近,直到拐過狹窄的巷口,一個貧困潦倒的民窟出現(xiàn)在了他眼前。 一個清秀白凈的小少年正蹲在爐子前熬藥,白凈的小臉蛋慢慢被煙子熏黑,但細看就會發(fā)現(xiàn),這哪是個少年,分明是位姑娘。 估計是要想安穩(wěn)在這種地方生存,不得不扮成男裝吧。 肖傾心思一轉(zhuǎn),瞳孔擴散又猛地收縮,他不可思議道:“女主前期不會一直都是以男身陪伴在男主身邊的吧?” 這樣一說就都合理了! 原文中陸謹之身邊一直默默跟了個小啞巴謀士,習得一些稀奇古怪的小法術(shù),天資很好,但因無人教導便錯過了最佳的修煉時間,陸謹之憐他可憐,便留在了身邊。 那位啞巴少年,名叫溫雅。 蠻荒之地那么黑,即便是再親近的人也很難辨認出,也難怪溫雅暴露回女裝后陸謹之一直認不得,可憐一個小啞巴,也不能說話。 可是,為什么就連那狗逼作者也提都沒提一句! 自穿越以來,肖傾覺得自己每天都在吐血而亡的邊緣徘徊。 為了確認自己的猜想,肖傾邁步上前,問道:“你可是溫雅?” 少年迷茫地抬起頭,眨了眨烏溜溜的眼睛,輕輕點了點頭,然后打著手語問道:你找我? 肖傾深吸了一口氣,一時間居然有點手足無措——原文到處都是坑,而每個坑背后的真相,居然都是讓人崩潰的悲傷。 無論是原文中臭名遠揚的柳依依,還是為了兒時一點情誼拼命報復陸家的言真,或者是被剝皮抽骨背黑鍋而死的原身,這就是作者不愿填這些坑的原因嗎? 那最后寫到一半就完結(jié),也是因為結(jié)局是這般的令人崩潰么? 肖傾渾身發(fā)寒,這才發(fā)覺自己不慎入的是一個多么光怪陸離的怪圈。 溫雅見來人遲遲不語,站起身擔憂地打著手語:你沒事吧? 從樣貌上看,少年并不是什么絕代佳人,勝在眉清目秀,神情溫婉,即便是身處這種潦倒的地方,目光也不卑不亢,沒有一點畏縮。 肖傾雖然很心疼這孩子,但cao著人設并不能體現(xiàn)太多,面部表情管理得很好,漫不經(jīng)心的揚了揚頭:“沒事。” 說話間他從系統(tǒng)那里翻閱了溫雅的資料,好巧不巧,這段時間正是溫雅在這世上唯一一位血親去世的時候。 在原文中,好像也是在溫雅人生最絕望的時候,遇到的陸謹之。 破舊的茅屋里響起一陣急促的咳嗽聲,溫雅再顧不上一直不語的肖傾,連忙倒了碗藥,撩開厚重的簾子捧進屋里,又過了好一會,溫雅一臉歉意得出來,打著手語道:抱歉,我母親生著病,不能招待客人了。 也不知道肖傾是不是沒看懂,還是假裝沒看懂,他依然杵在那里沒挪動,而是道:“你姓溫,跟溫家有關(guān)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