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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把長劍在空中劃了道拋物線,人群驚叫著四散。而那劍尖正直沖沖地沖著一個躲閃不及的女孩去了,女孩抱著相機(jī)愣在原地,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 圍觀的人驚呼著不敢看,就算這長劍是沒開刃的,這么從高處飛下來那也是能戳穿人的,眼看著劍尖離女孩不到半米,一個身影飛速掠過擋在女孩面前。 沒人看清他是怎么動的。 李陵舟輕松地握住近處那一把劍的劍柄,手腕一用力,擋住了隨后而至的另一把劍,“錚”地一聲,那長劍在空中翻了一圈,再要落下時,又被李陵舟隨手接住。 那一刻,時間仿佛凝固了半秒,隨后人們紛紛回神,抱著相機(jī)的女孩跌坐在地上,嚇得不輕。 人群中發(fā)出“哇”地驚嘆聲。 導(dǎo)演擦著汗跑過來,從李陵舟手里接過那兩把份量不輕的長劍,說道:“謝謝!謝謝你!先生你怎么稱呼?看上去是練過的?” 導(dǎo)演耍了兩下長劍,劍在他手里如同兩塊枯木。而剛才在李陵舟手里卻好似有了靈魂一般地聽話妥帖。 “算是?!?/br> 李陵舟淡淡地說道,走回到原處,尹深拉起他的手看了看,還好,連個擦傷都沒有。 那導(dǎo)演又追上來,遞了張名片,打量著李陵舟立體俊秀的眉眼,說道:“你的條件很好,如果想當(dāng)演員,隨時可以聯(lián)系我。” 如今作為一個導(dǎo)演最大的煩惱,就是找不到既有實力又有長相的潛力股,尤其是像他這種動作片導(dǎo)演,身上有點功夫的,大多不好看,好看的呢,又嬌氣演不得危險的動作。 于是他看向李陵舟的眼睛是發(fā)光的。 尹深替李陵舟接下了這張名片,有點感慨這導(dǎo)演眼光真毒,嘴巴上卻推辭道:“謝謝導(dǎo)演,不過我朋友他有事業(yè)的,就不考慮了哈,您忙著,我們先走了。” 那位導(dǎo)演目送著他們,看著李陵舟肩寬腿長的背影,摘下帽子來扇風(fēng),遺憾地嘆了口氣,轉(zhuǎn)頭說道:“繼續(xù)!麻煩圍觀的人散一散!刀劍無眼啊各位……” 劇組的拍攝還在繼續(xù),他們幾人走開后,吳歡朝李陵舟比了個大拇指,說道:“厲害啊,是個練家子?” 李陵舟只搖了搖頭,沒言語。尹深他們?nèi)齻€是見識過李陵舟身手的,起止是練家這么簡單,不過剛才那幾下還是叫人大開眼界,是任誰見了都要連連稱贊的程度。 尹深后來悄悄問他:“你在很久以前,該不會是個劍客吧?” 李陵舟還真認(rèn)真地想了想,然后說道:“不是,但說起來,我跟劍有些淵源?!?/br> “什么淵源?” 李陵舟道:“最初最初,我有意識的那一刻,我是漂浮在海面上的,而當(dāng)時,我就抱著一把劍?!?/br> 尹深詫異地看著他,仿佛在看一部話本,他笑了起來,說道:“莫非你是個劍靈?” 李陵舟搖頭道:“我不知道,但那把劍很古樸,上面還帶著血跡,血跡洗不掉,是一個我看不懂的圖案,它并不是我的東西,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它會在我手里,想著有些緣分,后來也一直留在身上?!?/br> “直到現(xiàn)在?” “嗯,直到現(xiàn)在?!?/br> 尹深詫異道:“帶在身上?” “是的,”李陵舟道:“在第二世界能取的出來,但是在你們這里,不行?!?/br> 越來越神秘了。尹深想。如果第二世界的每一只鬼都是如此神秘,那么這個世界又將是一個何等神奇的所在啊。就如同瑰麗的深淵,危險,卻吸引人。 李陵舟看他若有所思,便道:“你想看的話,下次進(jìn)去可以給你看看。” “好啊?!币钫f道。 上過了香,幾人離開寺廟,找了處香火吹不到的上風(fēng)向地帶,碰巧旁邊是條小山泉,便在這附近找了個棵樹,準(zhǔn)備野餐。 吳怡根據(jù)人數(shù)做了六個便當(dāng)盒,吳歡分發(fā)時問meimei怎么分,有沒有特殊的,吳怡有點尷尬地?fù)u了搖頭,說:“都是一樣的,大家自己拿就好。” 卓亦簽借口想看水,抱著個便當(dāng)盒自己去了溪水邊,吳怡看了他幾眼,沒說話,后來趁著大家聊天的時候也悄悄地跟了過去。 “你不喜歡吃這便當(dāng)嗎?”吳怡蹲在他身邊,小聲地問道,聲音很輕,像是隨時都能被山間的風(fēng)給吹走。 卓亦簽剛把一塊面包叼進(jìn)嘴里,聞言草草地咀嚼了幾下吞了下去,被噎得差點翻白眼,吳怡見狀忍著笑,把水遞給他。 卓亦簽順過來氣,忙說道:“我很喜歡啊,我不挑食的,況且你做的真的特別好吃,手藝絕了!” 吳怡好似這才放心下來,說道:“那就好,我還以為你自己一個人到這邊來,是有不愛吃的東西,想要丟進(jìn)溪水里呢?!?/br> “怎么可能!”卓亦簽道:“這山上的魚絕對沒有這樣的口福?!?/br> 吳怡捂著嘴巴低聲地笑了起來。 說起來,他們兩個人之前并不認(rèn)識,尹深是第一個世界遇到的兩姐妹,之后在現(xiàn)實中大多是和同在蓬萊會所工作的jiejie吳歡交集更多,而吳怡則很少露面。 或許是今天卓亦簽偽裝的太好,或者說情緒表達(dá)能力太差,明明是慪氣,在吳怡觀察看來,卻覺得這男孩是個和自己一樣不合群、不愛講話的家伙,一樣是人群的邊緣,便有了種同病相憐的感覺。 而卓亦簽本人其實十分健談,于是兩人便聊得起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