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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奇怪的是,貝樂天的身上卻什么都沒有。 “把他帶走吧?!?/br> 游先生說道,隨后葛岑便被強行拖走,他走前恨恨地看著貝樂天,紅著眼睛說道:“你這個殺人犯……遲早會遭到報應(yīng)的。” 貝樂天卻不為所動,即便身上的傷痕褪去,但是一張面容依舊爬滿了猙獰。 “別看了。”盛延看著這樣的貝樂天,警惕地拉著卓亦簽,說道:“趁他沒注意到我們,趕緊走,我怕他發(fā)起瘋來亂咬人。” 尹深如夢初醒,四人借著人群的掩護離開了現(xiàn)場。 “貝樂天殺了賀泰然……”尹深皺著眉頭說道:“所以他成為了那個至惡之人……可賀泰然身上的瘡痕又是怎么消失的呢?” 他有些后悔在工廠里沒有追上去把檔案冊子搶回來,要不是貝樂天看到了一目五先生的弱點,一定也想不到這等下策。 畢竟常人的思維里,善、義虛無縹緲,而福澤上天注定,只有惡,離人最近,只需突破一層下限、違背一些原則罷了。 片刻后,李陵舟說道:“我記得他們倆的房間在我們樓上,而賀泰然,跟我們一樣,在一樓?!?/br> “什么意思?” “我傾向于,賀泰然是聽到慘叫后才上樓的……”李陵舟皺眉說道此處,便不再多言了。 清晨時光過去,沒有再出現(xiàn)第二具尸體,葛岑從此以后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下場如何已不言而喻。 尹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這個世界的惡毒所在了。若是所有人都知道了殺人便可以保住自己的性命,那么城區(qū)豈不是要變成一座煉獄。 難怪閔從一直知道保命的方法,卻諱莫如深,他也是在保護城區(qū)吧。 “去找匕首。”李陵舟說道。 “你覺得在哪兒?”尹深道。 “游先生……”李陵舟道:“對了,我記得第一天,就有幾個人自稱是要去調(diào)查游先生這條線的?” 尹深想了想,眼前一亮,道:“涼云!我們?nèi)フ宜麊枂??!?/br> 由于不在一個區(qū)工作,直到中午尹深和李陵舟才在廠區(qū)的空地上找到?jīng)鲈?,他正坐在雙杠上吹冷風(fēng),看著遠處的雪山眉頭緊蹙。 遠遠看見尹深兩人過來,也不言語。 自從林芙死后,他的存在感便更低了,尹深幾乎沒有再見過他,今天找了許久,甚至都開始懷疑他是不是追出城去了。 幸好涼云是理智的。 “貝樂天治好了自己的五龍瘡。”李陵舟開門見山道。 “我知道。”涼云頓了頓,又補充道:“我跟他在同一區(qū)。但我不清楚他為什么會痊愈,他也找到了關(guān)鍵道具嗎” 也? 尹深精神抖擻,和李陵舟對視一眼,知道自己找對人了。 李陵舟說道:“我可以給你全部關(guān)于一目五先生的線索。但你要先告訴我,青銅匕首是不是在你這兒?” 沿著李陵舟的視線,尹深也看到了,涼云扯起來的褲腿之下,那塊皮膚格外光滑。 一直注視著積雪的涼云此刻低下頭來認(rèn)真地看了看李陵舟,兩人的目光碰撞在一起,冷得要撞出冰碴。 少頃,涼云從雙杠上跳下來,平視著李陵舟,說道:“青銅匕首可以給你們,但我還有個要求?!?/br> “你說?!?/br> “跟我一起出城?!?/br> 第56章 瘟疫之城(13) 晚上停工后,盛延從第十區(qū)一走出來,便看見李陵舟和尹深一左一右門神似的立在走廊里。 “出事了?”盛延看見他倆面色凝重,也開始緊張。 “沒有,你先別急,”尹深道:“簽兒呢?” 盛延轉(zhuǎn)頭看了看,很快卓亦簽也揉著肩膀走出來。四人立刻快步離開,成功避開試圖討藥的隊友。 “你們是問我,有什么辦法能招鬼?”盛延哭喪著臉道:“我真沒學(xué)過跳大神,我們家也不是走這一卦的……” 尹深道:“沒關(guān)系,你就隨便想想,能想到什么算什么,我和李陵舟已經(jīng)想了一下午了,實在不行我倆就準(zhǔn)備搞來些祭品和香火啥的?!?/br> 卓亦簽道:“怎么突然這么著急?把鬼引出來然后呢?他們有五只,咱們才四只?!?/br> 尹深便搖搖頭,得意道:“不,我們五對五,而且,我們搞到了匕首。” “啥?還真在涼云那兒啊?什么樣?給我看看?” “淡定點,”尹深道:“涼云一直在調(diào)查游先生,游先生的辦公室里有個神龕,據(jù)說每日都會祭拜,涼云想法子把里面的東西拿走了,還真就是青銅匕首,刻著圖騰的。” “所以他會跟我們一起捉鬼?”盛延道。 “嗯,”尹深糾正他:“是殺鬼。” 盛延深切感受到了書到用時方恨少,他現(xiàn)在就恨不得自己能熟讀背誦他爺爺那一架子玄學(xué)古籍,不過說來誰又能想得到呢,在一個如此先進的現(xiàn)代城市里,又是瘟疫盛行的背景,給他們出的難題居然是捉鬼。 “下雪啦!” 有人站在門口驚喜喊道。 引得許多人簇?fù)碇タ础?/br> 是城區(qū)的初雪,原住民說,這里一到冬天,雪很頻繁,但是全都下在周圍的山上,最大的一場也是停在城墻之外,仿佛雪花越過一座墻,就被打散成了雨。 游先生打著一把紅色的傘,從遠處走來,圍堵在門口的人立馬自覺地疏散開來,各自奔進雪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