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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了他的手,血天君接著又開始了拍打,顯然是很疼的,秦青哀嚎不停,卻也知道壓住自己的聲音不會太大,感受著股瓣上火辣辣的疼,秦青的眼淚都流了出來。 心里暗恨著血天君對自己如此暴力,秦青咬著牙不在發(fā)出一聲哀嚎。 可是在被打了幾十下后,秦青突兀的感到一股熱流從腿根處飚xiele出來,她一陣臉紅心跳,嘴里依依呀呀的嗯哼了出來。 一直在旁看著的羽羅驚訝滿臉,感嘆道:“夫君,這樣……這樣也能讓她身泄……” “這就是為夫的手段。” 血天君滿臉自豪道。 羽羅對血天君豎起了大拇指,嘖嘖有聲的贊道:“夫君就是厲害,看來羽羅跟夫君在一起,是絕對沒有選擇錯了?!?/br> “怎么?你也想試試?!?/br> 血天君挑眉道。 連忙搖了搖手,羽羅緊張道:“我可不想,看秦青那樣,就算很爽,我也不想那么被打幾十下股瓣,你看看青兒的股瓣,都腫了好多?!?/br> 秦青的股瓣果然比剛上來要增肥了許多,可是這肥虞之美,才是血天君最終的目的。 伸手在秦青地股瓣上撫了撫,血天君輕笑道:“別在那裝了,疼的還少是不是?!?/br> 一聽這話,秦青翻過身坐了起來,臉紅的看著血天君和羽羅,嬌聲道:“天君哥好壞,竟然這樣懲罰人家?!?/br> 第422章 良妃侍寢 眼看著秦青像個沒事人一樣,羽羅驚嘆道:“夫君,你剛才不是真的下了重手嗎?” 血天君搖頭笑道:“如你所說,我怎么會和一個丫頭計較,在說秦青也是我的老婆,我又怎舍得真打她?!?/br> 羽羅大呼上當(dāng),她可看到血天君每一下拍下的手,都是很大力,而且秦青的哀嚎也不像是假的,沒想到還真是在裝的。 見羽羅的嬌怨眼神看向自己,秦青捏著已經(jīng)破了的裙子衣角,嬌怯道:“皇后娘娘,青兒……青兒剛才……” “好了,不用說了,我的好meimei,jiejie和你一樣,都和天君這種關(guān)系了,你就不要再叫我皇后娘娘了,沒有旁人的時候,還是叫我羽jiejie吧?!?/br> 聽到羽羅的話,秦青點了點頭,其實如果血天君不在這,兩人的關(guān)系也是姐妹相稱,而且血天君不在這,或許兩人已經(jīng)開始在床榻上磨鏡子了。 兩人如此的好關(guān)系,血天君心情備爽,探手拉住羽羅,一手摟住秦青,笑道:“二位美人,今晚你們就跟著為夫一起睡吧?!?/br> 哪只羽羅掙扎起身,白了血天君一眼,嬌笑道:“我們才不跟你一起呢,今晚我另有安排?!?/br> “這么好?你還真打算讓我享受皇上的待遇?” 血天君看著羽羅說道。 其實羽羅不答應(yīng)和他同睡,血天君也能猜出一點端倪,想她只是個普通女人,在和自己的歡愉下,要是多次之后,她必然吃不消,而秦青小小年紀(jì),剛從黃花大閨女變成女人,她也不堪血天君的歡愛索取的。 用過了晚膳,正躺在羽羅鳳床之上的血天君,果然看到秦青端著盤子走了進來,而羽羅這笑嘻嘻的跟在她的身邊。 起身看到盤子上的十幾個木牌,血天君笑了笑說:“這翻牌果然有意思?!?/br> 羽羅嬌真道:“便宜你了,這十幾個,可都是絕色大美女,但是今晚,你只許翻一個?!?/br> “為什么啊?” 血天君還想贊美羽羅這個老婆夠好呢,一個哪能滿足他的需求。 可是羽羅卻很認(rèn)真的說:“就只能一個,她們還不知道你的身份,我怕到時物極必反,先找一個試試?!?/br> 血天君皺眉道:“這有什么好試的,為夫什么本事,你還不清楚?!?/br> 秦青嬌笑道:“夫君,羽姐能讓你翻牌,已經(jīng)夠給你好處了,我們都不吃醋,你還不滿足啊。” 心里一想也是,羽羅和秦青都還不了解自己,她們能讓自己翻牌,找來妃子侍寢,已經(jīng)是她們的極限了。 這樣一想,血天君點頭道:“好吧,牌子拿來?!?/br> 秦青這才將盤子遞到了血天君的面前,看著十幾個翻著的牌子,雖然血天君可以輕易的看到牌子上的名字,可是這些良妃,嬪妃的,他可沒見過一個。 但是這樣也是最刺激最有意義的,想這皇宮里,即使再差的女人,美貌也絕不會低于眼前的羽羅和秦青。 血天君笑著抓起了一個木牌,說道:“就是她了?!?/br> 接過木牌一看,羽羅嬌笑道:“夫君可真會挑,良妃可是個純潔如水的大姑娘?!?/br> “哦?給我說說她吧。” 血天君仰頭說道。 羽羅搖頭笑道:“說了就沒有意義了,我這就讓人去叫她來,你可對她要溫柔點。” 血天君輕“嗯”了一聲,什么溫柔不溫柔的,來了,那就是一晚都別想閑著。 待羽羅和秦青離開一盞茶的功夫,外面頓時響起了嘈雜的聲音,血天君已知羽羅的計策,即是拿斷浪的新皇上身份,已招妃子侍寢為由,將人帶到她的寢宮。 只是片刻,外面的燭火突然都暗了下來,血天君所在的房間本就只點了一火燭,屋里雖然很暗,但是一點都不妨礙血天君的視力。 陣陣腳步聲走了進來,血天君半臥在床榻上,瞇眼等待著來人的進來。 當(dāng)來人進來,血天君眼睛一亮,暗叫了一聲好,因為來的是個女人,確切的說是個連衣服都沒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