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師門都知道你倆在隱婚 第8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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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衛(wèi)長:“那……那賊人與您共處一晚做了些什么呢?有沒有什么異常的舉動?” 青瑯神色更加陰沉了:“這很重要嗎?” 侍衛(wèi)長:“不……不重要不重要,在下立刻就去尋?!?/br> “等一下!”大侍忽然出了聲,指著床下道,“魔君大人,這,這似乎不是您的鞋!” 鳳寧心下一驚,轉過頭看向床下。 ……果然,他昨晚爬床之前把鞋脫了,結果走的時候落在這里了。而他解除隱身術后,直接換上了小寧的面龐和服飾,因此才未發(fā)現(xiàn)這雙丟失的鞋子。 如今隱身術已解,那鞋子也恢復了真身。 這雙鞋子質地較為素白,可用的卻是上好的錦緞,上面還繡著些祥云的紋路。 ……沒事的,沒事的。 鳳寧拍了拍胸口安慰自己。 那只是最普通的鞋子罷了,青瑯發(fā)現(xiàn)不了什么的。 可即便如此,他還是緊張地打了個嗝。 室內一片安靜。 鳳寧:“……” 鳳寧捂住嘴巴,簡直想把自己的啞xue給點上。 青瑯瞇起眼:“怎么,你是有什么話想說嗎?” 鳳寧只好轉過身:“……那個,小人有一妙計……” “轉過去!” 鳳寧:“……哦。” 鳳寧重新面對著墻而站,緩緩道:“既然賊人落下了鞋子,那我們就要充分利用這個鞋子。不如,拿著這個鞋子讓所有人都試上一遍,如果誰能穿上這個鞋子,那么誰就最有可能是嫌疑人。聽聞凡間有一個國度的王子,就是通過這樣的方法尋找了他落跑的新娘?!?/br> 空氣陷入一陣沉靜。 鳳寧小心翼翼地轉過頭偷看了一眼。 只見青瑯看他的目光像看一個傻子。 “……你果然不聰明?!鼻喱樢荒樝訔壍叵铝硕x。 鳳寧:“……” 鳳寧默默地轉過了頭,繼續(xù)面壁。 可是他這會兒心情卻稍稍放松了一些。 鳳寧當然知道這個辦法很扯。 但沒關系,他只要說點什么,表現(xiàn)出他此刻的從容不迫,進而洗脫自己的嫌疑就好了。 況且這雙鞋子和他現(xiàn)在這具身體的尺碼確實是不匹配。 . 由于魔君大人怎么也不肯說那天晚上賊人在他的房間里到底做了什么,因此尋找賊人的行動轟轟烈烈展開了兩天,就驟然沉寂了下去。 只是這件詭異迷離的事情很快就引起了眾人的激烈討論。 為什么魔君大人法力那么高強卻一晚上都不能發(fā)現(xiàn)賊人呢? 為什么魔君大人怎么也不肯說出那天晚上賊人到底做了什么呢? 為什么那賊人要在魔君寢殿待一整夜,并且在床邊脫下了兩只鞋呢? 哦,還有,為什么事發(fā)之后,第一批侍衛(wèi)沖進去的時候,魔君大人床鋪凌亂,面色緋紅呢? “臉紅可能是氣的?!兵P寧放下手中的碗筷,認真解釋,“畢竟賊人在自己手中跑了,他肯定生氣。” “不不不!”侍衛(wèi)甲一臉jian笑,“當時我們沖進去的時候,魔君除了臉紅,嘴唇也紅得不像樣,還有點水水的……一看就是……嘿嘿嘿……” 鳳寧:“……” 鳳寧莫名心虛地垂下頭開始喝湯。 小西聽得滿臉震驚:“那你們的意思是,魔君……魔君其實是被法力高強的采花賊給玷污了清白?!” “噗!”鳳寧一口湯水吐了出來。 侍衛(wèi)甲隨手拍掉濺到自己身上的米粒,一臉興奮地繼續(xù)與小西探討:“而且呀,據兄弟們猜測,魔君氣的其實不是被采花賊采了,而是氣那采花賊采完就跑了…” “咳咳咳……” 鳳寧被剛剛的米粒嗆住喉嚨,咳得活來死去。 “哎,我這可不是瞎說啊,侍衛(wèi)長昨天還提出要把那鞋給拆了,一點一點追尋布料和針線都是產自哪里的,可魔君就是不給,明顯這是要睹物思人啊……” 鳳寧實在是聽不下去他們在這里胡說八道了,于是他收拾好桌子就離開了食堂。 . 現(xiàn)在正值歇息時間,鳳寧也沒處可去,就又溜達到了青瑯的住所。 鳳寧本以為青瑯又在發(fā)奮辦公。 可誰料想,他竟在白日飲酒。 青瑯斜斜地倚靠在紅木榻上,青絲垂落,領口微開,蔥白手指握著青玉酒壺就直接往嘴里灌,旁邊的酒喝空了一壇,可他卻臉色蒼白,瞧不出醉沒醉。 鳳寧知道他不想見自己這張臉,就拿了個手帕當面巾遮住了臉,然后敲敲門,走上前去。 “魔君,在下為您斟酒?!?/br> 青瑯沒讓他滾出去,也沒讓他繼續(xù)面壁而立,只是靜靜地看著他。 鳳寧走上前,半蹲在地上,垂眼從他手中拿過酒壺,為青瑯斟了杯酒。 “您請?!?/br> 青瑯沒接他的酒杯,只是撩起眼皮看他,問:“為何戴面巾?” 鳳寧如實回答:“因為您不愿看到我的臉,我的臉與人相像,您見了便會生氣。” 青瑯忽然問道:“你覺得我很在意他?” 分明是詢問的語句,可卻因為青瑯眼神過于平靜,語調過于平穩(wěn),而顯得像是在自言自語。 鳳寧不知道這話該怎么回答。 可下一刻,青瑯就伸出了手。 鳳寧以為他要喝酒,就將酒杯遞得更近了些,可青瑯卻繞過他的酒杯,伸手碰上他的面巾。 鳳寧身子一僵,只覺得青瑯留給他的觸感分外強烈。 他能感受到青瑯冰涼的手指摸上他面巾的邊緣,他能感受到青瑯屈起手指,指關節(jié)抵上他的臉頰,然后,他臉上的面巾就刷地一下被拉了下來。 青瑯明明手指發(fā)涼,可他指尖觸碰過的地方卻灼熱發(fā)燙。 青瑯盯著他的臉瞧了一會兒,忽地嗤笑一聲:“也不過如此?!?/br> 說罷,他拿過鳳寧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 鳳寧不知道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到底是,你這張臉與他也沒那么像。 還是,原來我也沒那么在意。 青瑯將空杯放在桌上,鳳寧為他斟酒。 青瑯懶散地繼續(xù)喝酒,眼眸微微抬起,聲音中終于沾染了些醉意:“以后不必遮你的臉了,正常呆在我這兒就行。” 他頓了一下,生平第一次喊出了這個魔奴的名字:“……小寧。” 喊完他就忍不住搖頭笑了,用一種幾乎是自嘲一般的語氣說:“……這個名字,這張臉,也沒什么了不起的。” 鳳寧垂眸。 青瑯看了一眼墻角那雙素白的鞋,用一種冷淡的語氣吩咐道:“待會兒將那雙鞋扔了吧,看著晦氣?!?/br> 鳳寧:“是。” 青瑯又飲了一杯酒后,就沉沉睡了過去。 鳳寧忽然就明白了青瑯剛剛那句話的意思。 ……原來是后者。 鳳寧想。 除此之外,他還明白了兩件事。 第一,青瑯認出來那天晚上闖到寢殿的“賊人”就是他鳳寧了。 第二,青瑯終于要放下他了,連恨也放下。 真是可喜可賀。 . 雖是如此。 第二天一大早,宿醉的魔君大人捂著頭醒來,看向空空如也的墻角,臉色立刻陰沉了下來:“鞋呢?” 小西貼心地為他端過來醒酒湯,鳳寧站在一旁解釋:“您昨晚讓我扔了。” 魔君大人的臉色立刻變得難看了起來。 但不消片刻,他就想起了昨晚酒后發(fā)生的事情。 確實是他吩咐的,怨不得別人。 他抿緊薄唇:“出去?!?/br> 那兩個魔奴出去之后,青瑯又看了眼干干凈凈,空無一物的墻角。 他摸了一下胸口,深吸一口氣。 扔了也好,早該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