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師門都知道你倆在隱婚 第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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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以為臨久是個大嘴巴的,畢竟當(dāng)時他斷袖的事情,也是臨久傳出去的。 只是沒想到一遇到鳳寧的事兒,臨久就忽然轉(zhuǎn)了性子,變得守口如瓶了起來。 算了,瞞就瞞下去吧。 畢竟他在意的,也只有長柏和涂白兩人罷了。 其他人知不知道,也沒什么影響。 . “青瑯!” 青瑯剛端著盤子走出獨(dú)玉閣,就見剛剛被趕出來看病的臨久正雙手抱胸地倚門看著他。 臨久長了一張圓圓的臉和一雙圓圓的眼,看起來討喜可愛,可他如今緊緊皺起了眉,看起來有點(diǎn)故作嚴(yán)肅。 青瑯瞥了他一眼:“你怎么不去看???” 臨久氣呼呼地說:“我又沒病,去看什么???!還有青瑯,你是不是有點(diǎn)太不知收斂了?” 青瑯挑了挑眉:“哦?我怎么不知收斂了?” “你別以為我沒看見你剛剛做了什么,剛剛獨(dú)玉閣那么多人,你怎么敢……怎么敢……”臨久四處看了一下,壓低了聲音,用一種又小又氣憤的聲音說,“……你怎么敢摸師尊的手?!” 青瑯笑道:“我們本是夫妻,怎么就不能摸他的手了?!?/br> 臨久震驚地睜圓了眼睛,嘴唇都顫抖了起來:“你們成婚——” 他聲音戛然而止,看著旁邊陸陸續(xù)續(xù)走出來的師兄弟們,再一次地,不可置信地,緊緊捂住了自己的嘴。 似乎生怕自己一時激動,將此事說漏。 “噓?!?/br> 青瑯又朝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他眼睛彎了起來,清澈的眼瞳里蕩起波光粼粼。 “請不用幫我們保密?!?/br> . 雖然青瑯有可能不必再遭受雷擊,可他練起功來依舊沒有懈怠。 鳳寧對此很是欣慰。 鳳寧坐在躺椅上看書,青瑯站在樹下練劍。 鳳寧拿了個果子扔到嘴里,低頭翻了一頁自己剛尋來的先婚后愛的戲本子。 越發(fā)覺得生活順?biāo)?,人生無憂。 “在看什么書?” 青瑯收起劍,朝著鳳寧走過來。 少年迎著光步步走近,長身玉立,陽光透過葉子縫隙將點(diǎn)點(diǎn)碎光落在他身上,像是他自己發(fā)了光。 鳳寧在心中微微嘆了口氣。 如此少年,他若是這都不動心,此后還能對何人動心呢? 青瑯低頭看了看書皮,愣了一下,忽然笑了:“師尊怎么在看這種書?” 鳳寧躺在椅子上抬眼看他,目光坦蕩,沒有絲毫窘迫羞澀之意:“在學(xué)習(xí)如何才能讓我們更快地兩情相悅?!?/br> 青瑯把那本書合上,放到一旁。 然后他湊過去親了親鳳寧的臉頰:“師尊不必刻意去學(xué)習(xí),我們已經(jīng)很快了。” 鳳寧:“是嗎?” “嗯?!?/br> 青瑯笑著又去親吻鳳寧的嘴唇。 他的動作很輕,很軟,像羽毛劃過一樣,又有些癢。 鳳寧并不討厭。 他微微抬起頭,以便青瑯可以更輕松地親吻他。 青瑯感知到了他的動作,身子僵了一瞬。 可下一刻,更深更迫切的吻就落了下來,讓人幾乎沒有招架之力。 鳳寧感覺跟上他有些困難,只能盡力地去迎合他。 青瑯便更瘋了,他握著鳳寧的腰,另一只手拿出一個瞬移符:“師尊,我覺得我們到了順其自然的時候……” “啪!” 他被鳳寧從躺椅上扔了下去。 青瑯:“……” 青瑯捏緊手中的瞬移符,有些受傷地抬頭去看鳳寧。 只見鳳寧已經(jīng)整好衣服,從躺椅上下來了,他走過來將青瑯從地上扶起來,面色稍微有些發(fā)紅:“……臨久來了。” 青瑯:“……” 七師兄怎么天天來打擾他和師尊?! . 臨久到的時候,鳳寧剛把青瑯從地上拉起來,手還牽著。 也不是鳳寧不松開,而是不知青瑯有什么毛病,硬是拽著鳳寧的手不放。 看著臨久死死盯著兩人牽在一起的手,鳳寧忽然就有些窘迫。 ——畢竟臨久還只是個五百來歲的孩子。 鳳寧只好將青瑯拉到躺椅邊坐下,然后號上他的脈搏,試探他體內(nèi)的靈氣,他看向青瑯的表情很是虛偽和藹:“你放松一些,不必緊張,我只不過是想來探探你的靈力罷了?!?/br> 臨久看著鳳寧略有些僵硬的動作和濕潤的嘴唇,后知后覺地明白了過來。 “師……師尊我想著您果盤快吃完了,就給您重新拿了一盤,要是沒有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br> 說完,他就慌里慌張地放下果盤,還不等鳳寧答復(fù),就匆匆離開了。 青瑯抬頭看鳳寧被他吻得發(fā)紅的嘴唇,又有些心猿意馬起來,他啞著嗓子提醒道:“師尊……七師兄走了。” 鳳寧卻皺起了眉。 青瑯察覺到了不對勁:“怎么了?” 鳳寧:“我給你的那些靈果,你有認(rèn)真吃嗎?” 青瑯點(diǎn)了點(diǎn)頭:“一次都不曾落下過,前段時間還因?yàn)槌缘锰嗔耍`力有些擁堵,師尊您還幫我疏通過一二?!?/br> 鳳寧卻越發(fā)不理解了。 青瑯按時吃著靈果,日日練著功,可體內(nèi)的靈力卻沒增長多少。 他初次為青瑯探測體內(nèi)經(jīng)脈之時,就隱約覺得他體內(nèi)有一道屏障。他當(dāng)時還不以為意,覺得這道屏障會隨著功法的增加而漸漸突破。 可現(xiàn)在再測,只覺得屏障更厚,將他滋補(bǔ)的那些靈力全都擋在了外面。 甚至……那道屏障還吞噬著靈力。 若是再這般下去,別說提升靈力了,連命能不能保得住都是個問題。 “你先練著劍,我去趟醫(yī)館?!兵P寧道。 鳳寧趕到醫(yī)館時,恰逢薔露不在。 鳳寧有些著急,沒辦法靜下心來去做別的事,就一邊胡亂翻了些醫(yī)書,一邊等著薔露回來。 這是歸寧門的醫(yī)館,薔露也是歸寧門的醫(yī)仙,所以這里的大部分書都是鳳寧去四處搜刮而來的。 有些書他翻都沒翻開過,只是覺得有用,便直接打包抬到了醫(yī)館。 因此這醫(yī)館的書柜上也是魚龍混雜,什么書都有。 比如說這本封皮為黑色的薄冊子,里面竟然都是些奇奇怪怪的邪術(shù),實(shí)在是不適宜放在醫(yī)館這種圣潔之地。 鳳寧正準(zhǔn)備把書合上,卻看著那頁的內(nèi)容,猛地頓住了。 . 魔界,魔宮。 鳳寧身穿白衣,一臉煞氣,他提著刀,闖進(jìn)青瑯的寢宮。 眾人面面相覷。 那些侍衛(wèi)侍女們親眼見過他們的魔族小殿下是怎樣拉著人家的手走進(jìn)自己的房間,又是怎樣遣散眾人,在里面待了許久許久。 他們也知道面前這位可是天界的上神,即便他們拼了性命,也不能動之分毫。 因此他提刀而入,竟無一人敢攔。 只有侍衛(wèi)長跑去報(bào)告了魔族女王。 女王也不能奈何得了鳳寧,便又匆匆派人告知了青大槐。 青大槐趕到青瑯寢宮的時候,只聽到了巨大轟響。 他腳步一頓,心臟緩緩沉了下來。 他推開門走進(jìn)去。 陽光從窗口射下,照耀在鳳寧手中那把赤金色的鳳羽長刀上,幾欲晃人眼。 長刀之下,是破成碎木的漆黑床板。 床板之下,是一張老舊的藤網(wǎng)。 那張?zhí)倬W(wǎng)與整個床板一樣大,每一根藤蔓都如小孩手臂那般粗,整體為黑色,上面布滿了干裂的紋路,可那道道紋路之中卻滲著金光,像是深淵下被囚禁的金龍,看起來詭異萬分。 青大槐嘴唇顫了一下,抬起頭。 鳳寧用一種他從未見過的表情看著他。 他向來淡漠溫和的臉龐涌上一股濃郁的嘲諷之意,目光冷然得像是能刺穿人鎧甲的寒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