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師門都知道你倆在隱婚 第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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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瑯抱著他一步一步走了過去。 鳳寧臉色慘白,呼吸間都是寒氣,他竟然有閑工夫開玩笑:“青瑯,你說如果我此刻吐血了,會不會吐出血紅色的冰棱子來呀?” “……閉嘴?!?/br> 青瑯再次開口讓他閉嘴,語氣卻不復往日凌厲。 青瑯把鳳寧放在山頂木屋的床上,默默地用法術為他驅(qū)散寒氣。 可功效微乎其微,只讓鳳寧身上的溫度回升了一點點。 “這個時候,酒神的酒應該比驅(qū)寒術管用?!?/br> 鳳寧從床上爬下來,笑著拿出酒擺在桌子上。 ……也只能是鳳寧。 換作他人,哪里還有命喝酒,早就死了千八百回了。 “你不喝嗎?”鳳寧頗為講究地拿出了一個碗,在里面灌上“為愛拼搏”酒,推到青瑯面前。 青瑯搖頭:“我不喝?!?/br> 兩三壇酒過后,鳳寧雖然周身的靈力依舊微弱不堪,可他身體卻終于熱了起來,呼出來的氣息也不再是冰冷的了。 只是他又變得有些醉了。 他捧著臉看著對面的青瑯,整張臉都變得紅撲撲的:“……青瑯青瑯……你看……你說的事情我都做到了,所以你喜歡我好不好???” 可青瑯卻垂著頭不說話。 鳳寧湊過去,看他的臉龐:“你怎么不說話呀?是后悔了嗎?后悔那三個條件還是太簡單,都被我辦到了嗎?” 他離青瑯離得那樣近,鼻尖幾乎要抵上青瑯的鼻尖,醇香的酒氣也縈繞上青瑯的鼻腔。 ……這酒好香。 青瑯甚至有那么一瞬出神地想。 他不由自主地舔了一下嘴唇。 ……那里干燥十分。 他有些燥熱,有些口渴,有些想嘗嘗鳳寧所喝的酒了。 于是青瑯垂下頭,將自己面前那碗酒一飲而盡 這酒果然香醇甘美。 怪不得鳳寧貪杯,喝得那樣醉。 鳳寧看青瑯喝光了碗里的酒,立刻就積極地拿出了酒神給他的酒袋子。 “你還要喝嗎?不過這種酒沒了……嗯,這是其他種類的酒,好像也挺好喝的?!?/br> 鳳寧討好似地又將酒倒進了青瑯的酒碗。 鳳寧臉龐那樣紅,眼睛那樣亮,一臉期待地看著青瑯,生怕他不喝自己倒的酒。 青瑯便鬼使神差地應了他的期許,垂頭將面前的酒再次飲盡。 然后是第三碗,第四碗,第五碗…… 青瑯意識到不對勁的時候,那壇酒已經(jīng)快喝完了。 青瑯感覺自己的整個身體都像被火灼燒著。 他扯了扯領口,然后將自己的外袍脫下扔到地上。 然后他用一種沙啞暴躁的聲音問道:“鳳寧,這是什么東西?” “酒啊?!兵P寧迷茫地眨了眨眼。 青瑯:“……我是問,這壇是什么酒?” 鳳寧抱起那壇酒打量。 然后指著上面的小字說:“……是……嗯……縱情酒?這名字好怪,我怎么沒聽說酒神還做過這類酒?” 青瑯:“……” 鳳寧醉得不行,根本就沒辦法正常思考。 他盯著那酒的名字看了一會兒,然后用一種很困惑的語氣問:“怎么啦?這個酒很好喝嘛。我還沒喝過呢?!?/br> 說著他便抱著酒壇子,往自己嘴里灌。 “別!” 青瑯試著去阻止的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了。 鳳寧一口便將余下的酒喝完,然后擦了擦嘴。 喝完后,他還很是認真地點評道:“還好吧?沒有我原本喝的那個拼搏酒好喝……嗯……但這個酒是不是有點烈?” 青瑯理智尚存一線,開始坐在角落冒著冷汗運功打坐。 而原本就已經(jīng)喝了好幾壇子酒的鳳寧,就沒他這么有理智了。 他一會兒說自己冷,一會兒說自己熱,一會兒湊過來打擾青瑯運功,還將自己guntang,火熱,紅撲撲的臉頰貼到青瑯的手心:“……嗯……青瑯,你身上的溫度剛剛好?!?/br> 青瑯的手心沒一會兒就被他暖熱了。 然后他又去貼青瑯的手背,貼青瑯的臉頰。 在鳳寧撥開青瑯的衣服,將自己的guntang的臉龐貼在青瑯胸膛的那一刻,青瑯運了半天的功,瞬間就土崩瓦解,毀了個徹底。 是他非要灌我那酒的。 是他非要貼上來的。 是他故意勾引我的。 不管發(fā)生什么,都怪鳳寧。 當最后一線理智徹底崩潰,當青瑯撲上去親吻鳳寧的那一瞬。 如是想著。 . 記憶終止于青瑯吻上來的那一刻。 鳳寧看著面前焦黑了一大片的茫翊雪山,整個人的狀態(tài)比記起昨晚之前更為茫然無措。 ……怪不得他周身靈力只剩往常一成。 原來也不光是被青瑯折騰沒了,還是因為他在炎霄火山落了雪,在茫翊雪山燃了火。 “……你醒了?” 一個熟悉的聲音忽然從旁邊傳來。 鳳寧轉(zhuǎn)頭一看,是青瑯。 他肩頭還落著些細雪,像是從山下趕來的。 “我醒來之后發(fā)現(xiàn)你患了風寒,就去給你拿了些藥。”青瑯從懷里掏出一個藥瓶扔給鳳寧,他抿了抿唇,似乎是有些不情不愿的,“……我才不是關心你,只是你得了風寒……我也有一定的責任?!?/br> 他偏過頭,視線落在雪地上,落在遠處被燒焦的山上,落在鳳寧背后的木屋上,反正就是不看鳳寧的眼睛,他摸了一下耳朵,說:“……你別想……別想讓我對你負責,昨天那件事只是意外?!?/br> 鳳寧接過藥瓶,猶豫了一下,說:“其實……我有話對你說?!?/br> “你說?!?/br> “那個……”鳳寧撓了撓頭,不知道從何說起。 最后他還是深吸了一口氣,朝青瑯鞠了個躬:“對不起!” 青瑯愣住。 鳳寧略有些尷尬地說:“我知道我原來做的那些事情一定令你很困擾,但是你放心,以后再也不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了!” 青瑯神色微怔,似乎尚且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 鳳寧腦海中又浮現(xiàn)昨晚的事情,他咬了咬牙繼續(xù)說:“還有,那個……昨晚的事情,就如你所說,是個意外,我們誰也不需要對誰負責,咱倆就當沒發(fā)生過?!?/br> 青瑯重復:“……就當沒發(fā)生過?” “嗯嗯!”鳳寧點點頭,“反正這件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咱倆不說,完全可以當沒發(fā)生過?。”举|(zhì)是個意外嘛。” 青瑯抬頭看向鳳寧,忽然皺起眉道:“你是在生氣嗎?氣我剛剛說的話?其實……其實我也可以對你負……” “不不不,我絕對沒有生氣?!兵P寧慌忙解釋,“我甚至覺得特別對不起你,因為我的一個失誤,讓你困擾了這么久,實在是抱歉!” “失誤?” 鳳寧深吸一口氣,準備將一切全盤托出。 “對,失誤?!?/br> 他看向青瑯,一字一句地解釋道: “其實我從來都沒有喜歡過你,只是風寒而已?!?/br> 第22章 青瑯臉色白了白,但他依舊很是鎮(zhèn)定地開口道:“你又想耍什么把戲,你以為你說這些話我會信嗎?” 鳳寧表情困惑:“我騙你做什么?。俊?/br> 青瑯沉默了一會兒,然后說:“因為你在生我的氣,因為我原來對你的態(tài)度……” “你原來的態(tài)度非常好!”鳳寧幾乎要對青瑯豎大拇指,他很是真誠地贊嘆道,“幸好你原來寧死不屈,對我棄若敝履,說實話,你要是被我追到手了,咱倆要是成了,現(xiàn)在得多尷尬??!” 青瑯的臉色變得青一塊兒白一塊兒的。 茫翊雪山忽然又刮起了寒風,剛剛的小雪也猛地變大了起來。 青瑯在寒風大雪中站著,潔白的雪很快就鋪上了他深色的肩頭。 也許是凍的,他的聲音在風雪中也顯得有些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