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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刪大佬微信后 第113節(jié)

    “國民老公,看到就是賺到,嗚嗚嗚?!?/br>
    “我愿意不收門票, 免費給他跳。”

    “我也是?!?/br>
    溫瓷加快了卸妝的速度,換了衣服,迎著秋日的晚風步行走回了酒店。

    在藝術園區(qū)門口看到有模樣青澀、嗓音低醇的少年坐在花園椅上彈吉他, 也吸引了不少觀眾駐足欣賞, 溫瓷也停下來看了一會兒。

    只是無論是誰, 無論對方有多英俊, 唱的有多好, 都再無法復刻當年傅司白倚在玫瑰架旁彈吉他的不可一世的模樣了。

    這個世界這么大, 再也找不出一個人能如他一般,在她心上烙印如此深刻的痕跡。

    溫瓷不由得捻緊了風衣的領口,踱步回了酒店。

    那一晚難以入眠,腦海里全是與他對視的那一瞥,就像刺入心口的一根針,也沒多疼,但也不是一點都不疼。

    淺淺的,細細的,綿密的…讓她無眠。

    溫瓷穿上柔絲的睡裙、來到陽臺,四面八方都是與他那一夜的回憶,像這深秋的晚風,無孔不入。

    她回到房間,慵懶地躺在床上,摸出了精致小巧的口紅形狀小toy。

    她急促的呼吸著,緋紅的唇間斷斷續(xù)續(xù)溢出他的名字。

    他也曾無數(shù)次出現(xiàn)在她的幻想中,陪伴她渡過了許多寂靜的長夜,他是她第一個男人,也是她唯一的歡愉。

    ……

    第二天,溫瓷便回了南市,爸爸mama來機場接了她。

    溫葉良手里還捧了一束百合花,送給他凱旋歸來的小女兒。

    “媽,爸的身體還好嗎?血壓都有控制住嗎?”

    “不用擔心你爸的身體,他好著呢,現(xiàn)在加入了一個熒光夜跑鍛煉的社團,社團還經(jīng)常奧林匹克公園夜跑?!?/br>
    溫葉良一邊開車,一邊對溫瓷道:“你這段時間回來,應該沒工作了吧。”

    “嗯,回來休息一段時間?!?/br>
    “那敢情好,跟我一起去夜跑社團,好好鍛煉鍛煉?!?/br>
    溫瓷一聽,立馬癱倒在了舒曼清的懷里:“爸,您放過我吧,讓我好好休息幾天行嗎?!?/br>
    “沒有不讓你休息,休息好了就跟我去夜跑唄?!?/br>
    “救命!”

    舒曼清笑著說:“你這次回來,你爸可不只是讓你鍛煉身體,還要給你相親呢,他照片資料都準備好了,全是各大公司老總的兒子,人品學歷長相三高,等著你回去慢慢挑。”

    “天哪!”

    溫瓷后悔了,她不該這么急匆匆趕回來,早知道就在海城小住一段時間,海邊休憩,養(yǎng)精蓄銳,多悠閑自在呢。

    果不其然,溫瓷一回到家,剛把行李收拾妥當,光著腳丫在在沙發(fā)邊用牙簽串西瓜。

    老爸匆匆下樓,將自己整理的厚厚一沓文件簡歷捧到她面前:“來,挑挑看,有沒有入眼的,沒有爸再去給你找新的?!?/br>
    溫瓷漫不經(jīng)心地隨手翻了翻,敷衍地打了個呵欠:“沒有,您再去撿新的來吧?!?/br>
    “你這丫頭,你敷衍我呢!”溫葉良給了溫瓷腦門一個爆栗,嚴肅地說,“給我認真看。”

    “我很認真呀。”溫瓷撇撇嘴,隨手翻閱著,“一個個的…不是四眼仔,就是大鼻孔,真沒入得了眼的?!?/br>
    舒曼清端著堅果盤走過來,感慨道:“要真說帥,沒一個比得上我們卜卜的前男友,你試試看,按照司白的模樣標準去找,一準兒能行?!?/br>
    “媽!”溫瓷打斷了她,“好端端的,你又提他做什么?!?/br>
    “怎么還不能提了?”舒曼清漫不經(jīng)心道,“今年三月的spring畫展遇到一些麻煩,幸好當時司白也在,不然我真是要尷尬死了。”

    “怎么回事?。俊?/br>
    “主辦方里面有你爸的商業(yè)競爭對手。這不,畫展都開始了,放著所有人的面,非要把我的畫從展臺上撤下來。”

    溫瓷緊張地問:“然后呢?”

    “幸好當時司白也在?!?/br>
    舒曼清眼角綻開了笑意,情緒也高漲了起來,“你是沒看到,你前男友有多帥,一身黑西裝走出來,當著所有人的面喊了我一聲媽!那叫一個親切自然,當時我的那個小心肝啊…”

    “這一聲媽,直接就把那個使壞的臭男人嚇得半死了,一個勁兒跟我賠禮道歉,還把我的畫置換到了最好的展廳?!?/br>
    舒曼清用手肘支了支溫葉良,“我這女婿…可比我老公有用多了?!?/br>
    溫葉良輕哼:“人家是高高在上的傅氏集團掌門人,再有用,他現(xiàn)在也不是你女婿了。”

    “但他肯出手幫我,顯然還念著舊情,我覺得他對卜卜應該…”

    溫瓷打斷了舒曼清:“跟我沒關系的,司白很早就失去了自己的mama,心里一直很渴望母愛。你對他好過,即便沒有我,他也會把你當mama。”

    傅司白是恨透她了,但是對于舒曼清,他大概是真的拿她當母親去敬重了,所以才會當中幫她解圍,這一聲“媽”也喊得親切。

    “喲,這不都分手了嗎,還司白、司白地喊…”

    “……”

    溫瓷悶悶地補了句,“傅司白?!?/br>
    *

    燈光晦暗的老船長酒吧,莫染和段飛揚幾人上臺來了一段即興的搖滾演出,引爆了現(xiàn)場的氣氛。

    一片歡呼沸騰中,只有傅司白,孤零零地坐在沙發(fā)角落里,指尖摩挲著方形玻璃杯,冰凍的啤酒露珠滲出杯面,沾染了他的指尖。

    莫染拎著吉他走到他面前,笑說道:“要不要上去來一首啊,你可有兩年沒碰吉他了。”

    傅司白修長骨感的指尖,輕輕推開了吉他:“嗓子不行了?!?/br>
    “倒不是嗓子不行,您現(xiàn)在是從小傅總變成傅總了,沒人有資格聽您唱歌?!?/br>
    段飛揚喝得二五八六的,笑著來了句:“他只唱給某人聽,你把某人叫來,這不就能聽到了么?!?/br>
    莫染故意揚聲道:“某人回來了嗎?”

    “可不是,上周落機海城,我們傅總正好在海城開什么金融論壇,這不,她一回來,傅爺論壇也結束了、前后腳跟了回來,你們的時間…可真夠湊巧的?!?/br>
    都是多年的老朋友了,他們愛開玩笑隨便開。

    傅司白倒也沒生氣,單手拎著酒杯,澄黃的液體一飲而盡。

    側臉鋒銳漂亮,黑發(fā)更顯得冷戾,桃花眼灼灼如魅,喉結性感地滾動著,莫染看他看久了,都有些受不了。

    傅司白這兩年,尤其是染回了黑發(fā)之后,真的越發(fā)英俊得無法無天了。

    她注意到,他無名指曾經(jīng)有w紋身的地方,戴了一枚鋼制環(huán)形鉆戒。戴在無名指上,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結婚了。

    但事實上,只有他們知道,這不過就是為了遮掩曾經(jīng)紋過w的刺青。

    “聽說你把w紋身洗掉了?”

    “嗯。”

    “真洗掉了?”段飛揚不相信他真的洗掉了,“摘了戒指給我看看?!?/br>
    傅司白冷笑著,喃了聲:“滾蛋?!?/br>
    莫染抱著手臂,心說他舍得洗就怪了,搞個戒指來欲蓋彌彰。

    在生意場上他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的傅氏集團掌門人,偏在感情的事情上,還跟年少時一樣。

    拿得起、放不下。

    “對了,要不要咱們樂隊給你組個音樂party局,給我們傅爺熱鬧熱鬧啊。”

    莫染考慮到傅司白現(xiàn)在孤家寡人一個,爺爺去世了,父親又帶著情人和小兒子遠走高飛,他身邊一個親人都沒有了,怪寂寞的。

    傅司白卻冷淡地拒絕:“沒空?!?/br>
    “傅總您可真是大忙人!”

    莫染也沒有勉強,她知道,溫瓷的離開帶走了他全部的快樂和人生的期待,從那以后,如行尸走rou般,對任何事都提不起興趣了。

    “既然她回來了,那我就把她叫過來,這么多年沒見,大家好歹聚一聚?!彼鍪謾C,淡淡道,“等會兒人家來了,你可別欺負她?!?/br>
    傅司白修長漂亮的指尖把玩著方形棱角玻璃杯,薄唇綻開一抹冷嘲:“我不欺負她?!?/br>
    “那就好?!?/br>
    “她敢來,我弄死她?!?/br>
    “……”

    莫染將手機扔茶幾上,無奈道:“得了,人家一聽有你,不來。”

    說罷,她便拎著吉他繼續(xù)登臺演奏,彈起了一首慵懶的民謠小調。

    傅司白余光瞥見看著她擱在茶幾上的手機,屏幕又亮了,卜卜兩個字突兀地冒了出來。

    他移開視線,幾分鐘后,終于還是拿起了手機,掀開屏幕。

    密碼手勢,他看莫染劃過無數(shù)次z形,依樣畫葫蘆地解了鎖,翻開了她和溫瓷的聊天記錄——

    染。:“老船長酒吧,來嗎?”

    卜卜:“他也在?”

    染。:“誰呀?【斜眼】”

    卜卜:“你知道我說的是誰?!?/br>
    染。:“他是大忙人,以前都不怎么跟我們聚,這段時間叫他出來,倒是爽快?!?/br>
    卜卜:“那我不來了。qaq?!?/br>
    染。:“都這么長時間過去了,就像普通朋友一樣,見見面,也沒什么關系?!?/br>
    卜卜:“問心有愧的人,當不了朋友?!?/br>
    第80章 、相親

    回來之后不過一周, 溫葉良便催著溫瓷去相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