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刪大佬微信后 第10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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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停下來喘息,她還是沒學會如何在接吻的時候換氣,所以總是吻一會兒,停一會兒,傅司白倒是喜歡和她這樣的接吻方式。 “溫瓷,事已至此,就算是下地獄,我也不會放開你了?!?/br> 溫瓷望向他,霓虹燈光倒映在他漆黑的瞳孔里,側臉的輪廓鋒利而堅定。 明明就不是什么好話,偏讓她安心。 “好,就算下地獄,我也陪你?!?/br> 第70章 、按摩 老爺子徹底停了傅司白所有的卡, 作為傅家太子爺享受的一切優(yōu)渥的生活,全部歸零,一無所有。 溫瓷一直擔心, 他過慣了大少爺?shù)纳?,會不習慣現(xiàn)在這種手頭短缺, 不能隨心所欲的拮據(jù)的生活。 卻沒想到傅司白倒也放得開,每天除了必要的學習之外, 便是兼職打工。 有時候去酒吧當駐唱歌手, 有商演便和樂隊去livehouse, 結束之后還有心情和朋友們去大排檔喝一杯。 倒也蠻享受現(xiàn)在的自由自在, 頗有些樂不思蜀的意味。 甚至有一次, 溫瓷竟然在全國互聯(lián)網(wǎng)創(chuàng)業(yè)大賽的決賽海報中, 看到了傅司白段飛揚他們的團隊,獎金五萬塊。 這男人撈錢的本事, 也是沒誰了。 正如溫瓷對他一如既往的認知,不管是成為傅家的繼承人、接替這偌大的企業(yè)集團, 還是籍籍無名、一切從零開始,他都可以能夠很快適應,并且做到最好。 誰都不能磋磨他。 誰也不能打倒他。 溫瓷和傅司白有很長一段時間沒見面了, 因為他每天的安排滿滿當當,溫瓷也總是往返于瀾寧藝術團和南湘大學之間,兩個人的時間總是錯不到一塊兒去。 溫瓷知道他在為他們的未來努力, 所以她也決不能懈怠, 要和他一起努力。 不見面的時候, 兩人只能用短信聯(lián)系—— 卜卜:“司白, 在做什么?” fsb:“做創(chuàng)業(yè)大賽ppt, 順便想你?!?/br> 卜卜:“還能一心二用?” fsb:“我任何時候都能一心二用?!?/br> 卜卜:“那你想我什么?” fsb:“想你躺在我面前顫抖的樣子?!?/br> 卜卜:“流氓!” fsb:“卜卜同學, 你男朋友快變成和尚了?!?/br> 卜卜:“大忙人是你,又不是我?!疚⑿Α俊?/br> fsb:“qwq” 卜卜:“男人別賣萌?!?/br> fsb:“好。-v-” 下午,瀾寧藝術大樓,溫瓷還沒有下課,便看到傅司白站在教室外的走廊邊,背倚著墻,耐心地等著她。 “喂!快看帥哥!” “哪兒??!在哪兒?。 ?/br> “窗外。” “天吶!他眼睛好漂亮!” 傅司白不常來藝術團,姑娘們沒見過他,初見之下全都沸騰了起來。 溫瓷一邊練著舞,時不時地瞄他一眼。 他穿了件純棉短袖t恤,前面紋印著憤怒熊的涂鴉,黑長褲勾勒出他那一雙逆天的大長腿。 傅司白其實是很講究衣著配飾的男人,他的衣品向來不錯,只是離開傅家之后,他的風格便簡約了不少,摘了手表,衣服也不再穿潮牌名牌。 他是衣架子的身材,再加上他張揚不羈的氣質,不管穿什么樣的衣服,都能穿出潮流感。 訓練結束之后,溫瓷擦著汗走出了舞蹈教室。 傅司白迎了上來,溫瓷連忙對他做出雙手交叉stop的手勢,阻止了他的觸碰:“熱死了,等我去洗個澡?!?/br> “好?!?/br> 傅司白接過了她手里的書包,掛在了自己肩上,跟在她身后。 溫瓷還在想這男人什么時候變得這么乖、這么聽話了,沒想到一過沒人的走廊拐角,男人從后面一整個將她抱住,有力的手臂緊緊錮著她的口口,將腦袋埋進她頸項里,濕熱的呼吸拍在她耳畔:“抱歉,沒忍住,想死老子了?!?/br> “傅司白!”溫瓷掙扎著,推開他,“剛練了,有汗呢!” “卜卜,想不想我?!?/br> “不想,走開啦?!?/br> “你變了?!?/br> “……” 溫瓷知道這家伙黏人黏得要死,只能由著他抱了很久,稍稍有點松懈了才掙脫開:“我去洗澡了?!?/br> “快去。”傅司白替她拎著書包,“別讓我等太久?!?/br> 溫瓷走進洗浴室,徐晨晨拉開簾子,激動地對溫瓷道:“天哪,溫瓷,你男朋友太帥了吧!” 她將衣服掛在鉤子上,打開了淋浴噴頭,笑著說:“是啊,他一無所有,就只剩這張臉了?!?/br> “我要是有這么個貌美如花的男朋友,寧可金屋藏嬌,努力掙錢養(yǎng)家!” “你說的有道理哦。” “是吧。” “嗯,我也要努力跳舞掙錢!” 溫瓷洗了澡,換了一身清爽干凈的純棉連衣裙,順便還給自己化了個清爽的淡妝。 傅司白單肩背著她的書包,一只手攬著她細瘦的肩膀,嗅著她身上淡淡的甜香脂粉味,嘖了聲:“我女朋友現(xiàn)在見我,也是要注意形象、化點小妝了?!?/br> “這很正常好吧?!?/br> “以前的傅司白不配讓你化妝?” 溫瓷情不自禁地和他靠近了些,女為悅己者容,有了悅己者,當然也想永遠在他面前保持美美的狀態(tài)。 “以前你太混蛋了?!?/br> “是你對我有偏見,才會覺得我混蛋?!?/br> “倒也是哦?!睖卮上氲匠跸嘧R的那段時間,她一天換一個心情,對他也時好時壞,真把這家伙折磨得夠嗆。 她笑著揉了揉少年這一頭奶奶灰的短發(fā),“司白,以后我疼你,再也不討厭你了?!?/br> 傅司白頭發(fā)讓她揉得凌亂不堪,倒也甘之如飴:“要怎樣疼我?!?/br> 女孩踮著腳,湊近他耳畔,用輕柔的嗓音緩緩道:“你想怎樣就怎樣啊?!?/br> 傅司白脊梁骨冒起一陣激靈,他低笑了一聲,攥過溫瓷的纖細的手腕,將她按在墻邊,以絕對的姿勢壓制著:“小白兔學會撩男人了?” “哎,放開。”溫瓷擔心被藝術團路過的同學看見,壓低聲音道,“先回去,好嗎?!?/br> “是你自己不分場合亂說話,這會兒知道怕了?!?/br> 溫瓷可憐巴巴地眨巴著眼睛:“司白,我錯了,好不好?!?/br> 傅司白輕嗤了一聲,知道這小姑娘在裝乖,卻還是放開了她。 她太明白他吃哪一套了,將他拿捏得死死的,就像落入了蛛網(wǎng)的獵物,無論如何掙扎,也逃不出她為他編織的溫柔陷阱。 傅司白不想掙脫了,他早就心甘情愿被她蠶食殆盡。 走出藝術團大樓,夜幕已經(jīng)降臨,溫瓷主動牽起了他的手,和他一起走在來到車來人往、霓虹璀璨的街上。 十指緊緊相扣,迎來了初冬的第一片飄零的黃葉。 溫瓷卻有無與倫比的心安之感,她想到了未來和余生,如果能一直牽著他的手,將會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對了,你那位姓方的娃娃親的未婚妻,我把段飛揚介紹給她了,好像倆人都快談上了?!?/br> 傅司白:? “怎么?舍不得啊。” 幾秒之后,傅司白對她伸出了大拇指:“牛逼?!?/br> 溫瓷啞然失笑,拍開他的手:“什么人呀?!?/br> “你什么時候知道方心慈的?” “拜托,我又不是笨蛋,第一次見面沒猜出來,后來看到她一個人孤零零拿著行李,聊了幾句,大概就能猜到了?!?/br> 傅司白和她坐在街邊的花園椅上,對她解釋道:“她奶奶和我爺爺,年輕的時候是一對戀人,我爺爺那時候當知青上山下鄉(xiāng)、認識了她奶奶,但后來離散了,我爺爺重新念了大學,畢業(yè)之后去鄉(xiāng)下找她,她已經(jīng)嫁人了。后來我爺爺也領娶了一位門當戶對的夫人,生了我爸。” “大概得不到的才是最念念不忘的,我奶奶成了心里的蚊子血,而她奶奶,倒成了朱砂痣。這些年,爺爺一直在資助方心慈家,甚至還給我和她定了一門荒唐的娃娃親,想要彌補當初的遺憾?!?/br> 溫瓷聽著傅司白簡短的敘述,眉頭都皺了起來:“天哪,傅司白,你們家真的一家都是大渣男哦!這話我能說嗎?!?/br> “你說得對。” “真的太渣了!” “知道你還往火坑跳?!?/br> 溫瓷玩笑道:“不怕,等我厭倦了,就把你甩了。” “甩我?”傅司白露出一抹雅痞的微笑,“之前被甩的時候,是誰哭兮兮說舍不得,不想分?!?/br> 溫瓷輕咳一聲,義正嚴詞道:“往事不必再提!” 傅司白捏著她的臉頰,眼神真是喜歡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