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刪大佬微信后 第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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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汐汐”嘖“了聲:哎喲,你倆真是打斷骨頭連著筋,分都分了還幫腔…干脆別前男友前女友了,趕緊復(fù)婚得了。” 林羽:“我舉兩個箱子贊成復(fù)婚,再續(xù)前緣?!?/br> 溫瓷尷尬地小聲說:“沒有前緣,只有孽債?!?/br> 林羽更是來了興趣,因?yàn)楦星榈氖虑?,傅司白從來不會和他們幾個兄弟分享,所以他們也鬧不清楚倆人談了這么久,到底談成了什么樣。 有時候看著好像很好,但有時候…又鬧別扭,跟他和喬汐汐這種直球戀愛完全不一樣。 “孽債啊,那你倆是誰欠誰的債?” 這句剛問完,傅司白和溫瓷異口同聲道:“我欠他?!?/br> “我欠她?!?/br> “……” 林羽和喬汐汐面面相覷,也是異口同聲地說:“這默契度…還說啥啊,復(fù)婚得了?!?/br> 微風(fēng)拂面,吹不散臉上燥騰騰的熱意,溫瓷岔開話題,問喬汐汐:“你暑假要出去旅游嗎?” “不去,太熱了,就在家里吹空調(diào)?!彼謫?,“你呢?” “我要跟瀾寧藝術(shù)團(tuán)去海城演出?!?/br> “是《墨染山水》嗎?要登臺商演了?” “嗯,是。” “哇!什么時候???我要來看!” “七月十六號首場,大概會持續(xù)半個月左右?!?/br> 這時候,林羽忽然戳了戳傅司白的胳膊:“誒,你昨天不是說老爺子安排你去海城出差?好像…也在七月中下旬?!?/br> 傅司白:“我沒說?!?/br> “你說了?!?/br> “沒說?!?/br> “絕對說了?!?/br> “……” 幾人來到了校門口,喬汐汐約的網(wǎng)約車已經(jīng)到了,男人將行李放進(jìn)了后備箱,喬汐汐和林羽自然擁抱又親嘴,膩膩歪歪地道別了很久。 溫瓷和傅司白愣愣地站在邊上,見這倆人都伸舌頭了,就比平時的尷尬…還更尷尬一點(diǎn)。 傅司白拉開了車門,讓溫瓷坐了進(jìn)去。 喬汐汐也戀戀不舍地和林羽道了別:“親愛的,拜拜!” “寶貝,拜拜了!” 溫瓷看著墨色的車窗外的傅司白,他身長玉立,單手插兜,像是在看她,但車窗從外面看也是什么都看不見的。 溫瓷知道他看不到,所以伸出手,小幅度地對他揮了揮,心里默默喃了聲:“司白,再見,我會想你?!?/br> 轎車緩緩啟動,駛上了寬闊的大馬路,溫瓷轉(zhuǎn)身回頭,透過后窗望著他。 林羽已經(jīng)離開了,但傅司白一直站在原地,遙遙地望著轎車離開的方向,身影頎長而寂寞。 直到很遠(yuǎn)很遠(yuǎn)之后,他對她揚(yáng)了揚(yáng)手。 “我也會想你。” 第67章 、我好想你 七月下旬, 《墨染山水》在海城的藝術(shù)大劇院公演。 這一支古今交融、優(yōu)美綿遠(yuǎn)的舞蹈詩劇,一經(jīng)演出便驚艷四座,其中不少優(yōu)美的舞蹈場面的被很多大v剪輯轉(zhuǎn)載, 在熱搜上掛了好幾天,掀起了一股傳統(tǒng)文化的熱潮。 溫瓷的那一段《點(diǎn)墨》的獨(dú)舞篇章, 也被剪輯進(jìn)了熱搜的視頻了。 她身軟如絮,黑白漸染的紗裙, 宛如水中漾開的墨汁, 在徐徐展開的宣紙上, 時而筆走龍蛇、時而搖曳生姿, 兼顧了力道和柔美, 極有靈氣。 甚至有熱評將她和當(dāng)年一支《鹓鶵舞》技驚四座的林遙之放在一起對比, 說她小小年紀(jì)、已得了這位紅極一時的首席舞者七分風(fēng)骨,未來前途不可限量。 溫瓷看到這段評論的時候, 受寵若驚的同時,又一陣陣地惶恐不安。 林遙之是傅司白的mama, 是對他最重要的人。她曾經(jīng)向傅司白借過mama的原版光碟,認(rèn)真地學(xué)習(xí)過。 能將她和林遙之放在一起對比,是她的榮幸。 但她也怕這一段會觸及傅司白的傷心處, 只希望他不要看到這些評論。 最后一場演出結(jié)束時,已經(jīng)十點(diǎn)了,溫瓷站在落地窗邊和姐妹們對著反光鏡自拍, 卻在無意間看到廣場涌出的觀眾人潮里, 有一摸熟悉的身影。 在她肯定他的那一刻, 西裝革履的男人坐上了路邊的一輛黑色的轎車, 轉(zhuǎn)瞬便看不到了。 拿著手機(jī)的徐晨晨, 拍了拍溫瓷的肩膀:“發(fā)什么愣?。俊?/br> “好像…看到一個朋友?!?/br> 徐晨晨順著溫瓷的視線望過去, 廣場上人流如織,都是看完演出離場的觀眾。 “不是吧,這你都能看到熟人,視力也太好了吧!” 溫瓷搖了搖頭:“他穿西服的樣子很獨(dú)特,和別人不一樣,所以總能一眼掃到。” 徐晨晨意味深長地“嘖”了起來:“我看不是他穿西服的樣子特別,是他在你心里很特別吧?!?/br> “哪有?!?/br> “還說,臉都紅了。” “沒有啦!多半是我看錯了。” “我跟你說,第一感覺特別準(zhǔn)。”徐晨晨攬著溫瓷的肩膀,“你覺得是他,那就一定是!” “你這太唯心主義了。” “相信我!戀人之間的感覺總是沒錯的?!?/br> 溫瓷低下了頭,輕輕道:“不是戀人,分手了已經(jīng)…” “害,看你這懷念的模樣,分手肯定分得死去活來吧?!?/br> “沒,很平靜,和平分手?!?/br> 是溫瓷的心,每每入夜總會回想在一起時的細(xì)枝末節(jié),回想他的溫柔和不講道理,回想肌膚相親、靈魂顫栗的那些瞬息……那才是真的死去活來。 * 演出已經(jīng)徹底結(jié)束,溫瓷酒店躺了一整天,緩解四肢的酸軟乏力,直到夜幕降臨,才出門覓食。 酒店位于湖心島的藝術(shù)園區(qū)里,餐飲不多,但酒吧特別多,也是夜間年輕人聚集的地方。 溫瓷戴著耳機(jī),聽著音樂,站在一間牛排店門口,忽然很想給傅司白發(fā)短信,問他有沒有吃飯。 她真的很喜歡和傅司白一起吃東西,不管是倆人搶一盤河粉、還是吃食堂、還是他請她吃一些精致日料法餐…都能吃得特別香。 即便知道他在海城,溫瓷也還是忍住了,沒有打擾他。 把話說開以后,的確是連朋友都當(dāng)不成了。 問心有愧,怎么當(dāng)朋友。 她溜達(dá)著來到了酒吧街,這里有很多年輕人,英俊的帥小伙和漂亮姑娘,穿著打扮也是潮流時尚。 溫瓷穿著一件冷淡風(fēng)的亞麻大碼連身裙,清淡的妝容配上簡單慵懶的日常風(fēng),也讓她賺足了回頭率。 她聽到一陣熟悉的吉他solo,看到前面有人群聚集,于是邁步走了過去,見熟悉的少年坐在玫瑰架邊,彈奏著吉他。 一頭奶奶灰的潮流發(fā)色,配上他冷白的皮膚和清雋的骨相,身后是盛開得如火如荼的紅玫瑰,更顯他五官的妖冶魅氣。 看到傅司白,溫瓷總算確定昨天晚上在藝術(shù)館瞥見的背影,就是他。 只是穿西裝時還人模狗樣,這會兒換上潮流的涂鴉t恤便原形畢露了,不管是那一種模樣,對于女孩來說,都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一群女孩摸出手機(jī)對著他拍拍拍。 又帥、唱歌又好聽,上揚(yáng)的眼神帶著性感的味道,這誰能扛得住。 甚至還有捏著嬌滴滴海城口音的女孩,很大膽地跟他開玩笑:“帥哥單身嗎?” “單身。” “哇!今晚帥哥有空嗎?” 傅司白瞥見了人群中的溫瓷,眼角笑意越甚,宛如妖冶卻帶刺的玫瑰:“剛剛有空,現(xiàn)在沒有了?!?/br> 溫瓷走到他身前,從包里取出一塊錢硬幣,扔進(jìn)了他的吉他盒里。 周圍女孩都有些錯愕,看得出來這少年唱歌并不是為了賺錢,他身上甭管是運(yùn)動鞋還是手上的腕表,都是價格不菲的潮流貨。 卻聽溫瓷淡淡道:“買你下半夜,夠嗎?” 少年抬起下頜:“不夠?!?/br> 她想了想,從脖子上取下了貔貅鏈子,扔進(jìn)了吉他盒里:“現(xiàn)在夠了?” 說完,也不等他反應(yīng),轉(zhuǎn)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傅司白看著靜靜躺在盒子里的貔貅鏈子,眼神微微變了變,撈起鏈子收好吉他,三兩步追了上去。 “我不過跟人家聊幾句,這都要吃醋。” 溫瓷面無表情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吃醋了?!?/br> 他從后面將貔貅項(xiàng)鏈掛在了女孩的頸子上,附在她耳邊,用性感的呼吸聲輕輕道:“你全身上下每一個細(xì)胞,都在叫囂:前女友生氣了,后果很嚴(yán)重?!?/br> 溫瓷耳朵被他弄得癢癢的,情不自禁一個機(jī)靈竄上脊梁骨。 傅司白知道她身體最敏感處就是耳朵,是一點(diǎn)都碰不得的,但他偏偏就喜歡親吻她的耳朵。 “傅司白,你昨天來看我演出了嗎?” “沒有?!?/br> “胡說,我明明看到你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