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刪大佬微信后 第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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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瓷換了個話題,問道,“司白,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傅司白抬頭,隔著晦暗的夜色,望著她的眼睛:“我的事,你幾時關心過,裝什么?!?/br> “一定要夾槍帶棒地說話?”溫瓷也不是好脾氣,但她最近也為傅司白改了很多了,“你想說就說,不想說就不說,對我使什么勁兒?!?/br> 傅司白對她…真的硬不了心。 他重新躺倒沙發(fā)上,腳隨意地擱在沙發(fā)另一端,淡淡道:“我爸的情人懷孕了?!?/br> “哦。” 傅司白枕著手肘,望著天花板:“你一點也不訝異。” 溫瓷當然不訝異,因為蕭雅苦心孤詣找到她,其目的…不就是想為了肚子里沒出生的孩子籌謀一個更好的未來嗎。 “傅司白,那個孩子會威脅你的地位嗎?” 他不屑一顧地冷嗤:“做她的黃粱夢?!?/br> 他還不至于把一個尚未成型的胚胎放在心上,蕭雅不可能明白,傅家的錦繡江山,不是他傅司白能不能得到的問題、而是他想不想要。 他想要的…沒人能搶得走。 傅司白視線淡淡地掃向溫瓷。 此生唯一的例外,是她。 “卜卜,過來?!?/br> 溫瓷走過去,蹲在他面前,看著男人英俊鋒利的側臉輪廓:“叫我干什么?” “把藥拿給我吃。” “你酒還沒醒,等等吧。” “那你給我吃?!?/br> 話音未落,他按著她的后腦勺壓了過來,吻住了她的唇。 溫瓷感覺到下唇的刺疼,也反擊了他。 “傅司白,咬疼我了。” “疼!” “不管發(fā)生什么,我都不會不管你,但你記著…” 男人舔掉了唇上的一絲血腥,壓抑著嗓音,“如果你背叛我,我會咬死你?!?/br> 作者有話說: 還有一更 第45章 、不知道的事 溫瓷照顧了傅司白一夜, 半夜等他稍稍酒醒之后,給他喂了藥,又用帕子沾了涼水, 降溫退燒。 早上十點,傅司白逐漸請醒了過來, 腦子不再混沌,也稍稍恢復了體能。 溫瓷枕著他的手, 趴在他身邊睡著了。 陽光透過窗框照入, 落在她柔美的臉蛋上, 肌膚如玉、白皙無暇。 傅司白隱約間有印象, 知道昨天晚上她一直斷斷續(xù)續(xù)地照顧著他, 沒怎么睡好。 他眼底有心疼, 伸手摩挲著小姑娘的下頜,就像摸貓貓一樣。 溫瓷無意識地蹭了蹭男人粗礪的手掌, 睜開了眼睛,見他已經(jīng)醒了過來, 探了探他的額頭,又摸了摸他的頸子。 “太好了,退燒了!”溫瓷松了口氣, 又將床柜上的處方藥包打開,用溫水給他送服,“再吃一次應該就會恢復, 你的身體抵抗力蠻好的, 沒事了?!?/br> 傅司白一言未發(fā), 漆黑的眸子深深地望著她。 一切都是如此真實, 好像她真的關心他。 溫瓷見他盯著自己, 于是伸手捏了捏他的臉:“吃藥了!看什么呀?!?/br> 傅司白就著她的手, 一顆一顆地將她掌心的藥片舔走,溫瓷先自己嘗了嘗水溫,遞到他嘴邊,喂他吞了下去。 “困嗎?”他淡淡問,“昨晚睡了多久?” “還說,昨晚給你換了幾次冰毛巾,睡得斷斷續(xù)續(xù)的,困死了。” “你現(xiàn)在可以休息了?!?/br> 溫瓷站起身,背上了書包:“不了,我得去醫(yī)院,昨晚mama在照顧爸爸,醫(yī)院很吵的,她肯定也沒休息好,現(xiàn)在我得過去頂她的班,讓她回家休息會兒?!?/br> 傅司白沒有阻止,在她出門的時候,給她泡了杯咖啡:“晚上如果沒事,過來睡覺?!?/br> “……” 他看出了她的遲疑,冷聲道:“你家太冷了,今晚過來睡,我不碰你?!?/br> 溫瓷嘴角抿出一抹淺淡的笑意,眼底也盈了笑,看著他。 傅司白看著她溫柔的笑,不自然地移開了視線:“笑屁?!?/br> 溫瓷伸手抱了抱傅司白的腰,將臉蛋靠在他心口,用力貼了貼:“司白,謝謝你對我好。” 傅司白的心都要爛了。 只要她待他有一瞬間的真心,就算下一秒她要他的命,都會義無反顧、決然赴死。 裝的,也認了。 就這么卑微,就這么賤。 “你爸的病情怎么樣?” “醫(yī)生說他已經(jīng)有了蘇醒的前兆,但時間說不好,所以我和mama就每天給他做康復按摩,希望他早點醒過來?!?/br> “嗯。” 溫瓷走了之后,傅司白拿著手機走到陽臺,聯(lián)系了助理嚴洵。 …… 下午,溫瓷在醫(yī)院外匆匆吃過了午飯,來到了病房。 卻不想,爸爸的病房已經(jīng)空了。 她懵了,跑出病房時險些腿軟摔倒。 舒曼清拎著保溫飯盒路過,看到溫瓷蹲在走廊邊、要哭不哭的樣子,趕緊迎上去:“卜卜,你怎么來了,不是說…” “爸爸呢!爸爸怎么不在病房…”溫瓷用力抓住mama的手臂,眼角緋紅一片,“爸爸是不是…是不是…” 她不敢說出那個字,眼淚滾了下來。 舒曼清又想哭又想笑,連忙將她扶了起來:“爸爸沒事,只是換了個病房而已,不是你想的那樣。” 溫瓷聽到這話,這才算松了口氣,平復之后又覺得自己有點傻。 如果爸爸真出了什么事,mama怎么會不打電話告訴她呢。 她和舒曼清一起去了父親新搬的病房。 這間病房在住院部的十層,病人要少得多,每一間都是獨立房間,有電視和專門的陪護床,還有單獨的洗手間。 父親躺在床上,周圍監(jiān)測數(shù)據(jù)的設備儀器也換了新,看起來似乎更高級一些,也有護工對他進行著手法專業(yè)的康復按摩。 她不解地望向舒曼清:“媽,怎么忽然換病房了?” “是你爸的主治醫(yī)師肖醫(yī)生給換的,說樓下的床位現(xiàn)在非常緊,需要留給病癥較輕的住院病人。正好單人重癥監(jiān)護病房今天上午剛騰出來一間,就把你爸爸移上來了?!?/br> 溫瓷打量著房間周圍的環(huán)境,看著幾乎和高級酒店差不多了,條件比起樓下的多人病房、自然提升了不少。 那住院費…肯定也比之前要提升不少檔位。 不過,這里有單獨的陪護床,絕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mama在醫(yī)院陪護著父親,能讓mama稍稍舒服些,再多些錢,溫瓷也心甘情愿。 反正,錢她會努力掙的。 舒曼清看出了溫瓷的擔憂,連忙解釋道:“卜卜,你別擔心,醫(yī)生說是因為醫(yī)院病房緊缺才給咱們調了單人重癥監(jiān)護病房,不是咱們主動申請的,所以住院費不會漲?!?/br> “有這么好的事嗎?”溫瓷有些猶疑。 “你不信我,還不相信肖醫(yī)生啊?!?/br> “不是,只是有點奇怪?!?/br> 肖醫(yī)生她當然是相信的,這位醫(yī)生是腦內科權威,在他的手下有好些重度昏迷的植物人病患蘇醒的例子。 也完全是因為他的權威,溫瓷和mama才選擇了這家收費稍貴的私立三甲,只希望父親能早日好起來。 只是…溫瓷倒霉太久了,不太相信天上掉餡餅似的事情了。 她又望了望病房里按摩手法嫻熟專業(yè)的護工:“mama這位護工阿姨,以前沒有見過啊?!?/br> “這是小梅阿姨,她是這間監(jiān)護病房的護工,你爸爸住進來之后,她就負責照顧他了?!?/br> “她看著好像比之前的護工阿姨很專業(yè)。”溫瓷壓低了聲音,詢問舒曼清,“她的時薪是多少???” “她是醫(yī)院配給這間監(jiān)護病房的護工,是醫(yī)院給她發(fā)工資的,不需要我們的單獨支付護工費?!?/br> “原來如此?!?/br> 溫瓷默了幾秒,不再向母親詢問,轉身走出了病房,給傅司白打電話。 這一切布置的過于精細,就像上次mama的手術安排,天衣無縫,母親至今也沒有任何懷疑。 天上哪會掉餡餅,貔貅吊墜也不會真的給她轉運,只因為她遇見了傅司白。 “我爸爸換病房的事情,是你做的嗎?” 電話那邊,男人嗓音懶洋洋的,毫不諱言:“是我?!?/br> 溫瓷有些急了:“我沒有向你開口,你…你不需要自作主張幫我安排這個?!?/br> “溫瓷,你和我在一起,不就是為了這個。” “我和你在一起,是讓你保護我,不是養(yǎng)我,我會自己想辦法掙錢,不需要你把我的事情安排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