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刪大佬微信后 第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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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繼續(xù)往下, 翻開她的bra檢查了一下, 確保真的沒事。 溫瓷下意識地閃躲, 傅司白卻很強勢地握住了她的手, 將她拉了回來:“t都給我買了, 還怕我看?” 溫瓷不再抗拒,由他給她擦拭著藥膏。 傅司白沒有逾矩的動作,確保沒事之后,便松開了她。 “我把暖氣開大,上了藥,你最好敞著,別系扣子。” “……” 溫瓷紅著臉瞪他一眼,眼底寫著“不可能”三個大字。 傅司白看出了她羞怯的表情,帶著幾分玩世不恭的調(diào)子:“都看了,還怕我多看一會兒?” “流氓?!?/br> “我要真是流氓,你還能安然無恙在這里跟我蹬鼻子上臉?” 溫瓷背過身系扣子。 傅司白提醒道:“沒跟你開玩笑,要是不好好透氣,化膿了留疤,你自己想。” 溫瓷的手微微一頓,又解開了系上的紐扣:“那你…你別看我?!?/br> “就這點料,有什么好看的?!?/br> “你還看!” 傅司白抽回眼神,喉結(jié)輕微地滾了滾,幾秒后,還是忍不住望了她一眼。 “你要不好意思,我今晚回學(xué)校,但那里必須敞著?!彼鹕砣シ块g拿了幾本書,裝進了書包里。 溫瓷實在不想鳩占鵲巢,也知道他這么事兒的人,回學(xué)校宿舍肯定睡不著。 “不用,我回家去?!?/br> “你家里有暖氣?” “沒有?!?/br> “我說了,你那里必須敞著?!?/br> 溫瓷終于不再堅持,只悶悶道:“大不了,我呆在房間里不出來?!?/br> 男人拎著單肩包倚在墻邊,眼底多了些意味:“想我留下來陪你?” “沒…沒有?!?/br> 她捂著胸口,回了主臥,進門的時候聽到傅司白電話響了起來。 男人拎著電話去陽臺接了:“嗯,在?!?/br> “現(xiàn)在嗎?” “好?!?/br> 他掛了電話,溫瓷連忙躲進房間里,虛掩著房門。 傅司白來到門邊,對她道:“想留下來也不行了,公司有點事?!?/br> “好哦?!?/br> 他換了鞋,轉(zhuǎn)身便要出門,溫瓷探出腦袋,對他道:“傅司白,謝謝你?!?/br> “嗯?”他轉(zhuǎn)身看了她一眼。 溫瓷猶豫了幾秒,低聲道:“謝謝你保護我?!?/br> 傅司白舌尖抵了抵下顎,笑了:“你是我女人,我不保護你保護誰?!?/br> …… 他離開之后,淡淡的薄荷味卻還彌漫在房間里,充溢著她的整個世界。 溫瓷抱著腿坐在沙發(fā)上,胸襟處清清涼涼,仍舊殘留著他的觸感。 差點就要當(dāng)真了。 但溫瓷知道,傅司白不愛她,他心里裝了一個叫w的女孩。 只是因為得不到,退而求其次,才和其他女人玩戀愛游戲。 是的,他和她之間只是最簡單的交換罷了,傅司白需要有人陪,而她…需要他的保護。 她不該留戀…甚至享受這種逢場作戲的溫情。 * 經(jīng)歷了殘酷的期末周,基礎(chǔ)課筆試,形體課面試。 溫瓷攢足了勁兒要拿獎學(xué)金,所以必須努力努力再努力,和傅司白見面的時間少了很多。 胸口的大片紅暈也褪去了,皮膚恢復(fù)如初。 她懸掛的心也終于放松下來,要真如他所說,留疤就完蛋了,不知道有多難看。 好在沒事。 寒假來臨,溫瓷收拾了幾件衣服,提著行李下了宿舍樓。 “溫瓷,拜拜哦,寒假約著出來玩!”喬汐汐對她揚了揚手,上了出租車。 溫瓷也對她揮手:“拜拜?!?/br> 學(xué)校里四處可見提著行李的同學(xué)們,校門口也有不少接客的出租車。 她在箱子里裝了蠻多書,很費勁地拎著行李、朝不遠處的公交站臺走去。 這時,一輛黑色轎車駛到她面前,停了下來。 車窗按下來,露出了傅司白弧度流暢的側(cè)臉,灰白短發(fā)隨意地垂在額前,漆黑的眸子漫不經(jīng)心側(cè)她一眼:“上車?!?/br> “不了,我坐公交?!?/br> “上車我送你?!?/br> 溫瓷知道今天mama在家,不想讓mama看到這么好的轎車送她回來。 她固執(zhí)地搖頭:“不了,傅司白,我坐公交?!?/br> 傅司白看著她眼神里這股子倔強的勁兒、就來氣:“隨你。” 他關(guān)上了車窗,轎車呼嘯離開。 溫瓷松了口氣,來到了街對面的公交站,等了幾分鐘。 滿載的公交緩緩駛?cè)胝緝?nèi),她提著行李、艱難地擠上了車:“抱歉,抱歉麻煩讓一讓?!?/br> 她來到公交車后門的位置,找了空間站定,一只手握著欄桿,另一只手護著行李箱。 沒想到在車門關(guān)門的一剎那,傅司白竟也上了車。 他眼底透著嫌棄,躋身走到了她身邊,看著她驚訝的表情,冷道:“老子也是受夠你了?!?/br> “你…你怎么來了嘛?!?/br> 傅司白伸手抓著桿子,做出了環(huán)著她的姿勢,滿臉不爽:“怕我們家小兔子被叼走了?!?/br> “只是坐個公交而已啊?!?/br> “少廢話?!?/br> 公交車十分擁擠,傅司白將她擋在角落里,用身體給她環(huán)出了一個安全封閉的空間。 溫瓷的心被一種莫名的安心感塞得滿滿的。 車內(nèi)環(huán)境的擁擠,讓傅司白很不舒服,眉心一直微蹙著,有人碰到他都讓他很不爽。 溫瓷知道他有點暈車,于是伸手替他揉按太陽xue:“自己找罪受。” “是,我犯賤?!?/br> 溫瓷從書包里摸出一個小橘子,是喬汐汐走的時候“清庫存”給她的。 她遞到傅司白面前:“你聞著這個吧,會好些?!?/br> “不用?!?/br> 小姑娘還是舉著小橘子,放在他鼻子下面。 橘子的味道酸澀、卻很醒腦解悶,傅司白感覺好很多了。 小姑娘換著手舉橘子給他聞,也夠費勁的,他接過了橘子,漫不經(jīng)心道:“讓你上車,你鬧什么?!?/br> “沒鬧啊,就不想坐嘛?!?/br> “不想坐我的車,擠公交受罪?” “我又不是某人,這么大了還暈車呢?!睖卮蓻_他吐了吐舌頭。 傅司白拍了拍她的腦袋。 “你還敲我?”溫瓷揉了揉腦門。 “敲你怎么了?!备邓景纂m然表情不爽,但調(diào)子卻很寵溺,“沒遇到過這么事兒的女朋友?!?/br> “我媽也常常嫌我作、事兒多,以后沒有男朋友受得了?!?/br> “知女莫若母?!?/br> “你要是覺得煩,可以…” 話音未落,傅司白捏住了她的嘴巴,像小鴨子一樣撅了起來:“可達鴨,給我閉嘴?!?/br> 半個小時后,公交車到站。 倆人下車,空氣終于清新多了。 “傅司白,你打車回去吧?!?/br> “嗯?!?/br> 溫瓷站在路口,等他離開,但傅司白似乎也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你不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