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刪大佬微信后 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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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瓷來到了御湖公寓,房間里空蕩蕩沒有人,但是燈和暖氣卻開著,瞬間將她冷冰冰的身體包裹住,手腳也都恢復(fù)了暖意。 “傅司白?” 溫瓷在房間里尋找了一圈,每個房間都看過,沒有看到傅司白的身影。 他似乎沒有回來,智能家電可以進行遠(yuǎn)程控制,應(yīng)該是傅司白在她進門前就把暖氣打開了。 溫瓷加了鬼火音樂社的群聊,知道今天晚上音樂社有一個 live house 的演出,而且是商演。 傅司白應(yīng)該不會這么快回來。 他不在,她稍稍松了口氣,去浴室洗了澡,換了自帶的睡衣。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黑發(fā)自然地垂在肩上,皮膚特別白,面頰帶一點出浴的緋紅,不化妝的五官有淡淡清雅之感。 長袖白睡衣,下擺加了幾片蕾絲。這mama給她買的,款式很中規(guī)中矩,但是純棉質(zhì)地,貼身睡覺特別舒服。 溫瓷明白今天晚上也許會發(fā)生什么,她也知道,喬汐汐每次去外面住,都會帶一套比較性感一點的小睡裙,這是她和男友間的小情趣。 溫瓷穿得跟在寢室里一樣,沒有刻意去打扮,因為她對今晚...更多的是緊張,卻沒有期待。 她吹干了頭發(fā),走出浴室,在各個房間里溜達(dá)了一圈,發(fā)現(xiàn)只有主臥傅司白那張藍(lán)色大床上有被單,其他房間基本上都是無人居住的狀態(tài)。 她走進主臥,摸出手機給傅司白發(fā)了一條短信:“我睡你的床了哦,不等你了,好困?!?/br> 等了十分鐘,傅司白都沒有回她的信息,她也只當(dāng)他是默認(rèn)了。 不然,總不能讓她睡沙發(fā)吧。 溫瓷躺在床上,鉆進溫暖舒適的被窩里。 那枚貔貅的墜子還擱在床柜上,跟她之前離開時的位置一模一樣,說明傅司白這么長時間根本沒有回來過。 她拿起了貔貅墜子把玩了一會兒。 神獸貔貅的形貌被雕琢的栩栩如生,雕工精致,而黑玉色澤瑩潤,看得出來應(yīng)該是被他貼身佩戴了很多年,才會養(yǎng)出這般溫潤的質(zhì)地。 這貔貅外表看著兇巴巴的樣子,和他不開心的時候還挺神似。 他總說溫瓷脾氣差,但溫瓷覺得,傅司白才是真正的陰晴不定,不爽的點也很莫名其妙,讓她完全摸不著頭腦。 譬如今晚,她能明顯體察到傅司白是不開心的,但她真的不知道他為什么要不開心。 如果不喜歡她、不想和她交往,一開始拒絕不就好了嗎。 既然答應(yīng)了交往,卻又處處給冷臉看,好像她真的欠了他百八十萬的。 到底誰欠誰啊。 真的是…很讓人摸不著頭腦。 溫瓷困意漸漸上涌,也就不再胡思亂想,閉上眼睛沉入了夢鄉(xiāng)。 …… live house的演出結(jié)束之后,已經(jīng)是一點了。 傅司白拎著吉他穿過昏暗的通道,來到了后臺雜亂的小房間里,低頭點了根煙,摸出手機看短信息。 卜卜:“我睡你的床了哦,不等你了,好困?!?/br> 僅僅只是這樣一條短信,傅司白都有點上頭,控制不住某些反應(yīng)。 他能想象到女孩那般乖巧如小羊的沉睡模樣。 她睡在他的床上,她等著他。 林羽和段飛揚拎了包,有些懶洋洋地走出了后臺雜物間,多問了一嘴:“傅哥,還不回去???” “今晚睡這兒?!?/br> “睡這兒?” 林羽驚詫道:“這里沒暖氣,就一破沙發(fā),你要睡這里啊。” 傅司白已經(jīng)躺在了沙發(fā)上,很疲倦地閉上了眼睛,無處安放的長腿耷出了一截,隨意地擱著:“走的時候給我把燈關(guān)了?!?/br> “不是,你咋不回家呢?” “少廢話,快走?!?/br> 傅司白因為沉沉的倦意,已經(jīng)很不耐煩了。 林羽他們對視了一眼,也只能推推搡搡地離開了。 他們走后,房間陷入一片冷寂黑暗中。 傅司白睜開了眼睛,望著夜色里的天花板,鼻息間還能嗅到雜物間長久失修的霉味。 她不愛他。 這四個字就像魔咒一樣,能讓他一切翻涌的燥熱瞬間將至冰點。 沒有愛,傅司白就舍不得碰她。 他無法承受她一星半點的痛苦和屈辱,也絕不會親手摧毀她心里的美好… 那不如殺了他。 …… 清晨七點,《藍(lán)色多瑙河》的鬧鐘音樂響了起來。 溫瓷伸了個長長的舒適的懶腰,從被窩里醒來。 起身之后,她卻驚詫地發(fā)現(xiàn),傅司白竟然不在。 貔貅吊墜還掛在她手上,旁邊的床位的枕頭還擱在原位。 傅司白一整夜都沒有回來。 奇怪了。 不是他主動提出讓她來公寓的嗎,怎么他... 溫瓷摘下正在床柜上充電的手機看了看,傅司白也沒有回她的任何消息。 他…在生氣? 溫瓷拿不準(zhǔn),也是真的不明白傅司白不爽的點。 這男人的脾氣,太陰晴不定了。 她給低頭他編輯了一條短信,發(fā)送給了傅司白:你昨晚在哪里睡的? fsb:外面。 “……” 等于沒有回答。 算了。 溫瓷不再理會,他愛怎樣怎樣吧,反正什么也沒發(fā)生,她算是松了一口氣。 傅司白不喜歡她,甚至可能有點討厭她,倆人的脾氣也是一貫不大對頭。 她以前還打他,各種討厭他都表現(xiàn)得明明白白。 大概因為對象是她,傅司白也對“這些事”,也沒太大興趣吧。 溫瓷洗漱之后,又將房間和衛(wèi)生間整理打掃了一番。 臨走時想起來,那一小盒安全用品還擱在她書包里,她不敢?guī)ド险n,萬一掉出來給同學(xué)看到,她直接社死好了。 溫瓷又舍不得扔,畢竟都還沒拆封,好貴呢。 她想了想,將盒子跟貔貅吊墜一起擱在了柜子里。 上午十點,在她課間休息的間隙,接到了傅司白的短信。 fsb:“不用每次離開都做清潔衛(wèi)生,衛(wèi)生會有物業(yè)安排專人做?!?/br> 溫瓷:“哦?!?/br> 她知道這種高檔公寓,物業(yè)服務(wù)其實和酒店服務(wù)差不多了,有專門的酒店后勤,在業(yè)主需要時進屋做清潔衛(wèi)生。 過了幾分鐘,傅司白又回了一句:“另外,柜子那盒東西,我扔了?!?/br> 溫瓷看著他的回復(fù),還沒反應(yīng)過來。 卻見他又補了一句—— fsb:“尺寸買小了。” 第26章 、乖乖 接下來好幾天, 溫瓷都沒有見過傅司白。 聽莫染說傅司白這段時間比較忙,除了鬼火音樂社的演出之外,傅氏集團那邊, 他爺爺讓他去公司做事情。 傅司白在家里和他父親勢不兩立、水火不容,但在老爺子那邊, 他其實蠻孝順。 這也是為什么他父親縱使對他多有不滿,卻也無可奈何。 傅氏集團真正掌權(quán)的是家里的老爺子, 而傅司白又是老爺子最疼愛的嫡孫。 溫瓷真的不想聽到任何有關(guān)傅氏集團的只言片語, 那會提醒她, 讓她想到當(dāng)年家中的巨變, 想到傅氏集團如何一步步侵吞了父親辛苦打拼半生的事業(yè)。 她現(xiàn)在竟然成了傅司白的女朋友… 溫瓷的手緊緊攥著拳頭, 下意識岔開了話題:“老爺子這么看重他, 那他以后想走音樂的道路、成為明星,恐怕不容易吧。” “害, 音樂就是玩玩而已,他不可能當(dāng)明星的, 他是傅氏集團唯一的繼承人?!蹦炯液透导沂鞘澜唬粤私獾帽容^清楚,“老爺子之所以縱著他, 也是因為他懂進退、知分寸。” “是嗎。” “你別看他一副玩世不恭、游戲人間的樣子,該做的事、不該做的事,傅司白心里門清。學(xué)藝術(shù)也就是氣氣他爸, 甚至連專業(yè)都不用轉(zhuǎn), 他直接拿商科的雙學(xué)業(yè), 也是輕而易舉的事?!?/br> 溫瓷望著莫染, 好奇地問:“你這么了解他, 為什么你們沒有在一起呢?” “噗!”莫染差點手里的奶茶嗆到, “你在開什么玩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