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偏執(zhí)太子是我前夫(重生)在線閱讀 - 偏執(zhí)太子是我前夫(重生) 第115節(jié)

偏執(zhí)太子是我前夫(重生) 第115節(jié)

    今兒皇上讓世子來乾清宮用膳不就打著這主意么?

    眼下太子殿下愿意紆尊降貴與世子親近,真真是意外之喜了。

    只潮安并不知,顧長晉想帶出宮的可不是為了蕭懷安,而是為著他。

    汪德海才剛回到乾清宮,還未進去同嘉佑帝回稟,便見底下的小太監(jiān)快步在他耳邊附耳道:“干爹,太子殿下想帶懷安世子出去走走,讓兒子來同您遞個話呢?!?/br>
    汪德海一聽便知顧長晉這是要他同嘉佑帝遞話,忙掀開簾子入了內(nèi)室。

    嘉佑帝聽罷他的話,倒是有些意外,以為顧長晉是想帶蕭懷安去東宮教導(dǎo)他,不怎么思索便笑道:“隨他們?nèi)ィ瑱?quán)當(dāng)是讓他們兄弟二人培養(yǎng)一下感情?!?/br>
    得了嘉佑帝的準(zhǔn)話,顧長晉便帶著蕭懷安還有那名喚潮安的小太監(jiān)出了宮。

    馬車行在官道上,在雪地里軋出兩條長長的輪印子。

    蕭懷安望著漸漸遠去的東宮,好奇道:“太子哥哥,我們這是去哪兒?”

    顧長晉瞥了他一眼,小少年黑白分明的眸子少了些故作老成的世故,多了些少年氣,倒是與他夢中見著的懷安世子漸漸重合了。

    “去郊外,郊外有一片老梅林,那里的梅花也差不多要開了?!?/br>
    鳴鹿院外頭那片老梅林的確是冒出了花骨朵,正擁擠而熱鬧地擠在枝頭,遠遠瞧著,竟分不清是雪還是花了。

    容舒正在院子里撥弄算珠,盈雀一臉喜氣地過來道:“姑娘,太子殿下來了,這會馬車正停在外頭呢?!?/br>
    容舒手一頓,蹙眉道:“他怎么來了?”

    盈雀道:“聽說是要帶宮里的懷安世子出來踏雪?!?/br>
    人都已經(jīng)到了自己的地盤,作為主人,不管如何都要去打聲招呼。再者,容家與沈家的事,顧長晉一直在默默助她,于情于理,她都該去款待一番。

    思及此,容舒也不扭捏,換了套衣裳便出去院子。

    顧長晉剛穿過影壁,便見她捧著個銅手爐踏雪而來。

    小娘子著了件煙紫色葡萄纏枝紋交領(lǐng)短孺,下配軟銀輕羅百合裙,外罩絳紫色斗篷,將身后一地霜雪襯出十分惹眼的明艷之色。

    顧長晉已經(jīng)好些日子不曾見過她。

    他頓了腳,靜靜立在那,一瞬不錯地看著她。

    容舒福了一禮,“見過兩位殿下?!?/br>
    顧長晉道:“不必多禮?!?/br>
    一邊的蕭懷安抬起眸子,不著痕跡地打量了容舒一眼。饒是他不知曉眼前這女子是誰,都猜到了太子此行是為了她而來。

    果不其然,便聽旁邊那身量高大的男人溫聲道:“帶個人來給你雕些小玩意兒。”

    蕭懷安一聽,又繼續(xù)明白了,原來太子是為了帶潮安出來,帶他,不過是順帶。

    小少年垂下眼睫,倒也不生氣,總歸能出宮,他也是歡喜的。

    他已經(jīng)許久不曾出過宮了。

    鳴鹿院里的老梅林里有個天生天養(yǎng)的湖,這會湖面結(jié)著厚厚的冰。常吉帶著人去湖里鑿冰,盈月、盈雀領(lǐng)著人在老梅林的竹亭里點起火爐溫酒。

    眾人一頓忙活,常吉將冰抬了過來。

    潮安這會也知曉顧長晉帶他來的用意,從腰間掏出塊磨得極薄的石片兒,拿起一塊拳頭大小的冰團便兢兢業(yè)業(yè)地雕了起來。

    正忙著呢,旁邊忽然一道低沉的聲音:“石片給我一塊兒。”

    潮安一愣,太子殿下怎會要這東西?

    他不敢耽誤,忙將手里的石片遞了過去,旋即緩緩瞪大了眼睛。

    便見顧長晉駕輕就熟地在一塊冰團上劃拉出一雙要闔不闔的眼睛,而后是耷拉著的耳朵,蜷成棉球一般的身子,細長的尾……

    不多時,一只蜷在地上歇息的貓兒靜靜伏在顧長晉的掌心,那貓兒栩栩如生、活靈活現(xiàn)的,把周遭的人都看呆了。

    潮安最是納罕,他這手藝是幼時同一位老太監(jiān)學(xué)的,太子殿下又是從哪兒學(xué)的,這雕工瞧著怎么好似同他是師出同門?

    顧長晉雕好后便收起了石片兒,往竹亭走去。

    容舒正在竹亭里煮酒,顧長晉一聞便知她煮的是梅花酒,梅香酒香纏繞在風(fēng)里,帶著點兒甜。

    他走向她,對容舒道:“張手?!?/br>
    容舒不明所以,卻還是放下了酒盞,張開了手,下一瞬,只覺掌心一涼,一只粉雕玉琢的貓兒冰雕落在她手中。

    她將將燙過酒,手被熱霧熏得暖暖的,這會冰雕往掌心一放,立時便化了一層薄薄的水。

    容舒忙道:“顧長晉,會化?!?/br>
    顧長晉掀眸看了看她,笑道:“不礙事,化了再雕。”

    說著又挑了塊更大的冰團,十分閑適地坐在竹亭的木階上。這木階方才特地有仆婦掃過雪,干凈倒是干凈,就是他身上那件大氅沾上了不少雪沫子。

    容舒垂眸望著那貓兒,一時覺得十分眼熟。

    沒一會兒便想起來了,前世也是這一年的冬日,常吉給她送了這么一只貓兒冰雕,說是梧桐巷的百姓們送來的。

    她喜歡得緊,怕這貓兒會化,還叫人做了個懸在梧桐樹下的小木籠,將貓兒放了進去,一打開支摘窗便能瞧見住在里頭的貓兒冰雕。

    那日顧長晉從都察院回來,站在窗邊望著那小木籠看了好半晌。

    翌日常吉又送來了一只鳥兒,一只小鹿還有一只胖嘟嘟的柴犬,雖說那小木籠造得大,但架不住越來越多的小冰雕將里頭的空間一點點搶占,到最后又添了兩個小木籠。

    三個小木籠錯落有致地掛著,外頭還纏著細燈,夜幕一降臨,那里頭的小冰雕便像是會發(fā)光一般,煞是好看。

    容舒一直讓常吉打聽是那位熱心的近鄰送來的呢,想回些謝禮的。

    常吉嘴兒跟蚌似的,總說沒打聽出來。

    這會看著那石片兒在顧長晉手里都要雕出花來了,哪兒還不明白?

    那熱心的近鄰可不就是遠在天邊近在咫尺的男人么?

    容舒望著男人清雋的線條深邃的側(cè)臉,只覺掌心的冰水又是涼又是熱。

    竹亭里頭放在炭盆,手里的貓兒化得愈發(fā)快了。雪水從指縫里滴落,“啪嗒”“啪嗒”落在地上。

    沒一會兒,那姿態(tài)慵懶的貓兒在她掌心徹底消失。

    容舒拿過帕子,擦干手后便繼續(xù)燙酒。

    馬上便是用晚膳的時候了,盈月幾人在竹案上支起了兩個大銅爐,乳白色的湯水在銅爐里翻滾,“咕?!薄肮緡!钡孛爸笈?。

    容舒攏了攏斗篷,從一邊取出個臥兔兒便出了竹亭。

    蕭懷安蹲在地上,正盯著潮安的手看得專注。

    忽然眼前一暗,一抬眼便對上一對含笑的桃花眸,微微怔了下。

    “世子殿下把這個戴上罷?免得耳朵冷。”

    蕭懷安盯著容舒手里的毛茸茸的臥兔兒,略忖了忖,起身接過,又神色認真地道了句謝。

    容舒看小少年年歲小小,卻非要裝作一臉老成,忍不住笑了笑,道:“世子殿下喜歡這些小冰雕?”

    蕭懷安應(yīng)“是”,他不是個愛多話的性子,往常在宮里基本就是嘉佑帝、戚皇后問一句,他答一句。

    對不熟悉的人便更不愛說話了,譬如這一路行來,他與太子殿下攏共才說了四句話。

    只這會也不知為何,應(yīng)了一聲“是”后,又忍不住多道了句:“在宮里不便養(yǎng)愛寵,潮安便想出這個法子給我雕些小動物?!?/br>
    一句話,便叫人知曉這孩子在宮里過得有多謹(jǐn)小慎微。

    不敢養(yǎng)愛寵是怕會沖撞了后宮里的貴人,也怕會被人拿來做過河的橋。

    容舒望著小少年干凈又俊秀的眉眼,笑了笑,便道:“殿下把這些冰雕放在木籠里,外頭放些燈飾,夜里掛在屋檐下,又好看又熱鬧?!?/br>
    小娘子的聲音溫婉柔軟,眉眼間笑意盈然,令人如沐春風(fēng),忍不住想要去親近。

    蕭懷安“嗯”了聲,將方才容舒遞來的臥兔兒乖乖戴在頭上。

    這臥兔兒上頭繡著一只軟萌可愛的幼虎,戴著他頭上,倒是令他身上多了幾分天真的孩子氣。

    二人說了片刻話,容舒便站起身,想要回去竹亭,殊料一抬眼便對上一雙黑漆漆的眼。

    顧長晉也不知何時停下了手上的活,這會正倚在亭柱上,定定看著她。

    容舒往他腳下一看,上頭已然擺了五六只憨態(tài)可拘的小動物,貓兒、狗兒、鹿兒還有一只大尾巴掃尾子。

    “有木籠嗎?”他忽地出聲。

    容舒這頭還未及開口,不知從哪兒竄出來的常吉立馬接過了話,道:“有咧,小的馬上去拿。”

    幾個小木籠沒一會兒便送了過來,顧長晉將小冰雕放入木籠里,對她道:“掛哪兒好?”

    說著目光往一邊兒掃去,隱約記得,她住的那間廂房正對著這片老梅林的。

    于是下頜一抬,又道:“那邊兒的梅樹?”

    頓了頓,繼續(xù)道:“你帶我去?迷路了不好。”

    他這人什么時候有迷路過?

    容舒張了張唇,遲疑幾息,到底是沒說什么,抱過一個手爐便領(lǐng)著他過去了。

    二人并肩而行,默默地行了一截子路后,容舒指著梅林最外頭的一棵老梅樹,道:“就這里罷?!?/br>
    顧長晉將木籠掛上去,抬手輕輕一點,木籠輕輕搖晃,里頭小冰雕爭前恐后地挨上籠子門。

    隔著做成柵欄狀的籠子門,幾只憨憨的小冰雕睜著剔透的大眼正默默地望著二人,充滿了野趣。

    容舒唇角抿出一枚笑靨。

    頭頂?shù)男∧净\晃呀晃的,還有細小的香雪從枝頭墜落。

    顧長晉立在覆著皚皚白雪的老梅樹下,低聲問道:“容昭昭,還難過嗎?”

    容舒一怔。

    “若不是因著你,容家的人此時早已經(jīng)下了大獄。我愿意給他們時間去做抉擇,不過是看在你的面兒上。”顧長晉緩緩道:“你不欠他們。”

    容舒自然是知曉自己不欠容家什么,正如她對容珣說的,生恩已還。

    只是一想到阿兄,一想到三meimei、三郎和四郎他們,心頭無法避免地覺得沉悶。

    這兩日她把自己關(guān)在鳴鹿院不停地看賬冊,打點阿娘在上京的鋪子,便是不想讓自己去想這事。

    她掩飾得好,連自小伺候她長大的盈月盈雀都瞧不出半點端倪,更遑論常吉、落煙他們了。

    顧長晉又是如何知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