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戀綜養(yǎng)海神[人魚] 第1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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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棠同志今天的辟谷就保住了。 人魚知道舒棠的小心思,也不說話,只微微瞇起了眸子。 然后輕笑。 舒棠一看見他笑就忍不住挪開眼,因為特殊時期的人魚,就算是僅僅坐在那里,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撩人感。 入夜后,人魚在廟里轉(zhuǎn)了兩圈,就帶著舒棠朝著破廟的后院走去。 舒棠很警惕,腦海里閃過了破廟paly、野戰(zhàn)play等等關(guān)鍵詞,什么幕天席地、顛鸞倒鳳之類的詞層出不窮。 不受控制地往外蹦出來。 人魚腳步一頓。 人魚開始摘袖扣,很柔和地說,“親愛的,我本來不想的?!?/br> 舒棠:…… 舒棠開始往外溜,然后就被人魚抓住了后衣領(lǐng),給拎回來了。 舒棠就感覺神廟一變。 神直接把她拉進(jìn)了七百年前的神廟里。 舒棠后來想,大概是因為嫌棄破廟臟吧。 然后舒棠就被按在了祭臺上。 她當(dāng)小鬼時很喜歡爬上去摸祭品吃,只可惜現(xiàn)在變成了祭品,獻(xiàn)給了神。 少女的裙擺下,腿無力地顫抖。 手指抽了出來。 神明用手帕,仔仔細(xì)細(xì)、慢條斯理將潮手指上的水漬擦干凈—— 神語氣平靜地批評她: 怎么可以在神面前這樣呢? 祭臺上,少女抬頭就能看見神明威嚴(yán)、高大的神像。 像是在無欲無求的神像注視下——接受審判。 舒棠捂住了臉,嗚嗚嗚地要往前躲開。 莊嚴(yán)禁欲的神明看著她,白發(fā)垂下,輕笑了一聲。 道貌岸然的神,分開了少女的腿。 …… 幻境結(jié)束了。 他們還好好地站在原地,還是那座破廟。 舒棠卻站不穩(wěn),往前一摔,被人魚給扶住了。 人魚在笑,問她,“這個夢怎么樣?” 舒棠:…… 舒棠有點(diǎn)腿抖。 舒棠的想象就是想象,但是神的想象,隨時可以變成現(xiàn)實,而且在幻境里還不用考慮舒棠的體質(zhì)問題。 舒棠就算是在夢里死去活來,出來也只是腿軟而已。 人魚瞇起了眼,似乎打開了新世界大門。 舒棠:關(guān)上!給我關(guān)上! 舒棠追悔莫及,伸出手想讓人魚不要亂想了。 舒棠想起了什么,立馬道:“明明答應(yīng)了,下一次我處置的!” “親愛的,這是幻境。” 人魚輕笑,湊過去在她耳邊,聲音又輕、又柔和,但是有種莫名的危險感, “不然,親愛的,你覺得你現(xiàn)在,還站得起來么?” 舒棠:…… 神本來是來做正事的,但是因為舒棠想歪了,所以神也自然而然地想歪了。 他們倆時常這樣正事不做然后半路開始談情說愛。 七百年前,神最討厭這種低效率的行為,但是現(xiàn)在神覺得非常好—— 畢竟,七百年前,神還很討厭別人在他的神廟里翻云覆雨。 所以說,人們總是會不可避免地成為從前討厭的那種人。 人魚開始哄舒棠,“親愛的,你不是想去打劫么?” 人魚不能實現(xiàn)帶著舒棠套著黑頭套打劫的夢想——主要是黑頭套不行,但是打劫可以。 舒棠以為人魚在訛她,荒山野嶺的,去打劫誰? 結(jié)果跟著人魚走,真的在下面看見了阿苦真正的居所——那是一間不知道什么年代建在神廟下面的密室。 舒棠于是終于打起了精神,不像是地里黃的小白菜了。 她還回去把阿苦·雞給牽回來了,給阿苦現(xiàn)場直播,如何打劫他家。 ——還找節(jié)目組借了兩個麻袋。 密室里都是古色古香的陳設(shè),一卷卷的江家遺存的秘聞和禁書擺在書架上,一排排的箱子里,寶石玉石無數(shù)。 七百多年的庫存,隨便拿一個出去都價值連城。 舒棠說,“哇,好有錢?。 ?/br> 人魚說,“都是從前神廟里的,都拿回去吧。” 舒棠定睛一看,果然看見了她抓過的那個金色的小鼎,還看見了她弄丟過的香爐。 舒棠生氣了:“真是小偷啊?!?/br> 其實是當(dāng)初七大家族叛神,神廟里的寶物和藏品,大多遺失的,都被江家收起來了。 舒棠心想,新神廟的擺設(shè)還沒有買,這不就齊活了么? 舒棠還看見了阿苦的日記—— 阿苦得到鮫珠的過程其實很曲折。當(dāng)時神誅叛臣,阿苦因為躲在了江家的密室里逃過一劫。他的父親臨終前讓阿苦去取一片神的鱗片,便可以抹去自己的氣息,得以保命。 所以阿苦就帶著自己的老奴鋌而走險,結(jié)果,阿苦沒有得到鱗片,卻見到了神的鮫珠。 他咬牙,直接將救過他的老奴推出去。 于是,阿苦得到了鮫珠。 他藏了起來,又去找了阿哭,可惜阿哭已經(jīng)死了。 當(dāng)時他也沒有摸索出來鮫珠的作用,但是一百年,足夠他摸出規(guī)律來了。 阿苦就開始借用鮫珠,積攢勢力。 他不算是什么智計很出色的存在,但是鮫珠可以cao控人心、可以保護(hù)他不死,遇見危險可以躲進(jìn)鮫珠里,還有著無窮的力量。 生生把一個普通人,變成接近“神”的存在。 三百年前,阿苦將江家的禁術(shù)、典籍贈送給了唯一留存于世的賀家,然后消失不見。 畢竟,當(dāng)年江家是七大家臣之首,底蘊(yùn)深厚,遠(yuǎn)遠(yuǎn)不是賀家可以比擬的。 他不露面,不出現(xiàn),只是默默地養(yǎng)精蓄銳,只等到神醒過來,取鮫珠、報血仇。 ——中間為了喂養(yǎng)邪神,更是做了很多惡事。 舒棠看完了。 這是一個極為自私自利的人。 至于中間剩下的七百年—— 阿苦每天都在想阿哭。 舒棠震驚:“七百年,天天想一個人的戀愛腦,竟然真的存在?!?/br> 舒棠就算是在熱戀期,也不會天天想人魚,她還想著吃和睡,想著明天要怎么花錢,還要網(wǎng)上沖浪,忙得很。 但是阿苦就沒別的事做了,除了搞點(diǎn)陰謀詭計,剩下的時間全部在想阿哭,在凄風(fēng)苦雨自己的悲慘。 舒棠下結(jié)論,“親愛的,我就是說你的名字沒起好。當(dāng)初就應(yīng)該叫旺財來福,這不就沒那么多事了么?” 八百年前的神會反駁,但是八百年后的神沉默了,他竟然贊同了。 一場跨越八百年的情侶爭論,以舒棠的勝利告終。 人魚直接燒了那些禁書,然后別的讓舒棠挑喜歡的帶走,舒棠的麻袋都裝不下了,人魚說,“下次讓人進(jìn)山來運(yùn)吧?!?/br> 反正都是神廟里的東西。 阿苦被抄家了。 還被人窺探過去。 舒棠還跑過去采訪阿苦·雞的心理活動。 那只雞眼里一片漆黑,發(fā)出凄厲的雞叫。 雞語翻譯:“去死,你們都去死!” 舒棠和神一出來,就看見了十分壯觀的一幕—— 神廟外,密密麻麻都是黑氣。 這座神廟所在的山頭,早就在阿苦投喂邪神的時候,變成了一座墳山。 每一寸土地下,都有冤魂。 阿苦利用江家的秘法,用濁氣反哺這些冤魂,冤魂的數(shù)量上千,在黑夜里格外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