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戀綜養(yǎng)海神[人魚] 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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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觀了這場掰手指大賽的群眾:好臭, 好像是戀愛的酸臭味! 丁珊珊才離開了舒棠一期節(jié)目,聽說她和祝延孩子都有了,頓時精神十分緊張。 舒棠拉著她去看他們的孩子, 丁珊珊:什么?懷胎一個月就生了? 結果低頭一看:是一條金魚。 舒棠:“是不是和祝延長得很像?” 丁珊珊看了看那只大腦袋金魚,又看了看在閉目養(yǎng)神、像是一座安靜的神像的祝延:…… 嗯, 顯然, 不能說一模一樣,只能說是沒一點相似之處。 神覺得病房一下子變得很吵, 其實神很喜歡醫(yī)院, 因為這里沒有什么惡欲、貪念,而且因為離停尸房就在樓上,還有一股讓神覺得安寧的死亡氣息。 但是現(xiàn)在,這里充滿了活人的氣息: 那個禿頭嬰兒過來和他嘰嘰喳喳, 詢問他們是如何脫險的;另外一個人類女性用看菜市場白菜的眼神上下打量著神;還有十來個黑西裝男嬰,據(jù)說是用來保護小人類的。 神的視線掃過了十來個黑色嬰兒。 神:嘖。 也許是人魚的目中無人太過于明顯, 十幾個男嬰紛紛有了切磋之意。 舒棠正在和丁姍姍一起喂魚, 余光看見了后面好像打起來了,毫不在意; 丁珊珊也看見了,但是她現(xiàn)在還是自家的白菜被一頭翡翠白玉豬拱了的心態(tài), 于是根本也不叫停, 湊過去和舒棠八卦: 舒建業(yè)大概要坐十幾年的牢,崔欣知道時候大哭了一場, 去探監(jiān)說自己要和他不離不棄—— 然后轉頭就辦了離婚手續(xù),保住了最后一點資產(chǎn)。 “她帶著行李離開舒家的時候, 身上只剩下了五百塊?!?/br> 舒棠心想五百應該還行, 她還有她媽呢! 舒棠:“那她現(xiàn)在豈不是小日子過得還不錯?” 丁姍姍搖搖頭:“但是聽保姆說, 她出去之后大哭了一場, 去了一趟超市,就徹底破產(chǎn)了?!?/br> 舒棠:? 丁珊珊微笑:“因為她拿了一根雪糕,沒看價格?!?/br> 舒棠:…… 所以因為一根雪糕,舒明悠走投無路了。 舒明悠給她爸打電話,說要賣包把她爸撈出來,然后舒建業(yè)和她抱頭痛哭,他說女兒啊,咱們斷絕關系吧,說不定回頭還能讓舒明悠好過一點。 據(jù)圍觀的律師說,當時舒明悠哭得梨花帶雨,說爸爸我不聽我不聽,然后掏出了早就準備好的斷絕關系書。 當時舒建業(yè)的表情,像是被雷劈過了。 舒棠:…… 整個事件概括一下就是:一根雪糕引發(fā)的慘案。 “那她們母女倆現(xiàn)在呢?” 丁珊珊表情更加古怪了,“棠小姐,你還記你的大伯母之前很紅吧?” 年輕時也算是當紅小花,追求者如同過江之鯽。 “舒明悠現(xiàn)在跟著崔欣住在賀家。賀英柏他爸不是離婚很多年了么?” 舒棠瞳孔地震,也壓低了聲音,“那我大伯豈不是頭上有點綠?” 她們兩個人在這里湊在魚缸前八卦,以為自己聲音很小,結果魚缸里的魅都震驚地抬頭;門口的華裔女醫(yī)生聽見關鍵詞就忍不住停住了腳步;更不用說病房里的其他人了,各個豎起了耳朵聽這場豪門中老年三角戀。 舒棠一轉過頭,發(fā)現(xiàn)保鏢們都坐在地上—— 雖然十幾個男嬰一起上,但是神沒有什么興趣和嬰兒打架,于是那雙漂亮的眸子微微一瞇起,他們就老老實實坐地上了。 丁姍姍瞪大了眼睛。 神走過去順手把舒棠給提溜回了床上,舒棠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小手手,突然間自信了起來:一根手指,也很厲害了。 * 節(jié)目組因為這件事,再也不敢搞什么在小鎮(zhèn)打工了,畢竟a國的治安實在堪憂。 臨時停工四天期間,節(jié)目組就換什么項目,討論了好幾輪,干脆把場地設置在了市中心。 丁珊珊白天都在節(jié)目組里關心進度,于是舒棠很快就知道了,綜藝不僅換了新項目,干脆在這里拍第二期(下),還請來了新嘉賓。 可以說,節(jié)目組之所以財大氣粗地在市中心承包了半條街,就是因為新嘉賓的贊助。 郭導顯然又發(fā)了一筆意外之財,就連探望舒棠的時候,都斥巨資給舒棠買了一袋紅蘋果。 在這期間,舒棠和神在醫(yī)院的vip病房住得很開心。 神喜歡醫(yī)院清凈,尤其是樓上的停尸房,沒有心聲,沒有欲望。 就是舒棠聽說了這個理由之后,半夜有點睡不著了,總覺得哪里毛毛的。 節(jié)目組很快就協(xié)調好了場地,通知嘉賓們可以進組了。 丁珊珊的一手發(fā)到的時候,舒棠和神正在附近商場里買換洗的衣物,因為他們是飛到這里的,所以沒來得及收拾行李。 神對于衣服沒有需求,舒棠一想也對,人魚一般不穿衣服呀。 至于審美上的需求,哪有衣服會比人魚的魚尾更好看? 舒棠買褲子的時候想到了一個問題: 人魚變回魚尾的時候,褲子呢?要魚尾和下裝共存,唯一能夠買的下裝—— 神把舒棠從男士蘇格蘭裙子貨架邊拎了回來。 舒棠一想,神還能從空氣里抽出刀來,想必抽出衣服來也不難。 當然了,這個問題其實很簡單,因為神收到的,都已經(jīng)成為了“貢品”,自然不是普通概念里的“衣物”。 到了試衣區(qū)。 至于為什么窄小的試衣間里有兩個人——因為神不會系領帶。 于是舒棠一進來,就被逼進了狹窄的角落里。 西裝革履的人魚,那股子飄飄欲仙的氣質被黑色給壓了下去,竟然也很適合他的氣質,陰郁,美麗而詭譎。 因為高大神明的存在,整個試衣間都變得十分狹小,神撐在她的耳側,微微抬起下頜,讓她系領帶。 明明什么都沒有做,可是當神明垂眸看著她的時候,眼神極有攻擊性,那種無害感褪得一干二凈。 舒棠被他直勾勾地盯著,感覺到他氣息的靠近——幾乎靠得離她的唇只有幾厘米的距離。 舒棠往后縮一點,人魚就近一點; 她縮到了墻邊,人魚于是追近了一些; 偏偏這條人魚灰藍色的眸子直勾勾地盯著她,鎖定住,唇一直靠得極近,沒有親,但是舒棠感覺他的眼神比真要親還要要命。 就在這個時候,試衣間的門被敲響了。 舒棠松了一口氣,可是下一秒—— 卻被神明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猛地托起了臀,一個天旋地轉,背后就抵在了門板上,漂亮的人魚微微瞇起了眸子,直勾勾地看著她,就要吻上去。 ——偏偏這個時候,舒棠的手機又響了。 是郭導打電話進來了,說是下午就可以進組了。 人魚咬了咬她的面頰,有點微微暴躁地瞇眼,要是現(xiàn)在有尾巴,尾巴都要不滿地甩起來了。 人魚很喜歡親小人類,因為這很有意思——大概就是比前兩千年加起來還要有意思的事情。 舒棠一邊心里直樂,一邊湊過去親了人魚一口,在他耳邊說夜里回去就給他親,也許是因為這淺嘗輒止的安慰,人魚終于肯將她放下來了。 就是舒棠才掛了郭導的電話,就收到了丁珊珊打過來的電話。 因為那兩位神秘新嘉賓,丁珊珊終于打聽到是誰了。 竟然是賀英基和賀白慈! 本來賀家在a國勢力就十分大,這一次不止這兩位來了,還來了一群,排場可大了,節(jié)目組的人都去圍觀了。 丁珊珊當時就內心一沉。 賀英柏也算是圈內的風云人物,他被送去了療養(yǎng)院可謂是今年的第一大新聞,在圈子內傳得沸沸揚揚,什么對舒棠追妻火葬場、愛而不得,憂思成疾的都有。而且賀家是出了名的護短。 于是當這么多賀家人一起出現(xiàn)—— 丁珊珊第一反應:好家伙,來找舒棠要說法了。 于是丁珊珊火急火燎地給舒棠打電話,讓她做好心理準備,并且點出了重點:賀家下飛機,就來了幾十輛豪車一路護送,均價近千萬,氣勢逼人。 不用通知,神已經(jīng)感應到了賀家人踏入了這片土地——他們都是坐飛機來的,輪船碰都不敢碰,連機場都只敢選擇離海邊很遠的。 這些日子,賀家在海上翻了多少次船、又遇見了多少海難,恐怕已經(jīng)不計其數(shù)了。 被海神厭惡、除名的家臣,在大海里,連立錐之地都沒有。 剛剛還粘人的人魚,一下子就變得陰郁可怕了起來,仿佛又變回了那個雨夜里面,詭譎冰冷的深海屠夫。 甚至于那身西裝革履之下,不知道什么時候抽出了那把唐刀,人魚對舒棠語氣柔和地說,“親愛的,別擔心?!?/br> 因為這一次,他們是來求饒的。 舒棠:“我不擔心,但是親愛的,你聽過氣勢不能輸么?” 舒棠戴上了墨鏡,撩了撩長發(fā)。 神:? 舒棠聽丁珊珊的第一手情報:賀家豪車的排場太大,氣勢太足,從機場到節(jié)目組一路引起了圍觀,于是郭導就十分狗腿地提前開了直播,還給了一輛輛千萬豪車大特寫。 舒棠心想,不就是幾十輛豪車開道么? 她打了個響指,十幾個身材高大、戴著墨鏡的保鏢就蹭蹭地全冒了出來。 一字排開,氣場驚人。 神看了看小人類身后的十幾只男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