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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雙大手從他脖頸劃過,然后按上他的緞發(fā),將他用力往自己的方向一攬,按在胸膛里。 “砰砰砰”,有力的心跳聲傳來。 姜明源低頭凝視著埋在自己胸口的心上人,手就落在對方的后頸,指腹不斷在那片細(xì)膩的皮膚上摩挲。他能感覺到懷里的人在發(fā)抖,能看到自己手劃過的地方在發(fā)紅。但他控制不住他自己,像癮君子控制不住自己一樣。 他有些心猿意馬,覺得做什么都不夠,一瞬間差點(diǎn)把理智扔到九霄云外,就要不管不顧。 姜明源舔了舔嘴唇,眸間泛起危險的光,嘴里說的卻是:“沒良心!小花兒,為了救你,我可是差點(diǎn)被碰傷,也不說聲謝謝?就直接讓我放開你?” 不行,這是棠家捧在手心上的小少爺,金枝玉葉,萬般尊貴。 雖然他很想將對方捧在床上,可是,現(xiàn)在還不行! 而且姜明源可沒忘記,這小少爺還兇得一批,在姜家武館戰(zhàn)績能寫一本書,把他那些族弟打得落花流水。 棠華咬了咬牙,心里反復(fù)說服自己,想來這姜明源雖然是個變態(tài)精神病,但說起來確實(shí)也是幫了自己,小少爺并不知道剛才對方腦海里一閃而過的危險想法,要是知道怎么也不會簽這城下之盟,他悶悶道了聲:“謝謝……謝謝……” 行了,謝謝我說了,你能不能放開我了? 這綏靖政策沒起到原有的效果,姜變態(tài)反而被這聲“謝謝”所愉悅,大笑了兩身,手摟得更緊,想要把這軟嫩的小少爺融在自己的骨血里,他瞇了瞇眼:“小花兒,真乖,哥哥真想好好疼疼你啊~” 棠華被勒的眼冒金星,好不容易掙開鐵鏈般的束縛緩了口氣,聞言便像只炸了毛的貓一樣,狠狠瞪了過去。 他的眼珠黑白分明,平常冷起來還好,一旦這眼里帶了情緒簡直活色生香,像惑人沉淪的山妖精怪一樣,魅色無邊,雋妙絕倫,在姜明源的審美上反復(fù)橫跳。 姜明源粗喘了兩下,下眼瞼帶點(diǎn)紅,他伸手勾起小少爺優(yōu)美的下頜線,一路向上,目的地是他愛不釋手的對方帶著情緒的眸子。 手被“啪”地一聲打開,棠華皺了皺眉:“你干什么?” 我想干.你啊。 小少爺。 姜明源壞笑了聲:“不干什么?!?/br> 棠華偏頭:“那還不放開我?” “我偏不?!苯髟磫问汁h(huán)著小少爺?shù)难杏X不足一寸,纖細(xì)可握,一時間又差點(diǎn)失控:“除非……除非你叫我聲好哥哥?!?/br> 哥? 莫名想到棠鏡,棠華皺了皺鼻子,心想:難道姜家這么多人,還滿足不了姜明源喜歡做哥哥的奇怪癖好?要搶別人的弟弟? 姜明源微嘆一聲,帶點(diǎn)蠱惑:“怎么樣?小花兒,叫我聲好哥哥,我就放你起來。” 他說歸說,手還不老實(shí),有點(diǎn)欠欠地又覆上了棠華的眸子,兩人挨得很近,他近虔誠地細(xì)細(xì)摩挲著那雙含煙攝人的眼。 這世間有一種長毛貓。 毛皮光華,顏值高出天際,可爪子也利得狠,在這種貓的意識里,它并不覺得自己是貓,是被人飼養(yǎng)的,你若逗它逗得厲害了,那必定要鮮血淋漓。 棠華此刻就像極了這只貓。 被人侵犯了安全距離讓他后背都浸出了一層冷汗,他樹起脊骨,弓起腰背,像要捕食的動物一樣尋找著一個攻擊的契機(jī)。 眼睛處傳來不適,下尾泛紅,姜明源的狗膽包天讓棠華氣更上一層樓。 終于,對方稍有放松,競場里,獵人獵物身份瞬間對調(diào)。 一拳破風(fēng),棠華甩了甩手腕,從地上站起來,他語調(diào)冰涼,幾乎是咬牙切齒:“我哥只有棠鏡一個人,想做我哥,你等下輩子吧!……你個動手動腳的死變.態(tài)……” 最終姜明源頂著兩個烏青眼出了棠家大門,棠母還在一邊絮絮叨叨,一會數(shù)落小兒子:“哎呀,小花兒?你怎么能跟朋友動手呢?……” 一會又跑去當(dāng)和事佬:“明源,別生氣啊,這孩子被我慣壞了,我一會肯定好好說他給你個交代……他肯定不是故意的,你們可別因著這個生分了,唉,朋友間嘛,有個不和很正常的……” 一會又去叫傭人:“醫(yī)生呢?給李醫(yī)生打過電話了嗎?說過什么時候來了嘛?……” 像披著狼皮的羊,姜明源在外人面前反而得體有禮:“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阿姨,我真沒事……況且我皮糙rou厚的,被小花兒打兩下怎么了?沒事的?!?/br> 走出棠家別墅的時候,姜明源回頭笑了笑,里面全是志得意滿。 棠華被那粘膩又熾熱的目光所貼住,沒來由一股發(fā)冷,像非洲大草原上被猛獸盯上的獵物,下一秒骨髓顫栗,危險迫在眉睫。 他甚至連棠母后面嘮嘮叨叨說了些什么都沒有聽在心里,游魂一樣走上樓梯,關(guān)閉房門,直到坐在書桌旁,看到自己用愛和心血凝鑄的那份男朋友生日計劃表才回過魂來。 棠華揉了揉臉,將剛才的異常歸結(jié)于自己過于敏感。 往常他未知人事,對情.愛只僅限于文學(xué)和影視作品的描述,只有皮毛微薄的了解,所以對于姜明源的心思一無所知。 他用“變態(tài)、神經(jīng)病”給姜明源打上標(biāo)簽,從未想過對方過界行動下的深層含義,甚至一味覺得姜家別人的起哄不過是對自己的羞辱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