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頁
書迷正在閱讀: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宿敵變成了老婆、追媳婦兒[快穿]、極品炮灰上位記[穿書]、天生釣系[快穿]、穿成影帝家的小廢柴、影帝倒貼指南[重生]、污染物回收場(無限流)、偏執(zhí)影帝他想擁有我、主角太愛我怎么破[快穿]、和頂級Alpha互穿后我成了他老公
你爹知道你被人揍了,還要巴巴求著去棠家別墅賠禮道歉呢! 斐草淡淡開口:“謝謝秦哥,不過是我愿意的?!?/br> “哎呀,和你秦哥客氣什么呢?小斐啊,來,跟哥去包間,好好跟哥說說,哥跟你出氣?!?/br> 他粘膩的目光黏在斐草身上,露/骨的簡直就像是要舔過他全身的肌膚。 要不是顧及在外面,下一秒他就要撲上去。 扒皮老板看這情況哪里還有不明白的? 但他恨不得打包親自洗干凈把斐草送到對方床上,多一個討好財神爺的機會,何樂而不為呢? 至于斐草愿不愿意?誰管得他呢? 說不定在老板看來,他這樣還是幫了對方,畢竟你一個窮小子,天上掉下來一步登天的富貴餡餅,有什么好矯情的? 于是老板也推搡著斐草:“哎,小斐啊,工作時間就要有工作的樣子,還不快扶著秦少爺回包間去?” 斐草笑了,老板的手撲了空,沒推到他身上,他看上去只是因為窘迫側了側什身子,老板卻直接向前倒去,撲倒了站在一旁的秦二代。 秦二代后退踉蹌了幾步,站穩(wěn)了罵道:“他媽的,你個老東西,你敢推爺?” “哎,秦少爺,不是不是的,我是想推小斐的。” 他的目光驚慌地看向一旁的斐草:“小斐,你這個死人東西,站出來說句話啊。” 斐草低了低頭,渾身抖了抖,看上去就像被嚇到了一樣。 “什么玩意兒,敢碰小爺,臟了爺的衣服,賣了你的店也賠不起?!?/br> 他尖酸刻薄喊著,越喊越氣,身下的火沒解決,心頭的火倒是起了,高聲招呼著站在包間門口的保鏢:“給小爺砸了這里。” “哎,秦少爺,高抬貴手啊,我這是個小本買賣。” “小斐,小斐,你快去勸勸秦少爺啊?!?/br> “哎,大哥,哥哥們,這里可不能砸,不能砸啊?!?/br> “哎呦,我的店啊!” 即便是盛夏的夜晚還是有點涼氣,斐草邊走邊穿外套,將那些吵鬧狼狽跟在后面,甚至沒人注意到他是什么時候走的。 他的步子很快,全程沒有回頭多看一眼,一雙眼睛微垂,里面全是暗色的光,危險異常。 斐草能感覺到身后有人在跟著自己: 是那個秦二代,還是揚言打斷自己腿的陳斯年的人? 不重要了。 酒吧到回家的路,斐草走了千百遍,他如果愿意,能輕而易舉甩掉身后的尾巴,這里灌木叢多,小巷也多,不是熟悉路形的人,很難追上他。 要是換作往常,斐草一定選擇避開他們。 可是巧了,今晚正好有股無處宣泄的怒氣,你們就撞槍口上了。 月色燈光下,半明半暗里,斐草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來,他轉身就跑。 身后的尾巴見狀大罵一聲“cao”,然后拔腿就追,狠狠喊道:“別讓這個小兔崽子跑了?!?/br> 可能是驚慌失措,這個“小兔崽子”反而沒往大道上跑,越跑越偏,在身后人看來無異于自找死路。 他們追到一條小巷的死路,領頭大漢活動了下手腕,心下一喜,罵罵咧咧:“兄弟們,給我打斷他的腿,這小東西,真他媽能跑,累死爹了?!?/br> 可是抬頭看時,空空的小巷,哪里有人? 這小王八蛋跳墻跑了? 低低“cao”了一聲,罵聲四起,什么難聽的話都有。 這群人有七八個,面目猙獰,穿著背心露出雄壯的大塊肌rou來,看來是練家子。 斐草隱在黑暗里,這條巷子沒有街燈,是以他們不知道要追的“小兔崽子”就藏在他們身后,手里還拿著跑路時在街角順來的鋼管。 他笑了笑,輕輕從暗中走出。 片刻后,在這昏暗無人的巷道里,傳來陣陣凄厲的喊叫。 斐草面無表情從這里走出,壓了壓頭上的鴨舌帽,是剛從一個人手里搶來的,他手里的棍子上還沾點血。 身后慘叫連連,都是輕傷,最多流點血,骨頭都沒斷,比之前叫囂著“打斷斐草的腿”來說,很輕了已經。 斐草走的路都巧妙避開了攝像頭,直至走到一片湖邊,將手里的棍子扔了下去,注視著沾血的棍子沉入湖底。 他突然無力地坐在了地上,往后擼了把頭發(fā),心想,今晚干得都是些什么事??! 他下手快準狠,第一時間打倒了一個有帽子的人立馬給自己戴上,天色又黑,他動作又快,是以竟沒一個人看清他的臉。 打架最能發(fā)泄心中的情緒,人類就是源于罪惡戰(zhàn)爭和殺戮這些負面的東西,文明也就是從這些骯臟沾血的東西里誕生出來的。 可是打完了,心里的那口氣出了,斐草卻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 他突然想起小時候,自己也是這樣,向那些罵他的人一個個揮著拳頭。 那時候外婆天天都要被叫去學校,然后騎著自行車帶他回家。 他坐在后座,能看見外婆的滿頭白發(fā),兩個人一路無話。 回家,外婆會給他盛飯,看他吃完后便去洗碗,然后坐在燈光下給他講作業(yè),期間窗邊一定會放著外婆去花市買的花。 斐老師給他的東西都是無比溫柔的,仿佛只要處在這些溫柔里,就能在漫長的日子里一點點感染斐草,讓他也變得溫柔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