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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持續(xù)了一段時間,才漸漸弱下去。 然后那間房的燈又熄滅了,進去的人又陸續(xù)離開了那間房間,外面很快又靜了下來,像是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般。外面靜下來之后,杜嘉年才把注意力轉移到自己房內(nèi)的洗手間里。 敲門聲還在持續(xù),而且似乎愈演愈烈,杜嘉年甚至有種那門馬上就要被敲碎的感覺。 他下了床矮下了身子,想去門外看看到底是什么情況??伤哪_剛一接觸地面,就感覺不對勁。腳下的觸感和今天剛進房間時的不同,此刻腳下的觸感非常黏膩,連抬起腳都費勁。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杜嘉年突然聞到了非常濃郁的腥味。他借著窗外的月光仔細辨認起地上的液體,腥臭粘稠,好像是血。杜嘉年抬頭看向洗手間的方向,那里的敲門聲不知道什么時候停下了。而這滿地的血液好像就是從洗手間那里流出來的,仔細聽甚至可以聽見汩汩的血液流動聲。 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然后又是那種粘稠的腳步聲。 啪嗒,啪嗒,啪嗒。 那人走到了杜嘉年面前,杜嘉年得以看清了他的臉,是秦立。 可……秦立剛才還分明在床上按住自己的手讓自己不要開燈,杜嘉年悚然的回頭看去,發(fā)現(xiàn)床上另一側早已空空如也。 “你去廁所了?” “嗯,我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東西在敲門?!?/br> 剛才那種濃郁的血腥味似乎又消失了,杜嘉年看著秦立:“你看見了什么?” “沒什么,你要和我進去看看嗎?” 杜嘉年站了起來,腳下的觸感又恢復了正常,他跟著秦立走向洗手間,卻在門口停下了。 “你不進去瞧瞧嗎?” “我有點害怕?!倍偶文昃挂馔獾仫@示出了膽小的一面,他伸出了自己的手,秦立見狀只好先一步進去洗手間,然后拉住了杜嘉年的手。 可下一秒,杜嘉年卻拽著那只手一拉再一推,干脆利落的關上了洗手間的門。 體溫都沒搞對就想冒充,這鬼下次能不能先提前調(diào)查一下? 敲門聲又再次響了起來,這次杜嘉年沒再理會,直接爬回了床上睡覺。門關上后,剛才地面那些黏膩腥臭的血液,又全部消散了。 還是和他們來時一樣平整的地面,窗外透出了一點月光,滿屋子的刀具在月光下閃著寒芒。杜嘉年偏頭看去,秦立依然躺在床上,和剛才沒有任何區(qū)別。他安心地躺在秦立一邊,也閉上眼睡過去了。 這一覺直接睡到了大天亮。 杜嘉年起來后先看了看高逸的狀況,發(fā)現(xiàn)經(jīng)過一夜的休息已經(jīng)沒什么大礙了。他翻身下床準備去洗漱,卻在下床的時候感覺到了輕微的刺痛感。 他看向刺痛來源的方向,是自己的指尖位置。那里的皮膚和其他部位的明顯不一樣,似乎……沒有了,直接露出里面新鮮的rou,泛著淡淡的紅色。 杜嘉年正準備去洗手間查看傷勢的時候,發(fā)現(xiàn)門和昨天剛進來時有了變化。他記得之前這門上什么圖案都沒有,就是一個簡單的玻璃門,可如今那上面多了點花瓣似的圖案,被毛玻璃一隔,還真有點霧里看花,水中望月的意思。 可走近了一瞧,杜嘉年渾身的雞皮疙瘩一下子全都冒出來了。什么花瓣,那洗手間的門上遍布了紅色的血手印。密密麻麻一層疊著一層。只有走近了才知道眼前的場景有多驚心。 他確認了里面再無聲響后,才推開門進去了。洗手間里一片狼藉,從天花板到門上,全都是這種紅色的血手印。而且有的手印看上去拍一下還不夠,還要用血在門上留下一道很長的印子。 饒是杜嘉年不是個新手,看見這么個場景還是有點難受。他跑出去干嘔了一陣才感覺好了一點,這個洗手間他是決計不會再進去的了。 他們?nèi)藫Q了個房間簡單洗漱了一下,高逸的精神還是差,神情懨懨一臉病態(tài)。他和秦立的手上也都出現(xiàn)了皮膚消失的癥狀。 但并無大礙,除了指尖和腳尖沒有了皮膚之外,其余倒是還完好無損。 他莫名想起了手腕露出紅色嫩rou的士兵,難道……整個軍隊都遭遇了這樣的事情。 高逸:“怎么咱們睡一宿覺起來都變這樣了?我特么不會被扒皮了吧。” 杜嘉年的臉色也不太好看,現(xiàn)在的信息知道的實在是太少,只能等今天出去,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線索。他們?nèi)似鸬脑?,出門的時候大部分玩家還在房間里。 “走吧,趁人少咱們先去昨晚出事的那間屋子里看看?!?/br> 杜嘉年不說還好,一說完高逸的面色就變得慘白?!白蛲砩贤饷婺敲炊嗳耍粫际俏以阽R子里看到的那種人吧。” 說完又自己擺了擺手:“算了算了,說那么多也是自己嚇自己,晾他白天也不敢出來嚇唬老子?!?/br> 要是沒記錯的話,昨晚出事的應該是左邊第一間的房子。他們?nèi)俗叩礁安虐l(fā)現(xiàn),那房門只是虛掩著,并未關上。 出人意料的是,屋子里沒人,而且也沒有他們所想象的血腥場面。相反,房間里不太像住過人的樣子,連床鋪都是整齊的。 就在杜嘉年懷疑昨晚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后,他突然聽到了細小的啪嗒聲,像水珠滾落在地面上的聲音。他抬起頭看去,發(fā)現(xiàn)天花板上密密麻麻的刀具中,正插著一個沒有外皮渾身鮮血的人。 --